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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過,謝瑾瑜還沒來得及再做點(diǎn)什么,就被猛地醒過神來的季榆給掙了開去。“我、我突然想起來!”壓根不敢抬頭去看謝瑾瑜的表情,季榆閉著眼睛大聲地喊道,“我還有點(diǎn)事要去找安大哥!”說完之后,他就徑自埋頭跑了——就好像他的身后,有什么能要了他命的兇獸在追趕似的。這大概是他亂成一團(tuán)漿糊的腦子,在這個時候唯一能夠做出來的反應(yīng)了。看著往外走的時候,下意識地用上了身法,只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的某個小家伙,謝瑾瑜捏了捏還帶著些許余溫的手指,忍不住輕輕地嘖了下舌。他剛剛的動作……是不是太慢了點(diǎn)?對于自己這個第一時間冒出來的念頭感到有點(diǎn)好笑,謝瑾瑜歇了追出去把某個人抓回來的心思,隨手拂上了房門,轉(zhuǎn)身走到桌邊坐了下來。他本也就沒打算真的對季榆做什么,只不過,剛才對方那呆頭呆腦的樣子,看著實(shí)在是有些可愛,讓人忍不住就想上去逗弄一番。想到剛才那個小家伙跟個受驚的兔子一樣,一溜煙地竄開的樣子,謝瑾瑜的唇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揚(yáng)。他并不算特別喜歡那種柔弱的生物,可是當(dāng)季榆和它們聯(lián)系在一起的時候,似乎就連那些小東西,都變得可愛了起來。眼前又浮現(xiàn)出季榆無措地睜大了眼睛的模樣,謝瑾瑜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不受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剛才與對方觸碰過的地方,也倏地有熱意蔓延開來。他……喜歡季榆?這種事情——有可能嗎?扯了扯嘴角,謝瑾瑜想笑,卻又怎么都笑不出來。在回憶起與安辰逸相處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時,胸口傳來的疼痛依舊清晰可感,但此刻心臟深處傳來的悸動,卻同樣讓謝瑾瑜無法否認(rèn)。心情忽地就煩躁了起來,謝瑾瑜起身在屋里走了幾步,終于還是沒有忍住,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他當(dāng)然不可能去找季榆,連自個兒的心緒都沒有理清楚,就冒冒失失地跑到對方的面前去,除了讓他本就復(fù)雜的情緒,變成一團(tuán)更沒有頭緒的亂麻之外,沒有任何意義。長長地嘆了口氣,謝瑾瑜沒有目的地順著院子當(dāng)中的路往前走去。他很清楚這一條路通往哪里,當(dāng)初和安辰逸一塊兒被困在這里的時候,他們把這里頭的每一處角落,都給來來回回搜查了不下百遍。想來這個天底下,再沒有比他們兩人,更熟悉這里的人了。只是,即便是他們,那個時候也想不到,離開的契機(jī),會在院子里那樣一塊不起眼的石子上。回想起那時自己和安辰逸一塊兒,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在這里頭到處亂撞的情景,謝瑾瑜的面上就不由地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來。想來若是沒有那樣一段經(jīng)歷,以他和安辰逸三句話不投機(jī)的性子,是斷然不可能有任何交心的機(jī)會的吧?然而,不過相隔幾個月,當(dāng)他再次回到這里時,卻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果然,即便有著再多的交集與患難,性情不投之人,總歸是無法一同走到最后的。伸手接住一片從書上飄落的枯葉,謝瑾瑜略微彎了彎唇角。在這個地方,總是能夠在同一時間,見到四時的不同景色,這大抵也算是別處沒有的奇觀了吧?腳下的步子一頓,謝瑾瑜似有所覺地轉(zhuǎn)過頭去,就對上了不遠(yuǎn)處安辰逸望過來的視線。許是沒有料到會在這里見到謝瑾瑜,安辰逸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他看著謝瑾瑜,猶豫了片刻,才抬腳往這邊走了過來。謝瑾瑜見狀,眉梢一挑,終究是沒有邁步離開。在距離謝瑾瑜十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安辰逸看著謝瑾瑜,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地談一談。”盡管已經(jīng)沒有了原先的那份心思,可他并不愿意與謝瑾瑜鬧到如今的地步。除開其他的事情不談,眼下單外頭落仙門的事情,還需要兩人共同解決。“正好,”盯著安辰逸看了一陣子,謝瑾瑜突然笑了起來,“我也這么覺得。”聽到謝瑾瑜這么說,安辰逸反倒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但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望著對方,等著他的后文。謝瑾瑜見狀,也不推讓什么——那本就不是他的性格,就那樣望著安辰逸的雙眼,出聲問道:“你不喜歡我了,對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將這句話從口中說出來,比他想象當(dāng)中的,要容易了太多。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不是嗎?第20章修真(十九)謝瑾瑜和安辰逸之間到底聊了些什么,季榆不知道,他這會兒正滿臉通紅地所在自己的房間里,拿被子把自己給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一如一個剛經(jīng)歷了突如其來的告白,而顯得無所適從的尋常人。房間里很是安靜,只能聽到季榆顯得有些鼓噪的心跳聲。手指無意識地?fù)嵘狭穗p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屬于另一個人的溫度,季榆只覺得臉上傳來一陣不可抑制的熱意。他并不認(rèn)為謝瑾瑜這么快就放下了與安辰逸之間的感情,還對他生出了傾慕的念頭——比起外表溫和,內(nèi)里果斷決絕的安辰逸來,并未經(jīng)歷過多少挫折的謝瑾瑜在感情的事情上,更容易牽扯不清。只不過,這種未曾品嘗過太多世事的人,想要讓他混淆某些情感,是一件太過容易的事情。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季榆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出神地望著頭頂?shù)姆苛海恢谙胄┦裁础?/br>帶著些許涼意的風(fēng)從未關(guān)嚴(yán)實(shí)的窗子里吹了進(jìn)來,季榆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不管謝大哥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答案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不是嗎?”他彎起嘴角,像是想通了什么無比困擾的事情一樣,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從懷里掏出先前謝瑾瑜給的那個戒指看了看,季榆掀開被子,起身朝屋外走去。不管怎么說,他還是先把這東西給安辰逸送過去吧,畢竟不久前自己才拿對方當(dāng)了跑路的借口不是?這么想著,季榆的雙眸微彎,唇邊也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來。果然,剛才謝瑾瑜的那些話,還是賭氣的意味更大一些吧?就算嘴上說得再不好聽,心里頭不還惦念著安辰逸身上的傷勢嗎?歪著頭想了想,季榆又將屋里自己這兩天回憶起來的,季家那本古籍上寫的內(nèi)容帶上了。待會兒將這戒指交給安辰逸之后,他還得再去找謝瑾瑜一趟——不光是為了回答對方的那個問題,更為了對方身上被陣法所刻下的印記。這些日子里,謝瑾瑜一直沒有提起這件事,季榆也不好主動打探,是以他并不知曉對方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如何。但他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