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自己肩上還不安分地揉捏的手,然后在抬頭看看夜宴,眼神說明一切。夜宴干笑著收回手,“我去拍戲,去拍戲!”今天上午的第一場戲是第七組的人在昨天的那個地方捉嫌疑人的幫兇。在嫌疑人的交代之下,他們找到了幫兇的藏身之地,開始實施抓捕行動。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名幫兇的身上居然有兩把槍。在他們繳械了第一支槍后就放松了警惕,誰也沒有想到他的身上還有一把。于是郝薇就因為太大意被這名嫌疑人打傷了腹部,成了人質。這時候做為隊長的沈康挺身而出,“你帶著個傷員逃不遠的,而且她傷得很重,萬一在半路上撐不下去了,你不僅又要背負一條人命,也沒有了保命符。其實你只是幫兇,罪名不算很嚴重,但如果因為你而死了一名警官,那這性質就完全變了。讓我跟她交換,我來做你的人質”接下來自然是沈康跟郝薇之間一段搶著做人質的對話,而最后由于劇情發展需要,嫌疑人自然答應交換人質,丟下了郝薇挾持了沈康。就是嫌疑人準備將沈康挾持上車逃跑的時候,沈康垂在身下的手打了個手勢,豎起了大拇指。這是之前他們商量好的信號,只要沈康做出這個動作,埋伏在房頂的狙擊手就開槍射擊嫌疑人,雖然不會打在致命部位,但能夠幫助沈康脫離控制。這個狙擊手不是別人,正是第七組的神槍手——于少華。第171章中槍鏡頭切換到埋伏在屋頂上的于少華身上。在開槍之前是有過一段表現于少華心理斗爭的。因為射擊的距離已經超出了于少華能夠保證百分之百命中的范圍,也就是說他也不能肯定最后一定能夠打中嫌疑人。萬一沒有打中,不管是打偏了激怒了嫌疑人還是誤傷了沈康,后果都將非常嚴重。可是現在他們沒有別的方案,只能寄希望在于少華的身上,希望他能夠一槍命中。高洛匍匐在房頂上,手中端著槍,那姿勢還是挺有感覺的。主要是為了能夠演好神槍手的這個角色,高洛也下了不少功夫。每天晚上沒什么事情了常穎就會帶著高洛到射擊場練槍,準頭先放一邊,主要是找教練幫助高洛糾正姿勢。反正拍攝的時候高洛雖然會真的打出一槍,但是塑料的空子彈打到什么地方無所謂,演員身上有自己爆血的裝置,他只要姿勢像那么回事就成。當然一開始是這么想的,現在高洛確實已經小有所成,不說打中要害,至少能打著。因為也算是主演,肯定馬虎不得,就這么短短的一段日子,高洛的手上都起泡了。再加上實際拍攝中的距離沒有鏡頭里面看起來那么遠,就更不是問題了。看著這樣標準的姿勢,趙越聰滿意地點點頭,不說別的,至少高洛很敬業。一眼瞄著瞄準鏡,高洛的手指已經扣在了扳機上。額角上有汗珠浸濕頭發緩緩流下來,眼皮輕輕跳動著,扣不扣下去,只在他一念之間。趙越聰看得越來越興奮,這表現好得已經超乎了他的預料,這種猶豫簡直太逼真了!高洛的實力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強。看到趙越聰的表情,皇甫敬輝放下筆也走了過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讓的鏡頭讓這位向來挑剔的大導演露出這樣滿意的表情。透過攝像機看到鏡頭中的高洛,在那一瞬間,皇甫敬輝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轉身就往夜宴的方向跑。正挾持夜宴的那名演員演員愣住了,這是怎么回事啊?劇本里面沒有這一出啊,這是臨時加戲還是怎么的?不止是那名演員,夜宴也在納悶呢。心想皇甫敬輝這滿臉焦急地跑過里是怎么回事。所有的思考都是一瞬間的,皇甫敬輝距離夜宴本來就不遠,當他快要撲倒夜宴身前的時候高洛正好開槍,只聽嘭的一聲,皇甫敬輝就倒在了夜宴的身上。夜宴本能地抱住皇甫敬輝,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覺手上溫熱溫熱的,抬起手來一看,一片刺目的猩紅讓夜宴的眼睛瞬間失去了焦距。“救護車!快叫救護車!”最先喊出來的是宋菲琳,她清楚地看到在夜宴和皇甫敬輝的腳下是一灘觸目驚心迅速蔓延開來的血跡。“叫什么救護車!趕緊把皇甫敬輝抱上車送醫院,救護車還得來回來去折騰!”楚陽一邊喊著一邊快步走到夜宴身邊,“夜少!夜少!我們快點把總裁送到醫院,一定還有得救的!這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慌!你撐住了總裁才能撐住!”夜宴猛地回過神來,臉上伴隨著驚慌、恐懼的nongnong擔心,“對!我得撐下去,敬輝需要我丨快!快抬敬輝上車!快啊!”夜宴嘶啞著嗓子喊著,安平跟劉耀東趕忙將皇甫敬輝抬上了保姆車,讓人躺在最后一排。夜宴也坐在最后一排,抱著皇甫敬輝,一手摸著皇甫敬輝的臉,不斷地擦拭那從嘴角溢出來的血跡。“敬輝……敬輝你不要嚇我,你醒過來看看我好不好?我們馬上就要到醫院了,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然而盡管夜宴喊啞了嗓子,皇甫敬輝還是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那薄薄的一層眼皮好像很沉重似的,怎么也抬不起來。車子飛速行駛著,闖了幾個紅燈楚陽不記得,他只知道如果總裁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夜少估計也活不下去,這搶救的根本就是兩條命。趙越聰留下幾個工作人員收拾并報警,其他人都上了各自的車跟著夜宴的車一起去醫院里高洛的保姆車里,司機噤若寒蟬,常穎縮在角落團成一團,大氣不敢出,被手捂著的那邊臉上一個明晃晃的巴掌印十分顯眼。而此時的高洛就像一個惡魔一般,死死盯著常穎,歇幾秒鐘就對著常穎拳打腳踢一番,常穎的身上已經有多處明顯傷痕,眼角都磕破了。然而她卻連反抗都不敢,這個時候的高洛實在太可怕。“你不是說那只是麻醉槍么?只會讓夜宴昏迷半個月的麻醉槍?為什么是真槍實彈?你是想害死我么?”高洛抓著常穎的頭發,強迫后者面對自己,“說!是誰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害我!是不是夜宴!是不是他想把我弄出劇組?”“不是這樣的,如果是夜宴的話他怎么可能放真槍實彈?要是皇甫敬輝沒有及時跑過去死的就是他了!”常穎顫抖著聲音解釋著,但她不確定高洛是不是還有理智能聽進去她的話,但如果他還有理智的話,應該也不會懷疑到夜宴身上去。“那是誰?是誰要害我!你說啊!”高洛猙獰著臉喊得聲嘶力竭。常穎覺得耳朵都要被震聾了,哭著拽著高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