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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曉黎不僅能做到,還能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喬子哥,我們回去吧。”譚書義輕聲地問。“回去洗澡睡覺,你給我搓背,幫我洗衣服,幫我畫老師今天布置的圖,我今天也想偷回懶?!?/br>“大爺,您今天就瞧好吧!”一切又恢復(fù)正常,像無風(fēng)的湖面,沒有一絲漣漪。無法預(yù)見何處風(fēng)來,無法洞悉湖底暗流,我們能做的只有享受這難得的平靜。===========================================================有興趣的書友可以加入QQ群,群號碼:464868308===========================================================☆、第五章(上)最近龍澤剛和譚書義在小樹林讀書的時候總會在一尊名為“希望”的雕塑面前停留一會。譚書義說這是一尊抽象雕塑,說它抽象是因為它的外形是一個大圓球上長出一些不銹鋼鍛造的流線形體,最后匯成一個單獨的流線形體升向空中。龍澤剛說:“我怎么看不出希望在哪里?”“喬子哥,那是因為你太年輕了。”譚書義一本正經(jīng)地說。“譚大哥,聽你的口氣好像你能看出來?”“我也看不出來,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個雕塑的作者是一位老者?!弊T書義似乎很有把握。終于有一天,他們看見了雕塑的作者,真像譚書義說的,果真是一位老者,前任校長薛明仁。薛校長退休后在生科院專門帶研究生,最近迷上了雕塑設(shè)計。譚書義沒課的時候經(jīng)常去生科樓實驗室?guī)脱芯可蛳率郑运J識薛校長,薛校長也很喜歡這個好學(xué)勤快的小伙子。“薛校長好,這個雕塑是您的作品嗎?”譚書義問。“書義啊,這是我最近設(shè)計的,我打算用它來參加全國的城市雕塑大賽,這段時間正在征集雕塑寓意,希望你們也參加,還有多鼓動你們的同學(xué)也參加?!笨磥硌πiL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好的,薛校長,我們一定參加?!闭f完示意龍澤剛趕緊離開,因為薛校長退休后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說教,逮到一個能聊天的對象可以說上半天。由于被推選為院學(xué)生會主席的候選人,譚書義最近忙得天昏地暗,把薛校長雕塑寓意征集的事早已拋到腦后。譚書義不想去參加院學(xué)生會主席競選的,但是龍澤剛給他羅列了很多條參加的理由。“喬子哥,我能不去參加競選嗎?我從小到大都不想當官,我連小組長都沒有當過?!弊T書義用起了撒嬌的手段。“不行,沒得商量,不用撒嬌了,撒潑也沒有用?!饼垵蓜偘炎T書義的下一招直接扼殺在搖籃里面。“給我一個參加的理由?!?/br>“理由有很多,首先你上次參加英語風(fēng)采大賽、校運會還有校園歌手大賽積攢了不少人氣,你不能把它浪費了;其次參加競選可以鍛煉你各方面的能力;再次當上了院學(xué)生會主席可以為以后就業(yè)、考公務(wù)員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最后如果你覺得以上幾條太過功利的話,為了喬子哥去參加競選不知道這個理由行不行?”龍澤剛很認真地說。“行,我參加?!?/br>于是龍澤剛和譚書義一起開始寫規(guī)劃,改演講稿,龍澤剛還在宿舍搞了一個模擬提問,效果非常不錯。譚向東得知寶貝兒子參加院學(xué)生會主席競選,咬咬牙花了半個月工資買了一身西服送到了學(xué)校為兒子鼓勁。初選過去之后,譚書義和王京彥成為最后的候選人。有一天李靜秋心事重重地跑來找譚書義:“書義,你還是不要去參加最后的競選了。”“為什么啊?就因為王京彥是你的男朋友,你希望他當選?”譚書義覺得莫名其妙。“我是為了你好!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李靜秋說完氣沖沖地離開。譚書義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沒有對龍澤剛提過這件事情,每天還是有空就準備新的演講稿。有一天下午院長時岳春找譚書義有事,龍澤剛就一個人先回了宿舍。一踏進宿舍門就發(fā)現(xiàn)門口有一個信封,信封上沒有任何標識,龍澤剛笑呵呵的撿起來,不用說,肯定又是哪個小女生寫給譚書義的情書,這個家伙參加校園歌手比賽捕獲了不少文藝女青年的芳心,經(jīng)常有人在他的書包里塞情書,不過譚書義從來都不看,都是直接丟進垃圾桶。每當這個時候龍澤剛總會跑去撿回來,煞有其事地說:“這是魅力,丟一封,魅力就少一份。”譚書義聽到直呼龍澤剛迷信,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下次這種魅力就賞賜給你了。”龍澤剛坐在凳子上,想看看又是哪家姑娘用怎樣的詞語贊美譚書義,每次看這個的時候他都很得意,仿佛是在像他表白一樣。信封里就一張照片,龍澤剛拿出來的時候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他以為看到的是幻覺,再仔細看了一眼,手哆嗦起來。照片中譚書義閉著眼睛,全身一絲不掛,一個上身沒有穿衣服的人蹲在他前面像是在吻他的下身。龍澤剛定了定神,對自己說不要慌,慌亂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打開臺燈仔細看照片,發(fā)現(xiàn)照片里蹲著的人是自己,照片拍攝地點是在公共浴室門口。他想起來了,這是譚書義被蚊子咬得滿身包的那天自己在給譚書義擦風(fēng)油精。原來那天感覺到的白光是照相機的閃光燈,他怪自己當時太大意,為什么沒有沖出去查看一下?現(xiàn)在想這些也無濟于事,他想知道是誰把相片放在門口,他有什么目的?打擊報復(fù)?不可能。他龍澤剛以忠厚老實聞名全院,譚書義雖然性格古怪一點,但是這一年多來改變了不少,也根本不可能去得罪什么人。惡意誹謗?有可能。熟悉的人知道龍澤剛和譚書義比親兄弟還親,不熟悉的人經(jīng)常在背后議論說他們是一對戀人。但是顯然這張照片是他們熟悉的人拍的,而且是故意拍的,因為不會有人大半夜還拿個相機去浴室,而且還把照片拍得這么的有情節(jié),有煽動性。那么這個熟悉的人會是誰呢?龍澤剛把所有認識的男生在腦子里過一遍,也沒有想出誰會這么下作。傍晚譚書義滿臉笑容回到宿舍。“喬子哥,我估計我能競選上?!?/br>“時院長給你透露什么了嗎?”龍澤剛故作鎮(zhèn)定地說。“我就是感覺,時院長說讓我重新規(guī)劃一下大學(xué)生活,說以后會很忙,但是不要忘了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