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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說:“今天我覺得我們家很有錢,我覺得這些東西是撿來的一樣。”龍子譚拿著一個遙控飛機一直笑個不停。“行了,買這些東西的錢是我做兼職賺來的?”譚書義得意地說。“什么兼職?”龍澤剛問。“醫藥公司實驗室的培訓工作。每周就去兩天,薪酬很豐厚。”譚書義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你去做兼職我不管,但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如果太累了就不要去了,只要你不像今天這樣瘋狂購物,我肯定把你和兒子養得白白胖胖。”東西都買了,龍澤剛也不想再多講。但是當東西被搬回家的時候,譚書義被譚向東罵得抬不起頭,譚書義想尋求支援,卻發現龍澤剛和龍子譚早已帶著遙控飛機出了門。龍子譚遺傳了譚書義的好歌喉,小小年紀唱起歌來有模有樣,抒情的、喜慶的、悲傷的,信手拈來,龍澤剛感嘆果真是龍生龍。有一天龍子譚帶回來一張市少兒歌曲大獎賽的邀請函,要求是父母與小孩組合的參賽方式,龍澤剛看了一會對龍子譚說:“龍寶,你想不想去參加?”“想!”龍子譚直接回答。“好,爸爸也希望你去參加,但是如果是運動會的話爸爸肯定陪你去,唱歌比賽你去找義爸爸,肯定能得大獎。”龍澤剛自認自己唱歌難聽,想把皮球踢給譚書義。“義爸爸說讓你去,我也想和爸爸一起參加。”龍子譚有點不高興。“義爸爸說的?龍寶,你先在這等一會,我去問問義爸爸。”龍澤剛進房間找到正在寫文章的譚書義,把邀請函遞到譚書義跟前問:“小弟,你開什么玩笑,你明知道我不會唱歌,你還讓我跟龍寶一起去參加。”“這可是一次行動的好機會,也是龍寶第一次大型舞臺表演的機會,你有幸陪伴應該高興才對啊!你以前錯過那么多次與他有關的重要時刻,你不是一直想補償嗎?現在機會來了。”譚書義繼續在電腦上飛快地打字,連看都沒有看龍澤剛一眼。“就是因為這是龍寶的第一次所以才希望有個好結果,我陪他去估計得留下陰影。”“龍隊,對自己有點信心。現在的情況是你不去也不行了,這上面規定必須是父母和小孩組合的方式,現在幼兒園的老師哪個不知道你是龍寶的爸爸,我再出現別人怎么看龍寶?估計龍寶真的會留下陰影。”龍澤剛無奈正想離開,譚書義陰險地回過頭說:“先把歌選好,我來給你們編曲,你低沉的聲音非常的性感。”龍澤剛和龍子譚把歌曲選好了,第一首是,譚書義說沒有問題;第二首是,譚書義說沒有問題;第三首是和兩首聯唱,譚書義編完曲之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正在旁邊給孫子削蘋果的譚向東問:“第三個是先唱然后唱嗎?”“對啊!”譚書義回答。“那問題就大了。在希望的田野上問幸福在哪里,唱得再好也白搭,這要是在文革時期,我們一家子都得抓去游街。”譚書義聽完之后恍然大悟,趕緊把歌曲順序給改過來,先問幸福在哪里?再回答在希望的田野上,這樣就沒有問題了。簡單平靜的日子被一個問題徹底打亂,秘密執行過幾次高風險任務之后肖正波找龍澤剛談話,肖正波單刀直入地問龍澤剛:“你害怕死亡嗎?”龍澤剛的內心像是被敲了一下,他想了一會說:“執行任務的時候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沒有任務的時候不會去想這個問題。”“有時間去想一想。”肖正波面露意味深長的微笑。何為死亡?死亡意味著生命的停止,你將無法再去感知這個世界的一切,你再也看不到你愛的人,你看不到他的成長,你看不到他的成功,你甚至看不到你死后他們傷心的眼淚。死亡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沉重的詞匯,因為連五歲的龍子譚想到這個詞都會覺得害怕。譚向東隨著年齡增長,身體機能下降,總會冒出幾句嘲諷自己的口頭禪,比如土都埋到后背了,土都埋到脖子了,土都埋到下巴了……,譚向東每說一次龍子譚就會在自己身體相應的部位比劃一下,當有一天譚向東說土都埋到嘴邊的時候,龍子譚突然大哭起來,邊哭邊說:“爺爺,土不能再往上埋了,嘴被埋住了就不能吃飯了,會死的。”譚向東這才發現自己失言,連忙安慰寶貝孫子:“龍寶,爺爺說錯話了,不埋土了,不埋了。”“爺爺,我幫你拍掉土,土就埋不到嘴了!”龍子譚依然哭著說。于是每天早上龍子譚都會陪著譚向東去跑步鍛煉,目的是為了拍掉譚向東身上的土。龍澤剛很快就有了一次與死亡面對面的經歷,有一次特警隊外出執行任務時遇到幾個受過特種訓練的歹徒,龍澤剛為了保護年輕的隊員被歹徒捅了一刀,刀口離心臟位置很近,雖然無大礙,也讓他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當譚書義帶著龍子譚趕到病房時,龍澤剛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眼中的恐懼,那是對死亡的恐懼,龍澤剛心里感覺很痛苦,他不愿意讓自己心愛的人承受這樣的恐懼。譚書義在病床前偷偷流淚,龍子譚則拉著他的手一直呆呆的看著他。龍澤剛對譚書義說:“小弟,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看龍寶都沒哭,當爸爸的怎么還哭了呢?”譚書義聽到之后情緒變得更加激動起來,龍澤剛知道譚書義的心思,有他的陪伴譚書義可以在苦難與指責中抬頭挺胸,如果譚書義失去他情況會是怎樣?這是一個過于殘忍的問題。連續七天,譚書義在他的病床前寸步不離,龍子譚晚上則一定要在醫院抱著他睡覺,龍澤剛怎么趕也趕不走。有一天晚上龍澤剛鼓起勇氣對譚書義說:“小弟,如果哪天我真的不在了,我希望你能看開一點,為了龍寶,也為了我。”譚書義驚恐地從床邊站起來退到門口,又從門口走到床前用顫抖的聲音對龍澤剛說:“怎么看開一點?當作什么也沒有發生?你要是拋下我和龍寶,我保證不會再想念你,但是我會一直恨你,直到我死。”“你怎么又鉆牛角尖了呢?世事無常,人總是會有這一天的,不過是早晚的事情。”龍澤剛傷感地說。“喬子哥,我們還很年輕,我不希望你做這樣的假設,你說過要看著龍寶讀大學,結婚生子的,你還說過會好好照顧我和龍寶,你說過的話一定不能變卦!”“我說過的話我當然記得,我是想讓你明白,如果哪天我真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