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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所有人都下意識做出了防備的姿勢,對著游一容提了120個小心,在沒搞清楚她真正的實力之前沒有人敢輕舉妄動。游一容也奇怪的皺起眉頭,看向不遠處的姜如昆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在躊躇著什么,不過終于還是道:“看本姑娘做什么,對付她還需要親自出手?”這下子,眾人不但沒有輕松反而心更累了,剛剛是不是打暈頭了,都快忘記游一容肯定也是有隊伍的了。簡言早就在暗自觀察游一容了,這個小姑娘自從剛剛認出來之后,他內(nèi)心就很崩潰,這家伙,簡直就是一個好戰(zhàn)分子,屬于那種看你不順眼也可以順被給你一劍的人,社會社會,惹不起。他正準備拿剛剛撕掉的名牌看看能不能和游一容講和時,就發(fā)現(xiàn),身上的名牌全都沒有了!剛剛貼近的只有季少銳,簡言下意識的看向季少銳,卻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就沒有他的人,對啊,剛剛不是和燕挽糾纏著的嗎,人為什么忽然不見了?簡言忽然有一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一百種可能性在腦海中閃過最終還是停留在了一個他其實最不愿意相信的可能性上面:季少銳偷了他的名牌跑了。躲過了老虎躲過了燕挽,沒想到居然敗在自己的隊友手里,這也是非常6了。這下子,幾乎不用想簡言也仿佛能夠看見季少銳現(xiàn)在得意的表情了,然而,這都不是最悲慘的,最悲慘的是,燕挽的面前還站著有可能下一個目標就是他的游一容。他有一些緊張,但是面上依舊不顯,不能打起來,千萬不能打起來,硬碰硬絕對不是游一容和她那還未露面的隊友的對手。游一容淡定自若的走到燕挽的表情,毫不留情的撕下名牌,山中響起聲響:“凌云宗14號燕挽死亡,執(zhí)行人岐天宗弟子88號游一容。”游一容撕掉了燕挽的牌子后,便將目光放在了簡言的身上,她嗤笑道:“姓簡的,你是什么表情,覺得我趁人之危?”簡言覺得她的腦回路似乎總是與常人不同,不過他也樂于不是動手而是嘴皮子的交流:“游姑娘說的這是哪里話,要是論起趁人之危來,那在下可是要慚愧了,私以為,這便是智取了。”他這話,倒是理直氣壯的很,成功的把游一容給逗樂了:“別看你平時文嗖嗖的,這話還有幾番道理。”簡言貧嘴道:“不敢不敢,在下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更新,對不住大家,謝謝小天使的留言~~愛你們~~!第28章新的一天新的作死他這邊正在說著而另一邊就出現(xiàn)了幾個人,那些人身上的制服全是岐天宗的令牌,簡言有一點驚訝,如果按照大賽的制度明明一個隊伍里面都是不同宗門的人才對。似乎是知道簡言心中所想,他還沒有問出口,系統(tǒng)的聲音便在心中響起:“宿主怕是忘了,只要失去一名隊友便可以和其他人重新組隊,然后,比賽方并未有明文規(guī)定不可以和同一宗門的人組成一隊伍。”然而,這世上怎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剛剛好重新組隊時和自己宗門的人組隊的,再聯(lián)想起來之前游一容的隊伍一開始就撕掉了許多凌云宗的名牌,簡言忽然覺得后背開始發(fā)涼,難不成,這些人撕掉了自己的隊友?其中的一名男子居然是一開始就小師弟被撕掉的那個說自己一定會回來的人,沒想到居然是游一容隊伍里面的,他也瞧見了姜如昆,頓時有些激動:“一容,快把他們兩個給撕掉,就是因為他們我才被淘汰掉的。”這大概就是傳說中喝涼水就塞牙吧,簡言覺得自己和小師弟真真的撞了大運了,這種概率的事情都能夠被遇到。見游一容果然望了過來,而反派君依舊是怡然自得站在自己的身邊,看上去一點兒也不準備退縮的樣子,簡言頭都要大了:“游,游姑娘,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然而,游一容轉(zhuǎn)過頭去看向那男子:“你說,就是他們把你給淘汰的?”“對。”“那你也太沒有用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本姑娘可不奉陪,不如我看這樣吧,你和那個人再決斗一次,你要是贏了他,我就幫你把簡言也給撕了,你要是輸了,我就放過你們兩個。”“這……”男子似乎還有一些猶豫,然而比他更快的是姜如昆:“好,我接受。”游一容似乎對比賽的結(jié)果并不十分關(guān)心,或許對她來說多一張名牌或者少一張都是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姜如昆的功法勝就勝在反復(fù)無常上面,你要是說他是邪門歪道吧,可他確實是凌云宗的劍法,可是你要說他是正宗的劍法的話,他又總是會出其不意的變幻無常。男子和姜如昆走了幾個回合,一個不小心,后背未防守,腳底偏偏一滑,整個人跌了個狗吃屎。勝負已分。簡言還未答話,游一容已經(jīng)不耐的看了男子一眼道:“撤退。”然而,等到眾人都退去了,現(xiàn)場卻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岐天宗的兩個隊友全都沒人影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簡言想了想,還是道:“小師弟,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姜如昆見簡言的臉上還是有一些受傷,雖然這貨的心情根本不關(guān)他的事情,而且他不如意自己更該開心才對,但是姜如昆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還未經(jīng)思考的話便脫口而出:“我們會通關(guān)的。”???他說完這話后,有些暗自懊惱,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簡言,徑自朝前走了。還未反映過來的簡言看著姜如昆的背影,有點沉思,這意思就是說:“反派君會有辦法過關(guān)的?”雖然不知道這孩子是哪里來的自信,不過簡言已經(jīng)在心里開始默默地規(guī)劃了,這個關(guān)卡其實有一個漏洞是可以鉆的,既然沒有規(guī)定一個人最多可以獲得多少令牌,那豈不是說,不管自己是從哪里找到的令牌都可視為通關(guān)咯?他的小算盤打得好,跟在姜如昆的身后,想了想目前的處境,簡言提議道:“小師弟你說我們要不要再重新找人組隊?”姜如昆沒有正面接話,反而是問道:“那師兄以為如何?”簡言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好不容易還當次小人拿來的令牌說沒就沒了這種酸爽是個人都不想要再領(lǐng)略第二遍。其實在剛剛他有想過一個辦法,要是自己花費一些積分在系統(tǒng)哪里換一些令牌也不是不可行,可是重點來了,如何跟小師弟解釋自己到底是哪里來的令牌。自己有幾斤幾兩小師弟可謂是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的不用令牌重新找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