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書迷正在閱讀:迨諸父異爨(cuàn)、貴妃養(yǎng)成記、[娛樂圈]八卦系統(tǒng)在召喚我、瑤椋、女王與病嬌[娛樂圈]、寄養(yǎng)美人、一朝荒唐、他讓我臉紅心跳[重生]、霸王不呆[紅樓]、每次都死在男主懷里[穿書]
)許是還未從剛才的深吻當(dāng)中回過神來,季榆靠有些愣怔地看著面前的人,眼波瀲滟的模樣,讓羅蔚衡忍不住想按著他再來一次。只是,還不等他將自己的想法付諸實(shí)踐,跌坐在他懷里的人就像是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面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而后便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屋外走去了。被季榆這意料之外的舉動給弄得一愣,羅蔚衡慢了半拍才起身跟了上去。對方手上拿著的,是他前一陣子從一處山匪的寨子里拿到的,據(jù)說是什么能夠讓人擁有一輩子都享之不盡的財(cái)富的藏寶圖。可惜的是,之前得到這玩意兒的人,還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就已經(jīng)死于非命了。羅蔚衡倒是對那些金銀之物并無太大的興趣,但既然這東西能令人遭致殺身之禍,想來還是可以給他帶來一些樂趣的。想到這里,羅蔚衡不由地笑了起來。看來他的師父還真是沒說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本事,大概就是惹麻煩了。他總是能夠在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里頭,挑出一件牽扯最大的事情,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掰扯到自己身上去。要是這會兒他未曾因?yàn)榧居芰粼谏缴?估計(jì)屁-股后面已經(jīng)有一大堆需要處理的煩人事兒了吧?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他師父的決定還是十分明智的。快步趕上了前面的季榆,羅蔚衡猶豫了片刻,終于還是沒有開口。那張藏寶圖的事情,他一早就和季榆說過,但當(dāng)時對方并未對此表現(xiàn)出什么過多的在意來,他實(shí)在想不出來,季榆在這時候拿著這東西,想要去做什么。只不過,他就算現(xiàn)在出聲詢問,邊上的人也不一定會乖乖地將答案告訴他——更何況,他也著實(shí)有些好奇,這個人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究竟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來。總歸他們這會兒都在九華山,就是再怎么折騰,也鬧不出什么太大的事情來。實(shí)在不行,不還有他和他師父在嗎?最多他頭上頂著的“惹事精”的稱號,再人盡皆知一點(diǎn)罷了。跟著季榆在一個房間外停下了腳步,羅蔚衡眉梢輕輕地挑了挑。要說著九華山上,他最熟悉的地方,第一個就是自個兒住了二十幾年的那地兒,第二個是季榆的住處,第三個,就是這里了。在季榆第一次以半招之差勝了張首陽,得到了自己另尋住處的資格之前,他就一直和自己的師父一起,住在眼前的這棟屋子里。而羅蔚衡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眼下這會兒,張首陽應(yīng)該還躺在自個兒的房間里,作出一副病重的模樣,等著某個人能突發(fā)好心地來看他一眼。就在羅蔚衡思索著季榆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和先前對方從他這里拿走的那張地圖又是否有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走在前頭的季榆已經(jīng)一腳踹開了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一驚,原本正靠在床頭看話本的張首陽立時直起身來,在見到了來人之后,又連忙把手里的書往被子底下一藏,撐著額頭露出一臉憔悴不堪的表情來。然而,還不等他開口說話,他這個每次被逗弄了之后,最多就是甩手走人的乖徒弟,就一個跨步來到了他的床邊,伸手就提著后領(lǐng)將他從床上揪了下來。張首陽:???發(fā)生了什么??他那溫柔體貼面冷心熱經(jīng)不起逗弄的乖徒弟呢??直到自個兒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被提溜到了星月湖邊,張首陽還是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喝酒了?”鼻尖嗅到一股極淡的酒氣,張首陽的眼角跳了跳,心中頓時就冒出了一個猜測。自家徒弟喝醉了之后是什么樣子,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那絕對和平日里那循規(guī)蹈矩的不是一個人——所以,果然這家伙是以前被他欺壓得太久了,想要趁著這個機(jī)會,把場子給找回來嗎?……還為了以防萬一,帶了個幫手。看了一眼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的羅蔚衡,張首陽默默地在心底琢磨起自己成功逃脫的可能性來了。都說老實(shí)人瘋起來最可怕,誰知道他的小徒弟會怎么折騰他,要知道他以前……咳,往事不堪回事,不提也罷。“小榆啊……”思考了好一會兒,張首陽還是覺得自己還是今早求饒比較明智,“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地談一談。”但季榆卻好像壓根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似的,擰著眉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才轉(zhuǎn)過頭去,看向身側(cè)的羅蔚衡:“你有繩子嗎?”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拿手比劃了一下,“那種能把人捆起來的繩子。”他接下來還得去另一個地方,得先把人捆好了,免得被對方跑了。張首陽:……他以前不就是小小地欺負(fù)了一下這個家伙而已嗎,至于這么睚眥必報(bào)嗎?!看了看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的張首陽,又看了看正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等著他的回答的季榆,羅蔚衡倒是有點(diǎn)猜到了這個人想要干什么——張首陽和這個地點(diǎn),再加上之前他和對方所說的話,便是傻子,也該想到這其中的聯(lián)系了。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在做這些之前,季榆非得從他那兒先把那張地圖給拿走。這兩者之間,似乎并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你還要去找一個人?”壓下心中的疑惑,羅蔚衡的視線掃過身后被夕陽染成了橘色的湖面,開口問道。季榆沒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給出了羅蔚衡想要的答案。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yáng)了幾分,羅蔚衡低低地笑了起來。這個人還真是……即便是在這種時候,心里頭所牽掛的,居然還是與自身無關(guān)的、旁人的事情。“能用來捆人的繩子我倒是沒有,”壓下唇邊的笑意,羅蔚衡看向季榆,“不過……”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在見到季榆皺起了眉之后,才繼續(xù)說了下去,“我有讓這個人乖乖地待在這里,等我們回來的辦法。”應(yīng)該說,他對這種事情,一直都很有辦法。但是……“想讓我?guī)湍悖碧裘伎聪蚣居埽_蔚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diào)笑,“你是不是該給我點(diǎn)好處?”好處這種東西,不管什么時候,總是不會有人嫌多的不是?聽到羅蔚衡的話,季榆擰著眉思索了片刻,驀然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步,仰頭吻上了他的雙唇。唇瓣上溫?zé)岬挠|感一觸即離,羅蔚衡甚至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的手就已經(jīng)先一步制止了想要后退的人,低頭加深了這個淺嘗輒止的親吻。呼吸被毫不留情地掠奪,舌根也被讓他生疼的力道拉扯著,季榆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收緊,鼻間的呼吸也變得粘膩了起來。沒有忘記自己和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