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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以身相許?有著類似情節的也挺多不是?要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人和妖相愛的故事?雖然還是有點沒理清度一方的整個邏輯,但季榆還是聽懂了他的最后一句話,頓時連尾巴都嚇得豎起來了:“才沒有!”用力地搖了搖頭,季榆像是擔心這樣無法體現自己的堅定似的,又把自己的話重復了一遍,“絕對沒有!”他才不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的妖怪!“為什么?”大概是沒有想到季榆會反駁得這么堅定,度一方的眉梢略微挑了挑,突然就覺得有點不樂意了。他有什么地方不好的嗎,這個家伙一聽這話,簡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的,直接跳起來,就差沒有舉爪發誓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就跟自家助理所說的那樣,要是他到外頭去喊一聲想找對象,估計上趕著湊過來的人,都能直接組成一個連了。“我是公的!”似是對于度一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感到十分不可思議一般,季榆的雙眼略微睜大,語氣里帶著顯而易見的不理解。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本來還以為自己能夠得到什么長篇大論的答案的度一方聽到這理所當然的話,一下子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了。——這還真是個干脆直接,又十分具有說服力的理由。看了一眼因為自己的表現而顯得一臉莫名其妙的某個家伙,度一方頓時笑得更大聲了。即便他知道眼前這個人真正的身份,可看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無比自然地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還是控制不住地被這種喜劇效果給逗樂了。尤其是對方臉上那顯然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的無辜的表情,在這種時候看起來更顯得有趣。“我不介意這些的。”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度一方揉了揉臉頰,恢復成原來嚴肅正經的神情,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他有好一陣子沒有這么笑過了,這會兒都有點適應不過來了。“可是我……”沒想到度一方笑完之后,居然還是這個想法,季榆下意識地張口想要反駁,卻驀地想起來許清容也是男人,立即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其實這應該算是好事不是?至少他知道度一方和許清容之間,并不是沒有可能的了。……這種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好嗎?!看了一眼還在等著自己回應的度一方,季榆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他看電影就看電影吧……為什么還非要說那樣的話?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在腦子里努力地回想著自己曾經聽過的那些和人類有關的故事,季榆忽地眼睛一亮,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人妖殊途!”聲音不自覺地抬高了幾分,季榆的語氣里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我和你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度一方:……這種話,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說出來嗎?實在是聽得人手癢癢啊……“你看,”像是看出了度一方的不悅,季榆連忙出聲補救,“那些人類和妖怪相愛的故事,有哪個是圓滿的結局的?”真要是這么做了,他才是不遵守承諾呢!“這樣啊……”仿佛被季榆給說服了似的,度一方露出了沉思的神情,“但你聽過的那些故事,都發生在男女之間吧?”然而,他的下一句話就又讓季榆有點發懵了,“這只說明,人和妖之間的異性戀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季榆:……雖然覺得有哪里不對但他就是找不出什么能夠反駁的東西怎么辦?看著眼前的人被自己繞進去的樣子,度一方的嘴角幾不可察地上揚了幾分。不管看幾次,這個家伙的這個表情還是一樣的有意思。“那、那時因為,因為男女之間的故事,才會流傳得更廣!”好半天才找出了一句勉強可以算得上的理由的話,季榆的臉都有點泛紅了,“再說了,我說的好的結局,又不是單指感情!”他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度一方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給他挖了好大一個坑,就在邊上看著他往里跳呢。“原來還包括其他東西嗎……”聽到季榆的話,度一方頓時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那……”他思索了片刻,像是確定了什么一樣點了點頭,“那你還是以身相許吧。”季榆:哈?他是不是錯過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怎樣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的?“只有以身相許了,”看到季榆發懵的表情,度一方的雙眼微瞇,露出了一個狐貍般的笑容,“你才能一直陪在我身邊,確保所有的事情,都朝著好的一面發展不是?”看到度一方臉上的表情,季榆愣了一下,才猛地意識到,對方剛才那些話,都是在溜著自己玩呢,頓時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你……”想不出什么罵人的話,季榆瞪著眼前的人好半晌,才憋出來一句,“不要臉!”“謝謝。”毫不臉紅地接受了季榆對自己的評價,度一方還很好心情地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看著眼前的這個家伙那顯然帶著得意的表情,季榆磨了磨牙,動作干脆地在對方的手背上來了一口。……讓這個混蛋欺負他玩!!第116章第五穿(十五)在進行了一番“愉快”的交流之后,終于成功地和度一方在某些事情上達成了一致,季榆咧了咧自己一口森森的白牙,深刻地感受到了武力碾壓的快-感。——雖然他打不過某個經常拍武打戲的家伙,但他牙口好啊!樂滋滋地把中午帶回來的蛋糕給吃了個一干二凈,季榆看了一眼邊上手上貼了條創口貼的度一方,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種說不上來的得意。晃著腳丫子看著度一方收拾好了屋子里的殘局,又去洗了個澡,然后掀開被子躺上了床,季榆才有點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睡哪兒?”他倒是想自己去隔壁空著的房間里睡,但是……說好的床呢?要是還是和以前一樣睡地板的話,他到底是為了什么才留下來的啊?!想到度一方之前挽留他的時候所說的話,季榆扭過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的人。“啊,”聽到季榆的話,度一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拍了拍腦袋,“我忘了說了,”他說著,伸手指了指邊上的衣櫥,“我把里面的東西都收拾出來了。”季榆:……這人想表示的,一定不是他所想的那個意思吧?眼角控制不住地跳了兩下,季榆狐疑地看了度一方一眼,走到衣櫥邊,一把拉開了門。頓時,那被騰空了大半,底上還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絨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