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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秦聽完于其的所說的事,先是一愣,便又微笑,“當然。我就知道你不會背叛我的。”于其聽出了常秦話里的另一個意思,“那你是說之前其實是有懷疑我的咯。”“誰面對這種事,當然會懷疑的嘛。話說齊雅她到底想干嗎?”常秦立刻將話題扯到主要的部分上。“我怎么知道?她當時就說那么多話,只是還是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往我身上蹭。難道想破壞我們的關系?”于其說到這,臉色一變。“她是什么時候發現我們的關系的?”常秦心中一驚,不由地問道。“這個已經不是主要的了,不過她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于其皺著眉頭在那想。常秦很少見到于其如此地嚴肅,便不由多看了幾眼,最后還是覺得于其笑起來更好看些。“對了常秦,當初你和齊雅是怎么在一起的?”于其想起當天的對話,他覺得齊雅的話好像是本來不想和常秦結婚的,那到底是為什么兩人還要結婚呢?常秦聽完這個問題一愣,隨后苦笑一下,便將緣由說了出來。常秦的父親是個孤兒,從小再孤兒院長大。后來娶了一個平凡的女人,也就是常秦的母親為妻,但常秦的母親命薄,生下常秦時難產去世了。而父親則是個很有進取心的男人,白手起家,也掙下了不菲的財產。常秦的父親從小就較為疼愛常秦,想要將身家全部讓常秦繼承。但常秦的父親是個商人,常秦作為他的兒子,卻沒有遺傳到父親作為商人的天賦,而在學習也并不努力,讓常秦的父親頗為頭疼。齊雅是常秦在高中畢業后遇見的,很漂亮,一下就勾起他的心。有那么一刻,他是喜歡齊雅的。齊雅的家較為貧窮,她的家人見到常秦家的富裕,便讓齊雅努力靠近常秦。齊雅也自然看出了常秦的無能,但當時她便覺得反正常秦以后也是要繼承財產的,雖然這個男人看起來較為無能,但憑自己的聰明,也不會讓常家衰落,而且到了那時,整個家就會徹底變為她的手下了。于是幾年后,兩人結了婚,并有了個孩子,也就是常秦。而在這時,突生變故,常秦的父親便檢測出患有絕癥。為了治病,家里的財產耗得七七八八,但最終還是在病床上去世了。齊雅覺得就算財產耗得只剩下那么一些了,但還是有利可圖的,更何況自己已經生下一個孩子了。可在這時,又有債主上門了,是齊雅家早年欠下的債務,為了還債,又將那些僅剩不多的財產還了債務。而到了這時,常家的財產基本沒有了,常秦為了生計,便搬到了以前父親住的平房。齊雅的美夢泡湯了,但如今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使最后一點財產埋沒。所以心懷憤恨的同時還是留在了這個所謂的家,在住了將近二十年后,忍受了丈夫無能的齊雅終于提出了離婚。故事到這便結束了,可惜,于其雖然覺得多了對常秦的了解,但對分析齊雅的目的好像一點用處都沒有。☆、第六十四章“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們下午去釣魚吧。”常秦說。“哎,好吧。以不變應萬變萬變,到時再說吧。”于其點點頭,也不再苦思。常秦笑笑,收拾掉桌上的碗碟,于其的手受傷了,這些事自己來干便行了。“阿嚏!”常秦剛收拾完便打了個噴嚏,鼻子也是一抽一抽的。他抽了張紙巾,擦掉了鼻涕,可又忽然感到一陣頭暈。“于其,我好像感冒了。”常秦說。“嗯?”于其起身提手摸摸常秦的額頭,有點發燙。“活該,誰叫你剛才不穿衣服。”他說著,但轉身便去翻醫藥箱。“還來怪我,要不是你,我用那么著急地不穿衣服嗎?”常秦努努嘴,說話帶著很重的鼻音。于其翻出一個治療感冒的藥瓶,他看保質期還有挺長時間的,便倒出幾顆白色的藥。然后對常秦說:“你先把藥吃了,這個藥很有效的。我去幫你找件厚點的衣服,再著涼了可就沒那么容易好了。”說完便往臥室走去。常秦把藥就著溫開水吞下,然后拿起于其沒來得及放好的藥瓶。他剛才咽下去的時候沒發覺,現在那藥幾乎湊到鼻孔就聞到了那難以忍受的味道。常秦忍著惡心,仔細地看了瓶面上的標簽。很可惜,沒看懂,標簽上寫得都是密密麻麻的外文,而且好像連英文都不像。于其抓著一件厚重的衣服出來了,衣服穿在常秦身上竟剛好合身。“咦。這衣服誰的啊?好像你不用那么大的衣服吧。”常秦奇怪地問道。“呵,確實是我的。我一個在家時喜歡穿著寬厚點的衣服看電視。”于其解釋道。“那我怎么沒見你穿?”“因為你在啊,就不需要了。”“為什么?”“你可以抱著我啊,那樣更暖和。”于其微笑道。“你這么說好像是個沒人愛的可憐小孩啊。”常秦說。“胡說!只是以前沒有,現在有了。”常秦咧嘴笑笑,對于于其的回答感覺十分的滿意開心。“感冒了下午就不要去釣魚了,在家好好休息吧。”于其輕聲道,就像是個溫柔的妻子一般。“嗯。”常秦靠在沙發上,剛想瞇上眼,忽然又“蹭”的一聲跳起。“怎么了?”于其詫異道。“小逸一個人在家呢,不然我先回去吧,到時讓小逸照顧我就行了。”常秦有點焦急道。于其撓撓頭,說:“我開車送你回去吧。”“不用了,你手燙傷了,開車很危險的。”常秦皺著眉頭看了看于其還有點發紅的左手,便毫不猶豫地拒絕道。“沒事的,我右手開車也很穩。”于其說。“不行!太危險了。”常秦搖搖頭,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對于其道:“不然你和我一起回去吧,那樣也行的。咱們坐公車。”“公車的座位很硬……”于其小聲嘀咕著。常秦聽到于其的話,苦笑一聲,“那坐出租車也行,反正你不能開車。”一個小時后,兩人來到了常秦的家,那間普通的平房。常秦吃完藥,頭已經好很多了,偶爾也打噴嚏,但看起來已經比剛才好很多了,那外國的特效藥還蠻有效的。常秦打開門,胖子并沒有像平常一樣跑出來看是誰,看來好像是不在家。“小逸跑去哪了?”常秦皺眉頭地自問道。“你快進去吧,不要站在這吹風了。小逸應該是出去找朋友玩了,中午之前會回來的。”于其推著常秦進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