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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花紋來,宛如那東西藏著什么能夠讓人著迷的玄秘一般。可他不想摻和那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他們卻并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他。“既然瑾瑜想在此品茶,”面上的笑容不改,安辰逸沒有再朝謝瑾瑜看上一眼,“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再聊?”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下去,“比如,我的房間?”季榆:……謝瑾瑜:……誰他喵的想要品茶了?這茶葉還是他帶來的呢,他早八百年前就喝膩了好嗎?!見季榆有些遲疑的模樣,謝瑾瑜擰著眉將手里的杯子往桌上重重地一放,站起身往門外走去。他敢保證,要是真讓季榆進了安辰逸的房間,這個家伙所做的第一件事,絕對是隔絕的靈力與探查。手中持著這個陣法原先的壓陣之物,安辰逸想要做到這種事情,實在是再容易不過。“我就在外面,”伸手拉開房門,謝瑾瑜腳下的步子一頓,沒有回頭,“有什么事,喊我就行。”不是他信不過安辰逸的為人,只是在親眼見過了安辰逸將季榆壓在身-下的情景之后,他實在無法放心讓這兩人單獨待在一塊兒。有點疑惑謝瑾瑜這話是和誰說的,季榆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最后還是輕輕地應了一聲。以他和安辰逸兩人的修為來看,謝瑾瑜應該沒有必要對安辰逸說這種話吧……?第23章修真(二十二)木制的房門被合上,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大抵是因為之前兩次那莫名的壓迫感,季榆這會兒房間里的氣氛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安大哥有什么事?”有些無法忍受這種讓人難安的沉默,季榆主動出聲問道。他也有點想不明白,安辰逸能有什么事,非得要把謝瑾瑜給攆出去,才能單獨和他談的。……總不至于安辰逸也和謝瑾瑜一樣,對他生出了什么不該有的誤會吧?趕忙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舉動,季榆的面上流露出一絲緊張的神色來。——難不成先前在謝瑾瑜的屋里的時候,安辰逸就站在窗邊或者門外,正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談話?那些話本里頭,不都是這樣寫的嘛!……等等,貌似就算安辰逸那時候沒有在門外,就聽他剛才和謝瑾瑜之間的對話,也能猜出他們暗地里說了什么把?想到這里,季榆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些許懊惱的神色來。他剛剛不應該順著謝瑾瑜的話說下去的!就算要說,也該等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再怎么著也不能在安辰逸的面前說啊!說不定安辰逸就是為了這個,在生他的氣?突然覺得一切的事情都解釋得通了,季榆的心里卻一點兒都不覺得高興。他這到底是犯的哪一門的太歲,怎么啥倒霉事兒都找上他了呢?好不容易才忍住沒有露出哭喪著臉的表情,季榆一邊悄悄地觀察著安辰逸的表情,一邊在心里琢磨起待會兒該怎么向安辰逸解釋自己和謝瑾瑜之間的事情來。分明是這兩個人自己之間的事情,可結果到了最后,卻都得要他一個個去解釋,季榆的心里頭忍不住感到有點委屈。然而,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安辰逸根本就沒有提任何與謝瑾瑜有關的事情。“上次的事情,”用力地抿了抿雙唇,安辰逸抬起頭,看著季榆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對不起。”“上次的事情?”陡然沒能理解安辰逸所說的意思,季榆有點發愣,“什么事情?”似乎在他的記憶里,安辰逸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需要道歉的事情,反倒是他,一直在給對方添麻煩,甚至還害得對方險些喪了命。見到季榆的模樣,安辰逸就知道謝瑾瑜所說的不假,他并沒有告訴季榆當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實上,在知曉了這一點之后,他猶豫了很久,究竟要不要將這件事和季榆說清楚——他當然明白,季榆在知曉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之后,有可能會對自己生出排斥的念頭來,可若是不親自向對方道歉的話,他或許這一生,都會心中難安。既是他做錯了事,就得做好接受相應后果的準備——這是他的行事準則,絕不能因自己的一點私欲,而有所更改。“你取回來的骨桉葉,”小小地吸了口氣,壓下胸口升騰而起的遲疑與猶豫,安辰逸再次開口,“是用在了我的身上吧?”若不是為了他的傷勢,季榆根本就用不上這東西,而他當時分明親眼見著季榆給他用上了那些葉片,卻任由對方照舊睡在自己的邊上。他自己的心里十分清楚,他所受的傷,并不似表面看起來那么嚴重,根本不需要季榆那般小心照顧,只不過,他萬分喜歡季榆那眼中時時刻刻都倒映著自己的樣子罷了。聽到安辰逸這么說,季榆立時就反應過來對方所說的是什么事了,頓時他的臉上一熱,有點慌亂地移開視線,不敢和對方對視。在謝瑾瑜的面前,他可以如常地談論這件事,但面對安辰逸,他就顯得有些無所適從了。要知道,就是這會兒,他還清晰地記得,那時候自己靠在安辰逸的懷里,貪婪地嗅著對方的氣息的情態。“那、那個,安大哥不必為了這件事道歉的,”視線四處游移著,不知該看向哪里,季榆感到有點坐立難安,“是我自己沒注意……”骨桉葉和辛蕪花之間的作用,在修真界中,當屬于常識一類的東西了,他自己忘了這回事,怪不得別人。“我原先只是想替你紓解藥性,”可安辰逸卻像是沒有聽到季榆的話一樣,自顧自地繼續往后說了下去,“但是……”當然知道謝瑾瑜口中的“紓解藥性”是什么意思,季榆只覺得自己的耳根一陣陣地發熱,跟燒起來了似的。“我說到底……”看到季榆的神情,安辰逸的眼前又浮現出對方面色潮紅,雙目氤氳的模樣來,“……還是個男人。”在見到心中傾慕的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那樣的神態來,他無法做到無動于衷。季榆聞言微微一怔,轉過頭盯著安辰逸看了好一陣子,才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樣,緩緩地吐出一口氣。“這些話,你不應該對我說,”唇角上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季榆的眼中露出些許無奈的神色來,“而應該去和謝大哥解釋。”一個健全的男人,被人纏在身上四處撩撥,哪能不產生一點反應呢?要真是那樣,反倒是安辰逸不正常了。想來謝瑾瑜也是清楚這一點的,他所想要的,不過是安辰逸的一句解釋和道歉吧?聽季榆的話,安辰逸就知道對方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和季榆對視了良久,才輕嘆一聲,露出了一個不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