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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放下了防備,讓那個人渣帶走了寧陸離。后來,寧陸離被那個人帶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里。那人渣是個變態(tài),他把寧陸離關(guān)在了狹窄黑暗的儲藏間里脫光了衣服,欣賞他驚慌失措的表情。直到現(xiàn)在,寧陸離依舊無法忘記那雙冰冷的手在他皮膚上游移的感覺,像是被無數(shù)毒蛇緊緊纏繞。唯一值得慶辛的,是那個人渣并不能人道。寧家找來的速度也夠快,寧陸離沒有受到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從那以后,顧茂行把照顧寧陸離視作他的責(zé)任,他做一切事情,都只會從寧陸離的角度考慮。寧陸離在長達(dá)一年的時間里,排斥所有人的接觸。即使到現(xiàn)在也對于親密接觸有著生理厭惡,尤其是同性的過度碰觸會讓他生不如死。而祝佳佳,她大學(xué)和出國留學(xué)念的都是心理系,然而在七歲以前,她的夢想是當(dāng)個舞蹈家。一場意外,讓三個孩子一夜長大。咖啡廳里的鋼琴曲,停了下來。寧陸離也從那個夏天,回到現(xiàn)在:“那都過去了,你應(yīng)該走出來了,佳佳。”祝佳佳卻搖了搖頭:“我怎么可能走出來,如果我沒有因?yàn)槟穷w糖,讓你跟那個人渣走的話……”寧陸離起身,走到咖啡廳中央的鋼琴旁邊,壓低了身體跟那個鋼琴師說了句什么。然后祝佳佳就看到他坐在鋼琴面前,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如同精靈的舞蹈,優(yōu)美的曲調(diào)從他指尖流淌而出。祝佳佳聽著聽著,臉上就帶出些微笑起來。一曲完畢。寧陸離回到座位:“怎么樣?”祝佳佳:“好聽。”“當(dāng)初,那個人……”寧陸離停了一下,“他就是用鋼琴作為理由把我騙出去的。可我仍然愛著音樂,愛著鋼琴。因?yàn)殇撉贈]有錯。”祝佳佳垂下眼睛,她知道寧陸離意有所指,說的是鋼琴,其實(shí)指的是她和顧茂行。寧陸離繼續(xù):“所以你們也沒有錯。相反的,我應(yīng)該謝謝你們,如果不是因?yàn)槟銈儯蛟S我會受到更多傷害。”當(dāng)年,顧茂行踢球踢到一半,還是覺得不放心寧陸離,直接就返回家里。發(fā)現(xiàn)寧陸離不見了以后,又碰到了在附近玩耍的祝佳佳。祝佳佳告訴了顧茂行寧陸離被家庭教師帶走的事情,這才讓顧茂行覺得事情不對,果斷打電話通知了寧爸爸。寧陸離起身,把一顆方糖放到了她的咖啡杯里。“佳佳,我們都應(yīng)該從那段往事中走出來了。我是,你也是,還有顧茂行。”祝佳佳從小就愛吃糖,寧陸離記得。一起在大院里瘋玩的時候,她的口袋里永遠(yuǎn)裝著糖。后來因?yàn)槌蕴啵L了蛀牙,祝mama就狠下心來,不準(zhǔn)她再吃糖。所以那天,她才會因?yàn)橐活w棒棒糖的誘惑,放下了防備。從那天以后,祝佳佳再也沒吃過糖。祝佳佳看著那粒潔白的方糖,慢慢融化在黑色的咖啡中。她怔怔出神,眼眶有些發(fā)紅。在小時候,祝佳佳覺得糖果是天使送給小朋友們的禮物,后來,她覺得這是魔鬼的惡意。或許是出于自我懲罰,或許是因?yàn)閰拹海瑦鄢蕴堑淖<鸭眩僖膊怀蕴橇恕?/br>祝佳佳伸出手去,細(xì)白的手指有些顫抖,她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許久,她才說了一句:“難喝死了。”然而,祝佳佳的臉上,卻帶著些許釋然的笑意。兩人就這么坐了會,聊了些以前的趣事,直到時間已經(jīng)不早。“好了,我要回去了。”“我送你回去?”寧陸離起身。祝佳佳擺擺手:“我叫男朋友來接,他在門口等著了。”寧陸離看著她站起來,突然覺得不對。他明明是問祝佳佳事情的,怎么到最后變成開導(dǎo)對方了。他有些不服氣:“不對啊,你還沒告訴我當(dāng)初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啊。”祝佳佳神秘地笑了笑,答非所問:“國內(nèi)最近好像同性婚姻合法化了吧,你怎么看?”寧陸離:“我都成年人了,還不至于因?yàn)槟羌鹿肿锏秸麄€群體。不是,這跟今天的事有什么關(guān)系?”祝佳佳:“你有沒有想過,從其他的角度去看顧茂行?”“啊?”祝佳佳看寧陸離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覺得這傻孩子離開竅還遠(yuǎn)得很:“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你倆自己解決比較好。”“祝佳佳,你這一臉關(guān)愛智障少年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寧陸離追上去幾步,有些不甘心。祝佳佳直接輕輕推了推他:“可別讓我男朋友看到你了,我還不想他吃醋。留步吧,寧小離。”第33章祝佳佳站在酒店門口,等她的男朋友把車開過來。這個時間的W城,已經(jīng)幾乎陷入睡眠之中,白天人流如織的中央廣場,只余昏黃的燈光靜靜守候。微涼的風(fēng),吹在她的臉側(cè)。寧陸離心心念念想知道的那件事情,其實(shí)很簡單。那年,姜禹萱向顧茂行告白,寧陸離和顧茂行大吵一架。兩人好幾天沒有說話。和他倆一起長大的祝佳佳心急如焚,她去勸過寧陸離,沒用。后來她又想去找顧茂行。祝佳佳知道,從小到大,只有顧茂行最有辦法哄寧陸離,可是顧茂行卻不見人影。顧家人本來就工作繁忙,平日里都只有顧茂行一人在家,這些天來更是黑燈瞎火的空無一人。那天,祝佳佳跑到顧茂行家里,想去碰碰運(yùn)氣看人在不在。顧茂行家依舊是黑漆漆的沒有任何聲響,應(yīng)該是沒有人在。相反的,祝佳佳看見寧陸離躺在陽臺的躺椅上打瞌睡,應(yīng)該是想守著顧茂行回來。祝佳佳正想出聲叫他進(jìn)去睡,別著涼了。正要開口,她就看見顧茂行房間的落地窗打開了,顧茂行從里面走了出來。祝佳佳下意識地就藏到路旁邊一顆樹后,她覺得這是那兩個鬧脾氣的小伙伴和好的機(jī)會。然后,祝佳佳看著顧茂行從陽臺上輕輕地跳了過去,看著顧茂行怔怔看了寧陸離許久,看著顧茂行彎下腰去。親了寧陸離。祝佳佳當(dāng)時就被嚇到了,除去顧茂行的動作,他看著寧陸離的眼神,更讓她覺得危險(xiǎn)。她沒有出聲,怕驚醒了寧陸離。祝佳佳不敢想象,童年受過傷害的寧陸離,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最信賴的朋友這樣對待他,會多么受打擊。從七歲那年起,祝佳佳就幾乎如同顧茂行一樣,把自己視作寧陸離的保護(hù)者。好在顧茂行也怕驚醒了寧陸離,只是站了一會,就又從陽臺跳回自己的房間。祝佳佳在大院的門口堵住了顧茂行。祝佳佳怒道:“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