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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媒體將這段關系挖出來,然后為了滿足大眾八卦需求編排一些不實報道。到時候你的前途就基本毀了,沒有哪個電視劇會去捧一個剛出道只有一點點知名度但負面新聞滿天的小藝人。就算拍了戲電視臺也不愿意排你的時間。”夜宴愣了愣,這點他還真沒想到。他雖說并沒有責怪皇甫敬輝沒有給他安排任何活動,但也確實有過好奇這樣做的目的。必須承認他想的是沒有皇甫敬輝想得深遠。他的確不能像那些尋常藝人那樣從“小”做起,通過一點一滴積累的方式來增加人氣,因為會有人在他人氣還不夠“硬”的時候就把他逼出娛樂圈。盡管景恒娛樂有能力壓制那些不實報道,但畢竟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皇甫謹行在,他很有可能不遺余力地詆毀夜宴以給皇甫敬輝制造麻煩。所以他只能選擇一舉成名,不跑龍套不接廣告,完完全全的保密性,甚至在拍電視劇的時候針對他都不做多少宣傳。然后等電視劇上映,通過顏值以及精湛的演技一舉奪得觀眾的矚目,人氣飆升。到時候那些人就是想動手黑他也來不及了,自然會有大眾粉絲為夜宴辯護。與此同時皇甫敬輝再在公關上多做努力,通過多種渠道給夜宴樹立正面形象,用最快的速度把夜宴由一個毫無知名度的新人學員打造成為偶像新星。“我是沒有問題,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先從偶像劇開始讓我拍。我記得以前你好像不是很喜歡這一類的,說大多數偶像劇都是靠著男女主人公的臉吃飯,最煩那種‘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你聽我解釋’、‘我不聽’這樣的白癡臺詞。”在學那三句話的時候夜宴的表情和語氣都非常夸張,逗得皇甫敬輝那雙看起來凌厲的薄唇勾勒出了溫柔愉悅的弧度。“直到現在我也不喜歡青春偶像劇,但在觀眾群體中就有這么一幫人喜歡。有的時候為了賺錢么,自然可以適當的將個人喜好的因素往后放一放。而且劇本我看過了,沒有這樣的白癡臺詞,算是我看過的偶像劇劇本里面比較有深度的。你可以試一試,導演也說你應該能駕馭男二號這個角色。”“導演?這部劇的導演我認識?”“算是認識。你面試的時候對你最嚴苛的導演是哪位?”“章戴?”夜宴吃了一驚,章戴導演那可以說是所有青春偶像劇的導演里面“大哥大”一般的人物!這不僅僅是因為章戴是娛樂圈里面最年輕的導演,本身就有著一張偶像劇男一號的臉,還因為雖然他拍得偶像劇以及青春系列的電影數量不是同類導演中最多的,卻是最熱賣的。青春偶像劇和青春文藝電影的觀眾面其實并不算太廣,除了中學生之外就是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的青年,二十五歲之后的觀劇人群就開始呈現成明顯下降的趨勢了。然而即使是這樣,章戴的每一部偶像劇以及每一部電影還是都能跟同時期的各種文藝片、仙俠劇一較高下。章戴不是高產導演,要不就不拍,一拍就一定是高質量的,是受歡迎的。“他說我合適么?我以為他不喜歡我。”夜宴還記得章戴對自己的態度并不是很友好。“這很正常。在業界章導就沒有喜歡的演員,只有喜歡的角色。如果演員演不出他喜歡的那種角色他就會發飆。幾乎他的每一步作品都是他自己指定各個角色的演員。這也是他不高產的原因之一。”關于這一點夜宴倒是能理解,偶像劇和青春題材的電影是捧紅新人的最快途徑。因為很多時候只要顏值高,就算演技馬馬虎虎只要劇本過得去,那就能很快躥紅。所以一些有背景有關系的藝人都會先通過偶像劇來走紅。于是投資商就會提出讓自己想捧紅的人出演什么什么角色,編劇也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他覺得可以出演這個角色的演員還是有親朋關系的藝人,都想分杯羹。而章戴卻又強硬地要指定演員,那無疑會逆了很多投資商和編劇的意,這合作就談不攏了。其實也不能說章戴的這種行為是對還是錯,只能說他不強求,能讓他安排演員角色的偶像劇他就接,不能的就不接。只是這么一來能拍的就少了。不過不管章戴的做法在圈內會得到怎樣的評價,他的實力一直有目共睹。這也是因為他在選擇大部分角色的時候成功的定位。長期和編劇接觸,他會考慮編劇的意見,也能盡可能從編劇的角度看怎樣的演員最合適出演劇中的角色。同時作為導演,他還能從觀眾的角度去看,哪個演員會讓觀眾覺得舒服、順眼,愿意看下去。再加上多年的經驗以及天賦,章戴做出的選擇極少有錯誤的。“那就好,既然你和章導都覺得可以那我一定會盡全力拍好這部劇。”有皇甫敬輝對劇本的嚴格把控以及章導的肯定,夜宴也讓終于有種吃了定心丸的感覺。“明天我把劇本先拿回來給你熟悉熟悉,兩個星期后就正是開拍了。”兩個星期后應該就是正好過了正月十五。過了十五就開工,這節奏也是夠緊張的。新人訓練班從正月十九開始恢復上課。而皇甫敬輝剛剛也沒有說接了電視劇后就可以不去了,所以他還是得兩頭兼顧,只不過應該不用開小灶了。這時間絕對沒有。皇甫家的親戚幾乎是分布在國內國外各地,也就只有像上次皇甫謹言宣布新任本家繼承人的大日子他們才會從天南地北過來聚在一起。這樣的一點好處就是過年的時候不用像其他家庭那樣來回來去串親戚。更沒有把一家拿來的賀禮改改包裝或者整理一下給另外一家送去這種事但省去了串親戚的環節,就還是要把更多的時間花在公事上。傭人們放假都是到正月十六才回來,所以每年都是皇甫敬輝自己去處理公司的事情,皇甫謹言在家休息,同時也是跟林叔作伴。兩個老人一起下下象棋看看評劇什么的。然而今年皇甫謹言從早上出去之后,直到晚上皇甫敬輝和夜宴一起回來都還沒有回家。夜宴有點不放心,“我們給言叔打個電話吧。雖說現在剛過年但外面也挺亂的,言叔這么大年紀了自己這么晚還在外面不安全。”這么晚言叔還沒回來夜宴實在不放心,也根本看不進去剛拿到手的劇本。等皇甫敬輝正要掏出手機給皇甫謹言打電話的時候,玄關處傳來關門的聲音,皇甫謹言回來了。與早上出去時的滿臉笑意不同,回來的皇甫謹言滿面愁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言叔,怎么了?”夜宴上前問道,他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言叔這個樣子。就是在后面骨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