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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兩人的唇瓣間拉扯開一條曖昧的銀絲,看著格外煽情。“你說過……”伸出舌尖,輕輕地舔去唇邊的絲線,穆向蘇的聲音有些沙啞,“在無法勝過對方的時候,不要妄圖用強……”話音還未落下,穆向蘇就再次低下頭,含住了季榆的雙唇。靈活的舌撬開季榆的唇齒,不留絲毫余地地纏上了那安靜的柔軟,像是要將之吞吃入腹一般拉扯著,穆向蘇的動作中帶著一分急切。——他無法形容剛才他正準備將人帶到一個有所遮掩的地方時,卻見到對方的唇邊,突然溢出了鮮血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中涌出的情緒。那種在須臾之間,就將他徹底吞沒的無措與恐慌,他從未想過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雙手被緊緊地禁錮在頭頂,礙事的腰帶被隨意地扯下,寬大的手掌自衣襟中溜入,在光-裸的肌膚上細細地摩挲著,季榆的眼中泛起些許水光,從喉間發出的聲音也帶上了些許甜膩。冰涼的雨水打在毫無遮蔽的兩人身上,卻無端地讓兩人身上的溫度變得更加粘稠火熱。“放開他。”稍顯冷淡的聲音倏地響起,如玉石相擊,在雨聲中顯得格外清晰。動作微微一頓,穆向蘇抬起頭,對上了站在雨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的柳君遷的視線。這個人的面上依舊如同往常一樣,沒有太多的表情,但不知為何,此時他看過來的眼神,卻莫名地帶著些微冷意。“我以為你會更聰明一些,”穆向蘇瞇起雙眼,略顯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嘲諷,“不會在這種時候出來打擾我們。”柳君遷這樣一個大活人突然出現,穆向蘇當然不可能一無所覺,他只不過是不在乎罷了。柳君遷經歷了什么,又是如何脫險的,穆向蘇沒有任何興趣,他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身下這個人的身上,徹底地打上屬于自己的烙印。“抱歉,”然而,柳君遷卻沒有因為穆向蘇的話而有絲毫的退讓,“我不能把他交給你。”被雨水沾濕的發絲貼在他的臉側,讓他看起來顯得有些狼狽。“放開他。”將自己的話又重復了一遍,柳君遷緊緊地盯著穆向蘇的雙眼。藏在袖中的手一點點地蜷了起來,他沒敢去看季榆的模樣,生怕自己會維持不住自己此刻冷淡的神情。他知道,或許自己此時如穆向蘇所說的,當做什么都沒有看到,兀自離開,才是最為正確的選擇,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這般做的后果,他腳下的步子,就無論如何都挪不動了。當柳君遷再次睜開眼睛,發覺自己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的時候,就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他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脫困的方式,但正如季榆所說,這個世界上,遠超他們想象的事情,有太多太多。季榆冒著風險救了他,他卻失手傷了對方,他這么做,不過是出于愧疚與彌補——即便柳君遷在心中不停地這樣告訴自己,但他的眼前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季榆說著穆向蘇對他的感情無關喜歡時的模樣來。先前被季榆用匕首穿透的地方驀地疼痛了起來,那種疼痛來得突兀而迅速,讓他找不到源頭。柳君遷突然就覺得,他連自己的心思,都有些摸不透了。和柳君遷對視了半晌,穆向蘇冷笑了一聲,正要開口說話,卻被季榆給打斷了。“我說……”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推開,季榆坐了起來,輕咳了兩聲,緩過了神,“你們在討論某些事情的時候,”抬手按了按沒有任何傷口的腹部,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氣,柳君遷動手的時候,還真是一點兒都沒留情,“能不能問一問當事人的意見?”見到季榆的模樣,柳君遷的手指動了動,好一會兒才出聲說道:“抱歉。”他并不是那種能言善辯的人,對于這種事情,唯一能說的,僅有這沒有任何作用的話語而已。“君遷說這話可就見外了,”理了理身上已經被雨水浸透的衣物,季榆側頭看向柳君遷,唇邊的笑容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曖昧,“你我之間……還需分得如此清楚嗎?”聽到季榆的話,穆向蘇的眉頭重重地一挑,眼中的神色也陡然變得銳利了起來。縱然知曉這個人的性子向來如此,但這樣的話不管在何時聽起來——都是一樣的刺耳。“你曾問過我是否有喜歡的人,”沒有理會一旁的穆向蘇看過來的視線,季榆彎起雙眸,笑得如同一只正打著壞主意的狐貍,“這個問題的答案……現在還想知道嗎?”可偏偏哪怕是這個模樣,這個人也依舊讓人無法將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穆向蘇和柳君遷看著季榆,一時之間,竟有些忘了他們之間究竟在爭論什么。沒有理會兩個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季榆撐著身子正打算站起來,卻陡地感到一陣乏力。全身的靈力在剎那間變得滯塞起來,季榆只覺得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襲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起來。——這個地方,或許和魔界曾經失蹤的一名主君有關。這個念頭驀然在腦中冒了出來,季榆猛地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忽略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可惜的是,他明白得太晚,已經來不及去補救了。失去了支撐的身體向前倒了下去,帶著昏沉的意識,一同陷入了深沉的黑暗當中。不知多久過去,耳邊傳來了秒針走動時那規律而刻板的聲音,一下一下的,無比清晰。季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算不得有多熟悉的畫面,臉上沒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這一次,他失敗得極為徹底。視線在墻上的掛鐘上停留了片刻,季榆側過頭去,看向一旁鼓著臉,不知道在生什么悶氣的人。“碰上想不明白的事情,你難道就不能找我問上一句嗎?”本來還想再擺一會兒架子的容漆,見季榆居然收回了視線,沒有再理會自己的意思,終于還是沒忍住,滿腹怨氣地開口了,“聯系我一下就有那么難嗎?!”虧他還眼巴巴地在這里等了那么久,結果這個家伙,非但沒有主動聯系他,連他主動傳過去的信息都沒管!轉過頭盯著容漆看了好一會兒,季榆才出聲問道:“是穆卓陽?”但他出口的內容,卻和容漆的話沒有絲毫關系。“無論是仙界還是魔界,都暗藏著別樣的目的。”即便是現在,季榆也能清楚地回想起當中這句明晃晃的話語。因著敘述角度的緣故,他并未覺得這句話有任何不對之處,正如上個世界季家那在里頭沒有任何提及的背景一樣,他只將其當成了水面下的冰山的一部分,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發現了自己一直以來遺漏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