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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遠說話的時間,他俯身低頭吻住了仲修遠的唇,狂野而霸道的吞噬著索取著仲修遠口中的空氣,直到仲修遠快要窒息,李牧才放開他。仲修遠仰著頭,勾著李牧的脖子,回應(yīng)著他的動作。一吻結(jié)束,兩人分開時,嘴角卻有晶瑩連在一起。四目相對中,兩人靜靜地看著對方。片刻后,李牧再次俯身吻了上去。他吸吮著戲弄著仲修遠口中的香舌,像是要把這個人整個都吞噬進腹中,仲修遠回應(yīng)著,他咽下了口中所有混雜了兩人氣息的蜜液。兩人緊緊相擁著,用盡全身力氣親吻著,從凳子上吻到了桌上又吻到了床上,等兩人回過神來時,早已經(jīng)融為一體如膠是漆不可分開。李牧不等身下的人喘過氣來便又再次欺身而上,他也很想溫柔地對待仲修遠,可是在這個人的面前,他卻怎么也無法擁有理智無法遏制那瘋狂地想要了他的心。在這個人面前,他失去了理智,整個人仿若一只狂暴的野獸,只能憑借著本能而動。連飯都沒吃的兩人,第二天大清早就被餓醒。可是看著身邊的人兩人卻都不想起床,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叫了,這才無奈的起身穿了衣服。他們起得有些晚了,對面那些工人已經(jīng)開工,見到兩人出來,那些人對著他們打了招呼又各自忙了去。略有些狼狽的兩人躲在屋子里洗漱完,又吃了飯之后,這才各自去忙各自的。李牧還是決定再去探一探那些個鴨子玩過的水塘,想看看到底有什么名堂,不過這次他學(xué)聰明了,在那些鴨子不在的時候才去。折騰了兩天,李牧依舊沒折騰出什么結(jié)果來,倒是山上的屋子地基打好時,山下傳來了一個不怎么好的消息。住在山下的仲漫路告訴李牧,山下最近一段時間在鬧瘟疫,不是人的瘟疫,而是一些家畜之間的。據(jù)說情況還挺嚴(yán)重,附近雞鴨死的挺多,市場上那些雞鴨現(xiàn)在都沒人敢買。得知了消息,仲修遠立刻便去看了看自家的那些個鴨子,確定鴨子并沒有出現(xiàn)情況之后,憂心忡忡的配了藥,讓長工們混在飼料里面喂這些鴨子吃下去。關(guān)于鴨子的照料這邊,李牧放心的交給了仲修遠,他最近擔(dān)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要是這瘟疫一直不好,等他手上這批鴨子長大了能賣了,市場上肯定還會有混亂,也不知道鴨子還能不能順利的賣出去。李牧的擔(dān)心并不是沒有道理的,這件事情在這四周傳開之后,沒多久就影響到了李牧這邊。原本李牧每隔兩天就會送一批鴨蛋到山下和附近去,讓附近的人幫著賣,瘟疫的事情在附近鬧開之后,鴨蛋的銷量慢慢的就少了。銷量一少,李牧家中的鴨蛋就滯銷了,才十天時間過去這鴨蛋就堆積了許多。看著這堆在家里的鴨蛋,李牧十分的頭痛,雖然他養(yǎng)的這些鴨子并沒有被感染上瘟疫,但這話說出去也沒幾個人會信,更加沒人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鴨蛋他們自己家人倒是可以吃,可是每天這幾百只鴨子都在下蛋,他們一家人就算是一天三餐每天每頓都只吃鴨蛋,那也吃不了啊。沒多久,瘟疫的情況就越發(fā)的嚴(yán)重,就連他們山里頭那些農(nóng)戶養(yǎng)的一些自家下蛋的雞鴨,也都出現(xiàn)了情況。山里出現(xiàn)情況后,仲修遠便越發(fā)的緊張起來,接下去好一段時間,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鴨籠那邊。好在家里早早的就開始預(yù)防,半個月下去鴨子都沒出事,除了鴨蛋滯留這一點依舊是問題外,鴨子本身倒是一點沒出問題。鴨蛋一時片刻沒地方賣,李牧琢磨了一番之后,決定把這些鴨蛋帶到安芙那邊去看看情況。這鴨蛋要是這么一直滯留下去,放久了肯定會壞掉。帶到安芙去,如果能賣掉那自然最好,如果賣不掉那也只是換了個地方扔了。“我這次去,回來的時候還得順道去一趟青木。”李牧的吃飯的時候說道。依著他的性格,他要什么時候去,什么時候回來,他是少有與人交待的,可是知道這人會擔(dān)心之后,李牧也就養(yǎng)成了這習(xí)慣,出門都會說上一下大概時間。“去青木做什么?”仲修遠放下筷子。“把那白鴨子拿去賣了,回來時順便找那邊青木關(guān)家的人聊聊。”李牧早有這打算。也不知道那鴨子是不是真的是勞苦命,扔到鴨籠里隨便散養(yǎng)之后,個頭倒是一天天的見著長,這么些日子下來,已經(jīng)都長成了成鴨。鴨子長大,李牧便準(zhǔn)備把其中多余的那幾只公鴨先拿出去賣了。他這手頭現(xiàn)在養(yǎng)活的白鴨一共就只有十五只,其中有七只都是公鴨,剩下的母鴨他當(dāng)然要留下來下蛋,公鴨他準(zhǔn)備賣掉五只。公鴨一般攻擊力都比較強,有時候留下來反而會打架讓母鴨受傷,有兩只育種就行,其余的留著也沒用。仲修遠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有些不舍,可是有些事情必須得有人去做。看著李牧吃完了飯,放下筷子,仲修遠已經(jīng)在琢磨著是不是應(yīng)該聽從之前秦老爺?shù)囊庖姡诎曹揭舶仓靡惶幾∷?/br>李牧這每日來來回回地跑著,路上耽誤的時間還不算,李牧這樣跑著自己也辛苦。看仲修遠拿著筷子望著碗發(fā)呆,原本已經(jīng)在琢磨要帶些什么東西走的李牧開了口,“你要一起去嗎?”李牧的聲音由遠至近逐漸變響,仲修遠片刻后才聽懂,他想去,他自然想去,“不會耽誤了嗎?”“怎么會耽誤?”來回一趟大部分時間其實都用在了趕路上,只要馬車不停,還能怎么耽誤?“那……”仲修遠笑盈盈地看著面前的人。他自然是不愿意和李牧分開,能一起去當(dāng)然好。這一次去了,他也好讓秦老爺幫著看看,能不能找個臨時的歇腳點長租下來。打定主意,兩人很快便動身。到了安芙時,李牧帶著鴨蛋四下打聽了一番,這一番打探下來他眉頭越皺越緊。雞鴨瘟這東西傳得很快,而安芙這邊又是一個極大的市場,因此這邊的雞鴨特別的多,在大概兩個月之前這邊就已經(jīng)鬧起了雞鴨瘟。所以如今這會兒,整個安芙都已經(jīng)沒人敢吃這東西。李牧帶來的那些鴨蛋,自然也沒了用處。找了秦老爺,把那些鴨蛋先寄放在秦老爺這邊,讓他看著若是有機會就幫忙賣了后,李牧便拿了自己那五只白鴨,去找了時常賣鴨子的那幾家酒家。這些個賣鴨子的生意他已經(jīng)交給仲漫路幾個月的時間,若是沒事,他已極少到這邊來走動。如今來了,正好也可以趁著這機會看一看這幾家店家,多走動走動,生意也好做得長久。酒家后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