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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他打電話過來。“今晚你先回去,我叫了外賣一會就能到,你先吃,不用等我。”夜宴皺眉,“怎么?今天這么忙?是要加班?”“恩,出了點事。章戴把趙越聰給打了,現在趙越聰在醫院,章戴被拘留。雖然已經在第一時間將消息封鎖,但還是有些消息走漏出去,媒體們都知道章戴跟趙越聰發生了沖突,只是具體情況他們還不知道而已。得在事情鬧大之前解決好。”“啥?章戴打了趙越聰?”夜宴心涼了,這是不是他闖的禍啊?雖然趙越聰被打是挺大快人心的,但是章戴應該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要是他沒告訴章戴自己看到的事應該就不會有這一出了吧?不知道會不會對章戴以后的事業有什么影響,那個渣男趙越聰會不會起訴啊?“這么大的事我怎么回家安心吃飯啊!肯定是因為我告訴章戴趙越聰出軌的事才這樣的。”“這你不用自責,這也不是你的錯。而且讓他早點知道也好,總比等趙越聰跟宋茜結婚的時候再讓他知道的好,到時候他肯定會做出比打人更瘋狂的事情來。你現在過來也幫不上什么忙,先回家休息,等我把章戴保釋出來還要你好好勸勸他。”夜宴想了想,覺得也是,自己現在確實幫不上忙,還會讓敬輝分心,“好吧,那你處理完了給我消息。”“恩,記得吃晚飯。”掛了電話,夜宴的心情很沉重,也不知道現在章戴的情況怎么樣了。這人雖然脾氣不好,但卻是難得的真性情,他是任性,但從不胡作非為。在拍攝的時候和他的接觸能讓夜宴感覺到這是個敢愛敢恨的人。這樣的人一旦被自己摯愛的人背叛,一定會失去理智。晚上十點多皇甫敬輝才回來,夜宴把飯菜熱了端出來。皇甫敬輝看了一眼飯菜,“你怎么沒吃?”“我怎么吃得下?要是章導真出了什么事我得自責死。現在怎么樣了?”夜宴一邊問著一邊給自己和皇甫敬輝盛好了飯。“趙越聰的傷勢不重,就是嘴角破了。他沒有報警,是宋茜報的警。我本來要去保釋章戴,不過趙越聰說服宋茜放棄起訴,所以章戴就直接出來了。現在人已經回了自己家,我叫人看著,有什么事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明天上午你請半天假去跟他談談,現在他不愿意見任何人,也不愿意接電話。”夜宴看著皇甫敬輝,“你讓我去安慰章戴是因為他是景恒的名導,是搖錢樹,還是因為你們還算有點交情,稱得上朋友?”“我是一個商人,不可能不從商人的角度考慮,這是其中一個原因。當然也有交情在里面。而且他對你也還不錯,之前也幫我們對付二叔。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該幫他一把。等他在我們的幫助下度過這次難關,一定會是我們最忠實的伙伴。”夜宴瞇起眼,兩秒之后露出大大的笑臉,“我就喜歡你看你把這些事算得清清楚楚的樣子,性感!不過明天我也不用請假。上午沒有我的戲份,下午才開始有。所以我本來也打算下午再過去,怎么?這回楚陽這個‘jian細’沒告訴你?”皇甫敬輝笑了,“你要是不喜歡他什么事都告訴我,那我就跟他說。”“別啊!這是你對我的愛的一種體現,我樂意。再說了看他不爽的時候我可以給他‘小鞋’穿,反正我是他老板。”“你不會這樣做。”夜宴呲牙,“你又知道!”第二天一早跑完步回來,夜宴簡單沖個涼就跑到廚房里面折騰去了。一個多小時后端出了熱氣騰騰的皮蛋瘦rou粥。已經坐在桌邊的皇甫敬輝放下報紙往鍋里面看了一眼,“今天的粥好像比你以前弄的時候多了點。”“眼力不錯啊!我是故意多做點的。”說著夜宴就又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了一個保溫湯煲,往里面一勺一勺裝著粥,“多的這點給章戴,他肯定沒心情弄早餐吃。”皇甫敬輝沉默兩秒,“我只是讓你去勸勸他,不用這么周到。”“幫人幫到底懂不懂?既然已經決定拉他一把了那就不要計較這么點小事。兩碗粥又不值什么。反正夠你我吃了。”盛好了粥蓋上蓋子,夜宴才給自己和皇甫敬輝盛,畢竟不能讓人家吃他們剩下的,不禮貌皇甫敬輝現在有點后悔,早知道他好不如給章戴找個心理醫生好些,現在又有一個人能嘗到他家夜宴的手藝,不是好事。寶不外露,以后他得注意點,不能再讓更多的人知道了。上班前皇甫敬輝把夜宴送到章戴的住處,千叮萬囑要夜宴注意安全,還拿出了一小罐噴劑塞進夜宴衣服里,說是以防萬一。夜宴哭笑不得,他是來見一個剛剛失戀的男人,不是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哎,等等,好像這兩者的區別只是時間問題啊!夜宴甩甩頭,他這是想什么呢?走到門前,夜宴敲了兩下門,沒反應,按門鈴,還是沒反應。要不是皇甫敬輝安排在周圍的人確定章戴沒有出門,他也得真以為家里沒人。沒辦法了,夜宴只能實處殺手锏——狂按門鈴。本來他是想在門口大喊“天塌了地陷了小花狗不見了”,但考慮到上下樓的人會把他當成瘋子報警,還有就是這種高檔住宅樓一流的隔音效果,于是只能不停地按門鈴。終于,在夜宴覺得手指快要斷了的時候,門被砰的一下打開了。夜宴立刻向邊上跨了一步,果然,一支煙灰缸咻地飛了出來,砸到對面墻上哐啷一聲,最后掉到地上居然還沒摔壞。夜宴眼睛直了,這是什么材料的?鉆石么?眼看門就要關上,夜宴趕忙伸手攔住,“等等!章導,是我!”面前的章戴著實嚇了夜宴一跳。半長的頭發蓬亂得像是草窩,雙眼下的黑眼圈很是明顯,眼里密布血絲,左邊臉頰上有一道利器刮過的血絲,看起來好像是被一只帶著戒指的手打過一巴掌。身上穿著寬松的白色大短袖,一邊的肩膀都漏了出來,下面是白底印著黑色字母的大短褲,趿拉著深藍色的人字拖。這不就是個街邊的流浪漢么?哪里還是以時尚英俊壞脾氣著稱的年輕一代杰出導演?夜宴覺得心里面被狠狠揪了一下,光看章戴這個樣子就能夠想象到趙越聰的出軌對于他來說傷害有多大。“什么事?”章戴陰沉的目光落在夜宴身上,“來安慰我的?謝了,用不著。”夜宴一翻白眼,“誰說我是來安慰你的?我看著像個圣母么?早上我跟皇甫敬輝吃早飯沒吃完,還剩著很多粥,這可是我親手熬的,倒了好可惜,所以就給你拿來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