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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什么?”金錢錢立刻皺起眉頭。金家的生意做得非常的大,和外頭的人來往的生意自然也多,就在他來這邊之前不久,就曾經有一批貨往這邊送來。那批貨他走的完全是正規的渠道,各種手續十分齊全,怎么會突然就被扣下來?“這……”石老板面露遲疑。“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金錢錢最不耐煩這人這樣。“是稅上面出了點差,這交的稅還有貨物的數量,有些對不上,所以……”石老板道。金家雖然一直走的是正規的渠道,但是辦事的人都是下面的人,誰也不能保證有錯沒錯。石老板索性便把自己的那一批貨算到了在金家的那批貨里,也幸好這兩批貨本來就是同樣的東西,不然如今他還真的有些沒辦法。“怎么會這樣?”金錢錢懊惱,如果稅點和貨對不上那就是漏稅,清查起來的話這事情可就大了。“所以金侄子快和我們回去看看吧,這事情耽誤了可就麻煩了。”石老板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金錢錢雖然還是有些不愿意走,但到底還是無法把這件事情置之不理。思索片刻之后,他便去找了馬毅,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你辦事怎么這么馬虎?”一提起正事,馬毅便變得十分的嚴厲,“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先皇在這方面抓得有多嚴,萬一要是捅上去,有你們金家好受。”如今大寧與各國通商,先皇在這方面本來就抓得嚴,因為大寧也確實是缺錢,若是這時候被抓到偷稅漏稅,必然會被殺雞儆猴。“叔,您快幫我想想辦法。”金錢錢哭喪著一張臉看著面前的馬毅。他和李牧那都還沒說清楚呢,現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馬毅也糾結,他那畫都還沒想辦法給從墻上弄下來,若是這時候走了,那等他回來那畫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這楞頭青給糟蹋了。“叔……”金錢錢哀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里能想到這貨數量會對不上?”金錢錢對這件事情也十分的不解,他之前都派了人去算清了的,怎么的突然就又出了錯。馬毅糾結了片刻,終還是挨不過金錢錢的哀求,再把金錢錢訓斥了一頓之后決定啟程回去看看情況。如今他們只是得到了消息,具體的情況還要等他們回去之后才知道。“這事不宜遲,咱們今天就……”石老板見兩人有動作,立刻就安排起來。“你下山去安排馬,我隨后就下去。”馬毅對旁邊的石老板說道。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也不放心,所以他還得去找李牧說道說道。最少也要讓他把那畫給收起來,不要掛在墻上糟蹋了。走過李牧家大門看到那掛在墻壁上的畫時,馬毅心疼得不行,他想讓李牧把這畫還給他,他厚著臉皮開了口,可是李牧根本不給。“難道你輸不起?”李牧幽幽地看著面前的人,眼里帶著幾分鄙視。馬毅氣急,“那算我跟你買!你開個價吧!”“不賣。”話說完,李牧便向著山下走去,看著李牧離開,馬毅又動了偷偷去把那畫撬下來帶走的心思。不過他早上已經試過了,那畫被弄的非常的緊,即使他有心,一時片刻也弄不下來。眼見著李牧要走遠,馬毅又連忙追了上去,“那你這畫不給我,你家的酒總可以給我兩壇的吧?”“酒?”李牧停下腳步。“就是之前喝的那桃花酒。”馬毅道,提起這件事情,馬毅不由多打量了李牧兩眼,他之前聽秦老爺說,這酒都是李牧自己量的。馬毅這些年來也喝過不少的酒,名酒普通的酒都有,但是這桃花酒,李牧這釀的確實是個中上品。雖說時間還不久所以還并不是非常的醇香,但是即使如此,也已經足以讓他垂涎三尺。馬毅雖然并不嗜酒,可好東西誰也不嫌棄,拿不走畫他也要拿走酒。至于這畫,大不了他這趟忙完了再來。“不給。”李牧立刻拒絕。這酒他之前一共也就釀了二十多壇,除去這段時間喝掉的,已經只剩下十幾壇了。“你……”馬毅萬萬沒想到李牧居然如此小氣,“那我給你買。”“自家釀的,自家喝,不賣。”李牧還是那話。“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你那酒能值多少錢,信不信我讓人給你全砸了?!”石老板一聽這話立刻就滿面怒容,他原本就急著想帶這幾人走,結果馬毅還在這里耗著。“你給我閉嘴,這里哪里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馬毅冷眼呵斥那石老板。原本還打著小九九的馬毅聽了李牧的話氣得肚子都痛了,他原本春風得意馬蹄疾,得了心愛的畫,正準備回家。結果半路被這石老板騙來這里,丟了畫不說還沒喝到酒。他現如今看這石老板,那是橫看豎看都不順眼。石老板臉色煞白,他原本是想要巴結馬毅,如今反而適得其反,他臉色怎么會好?李牧咬定不松口,馬毅便一直跟著在他的身邊絮叨,秦老爺從山下趕上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問了旁人,打聽了發生了什么事情后,秦老爺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旁邊的石老板。只不過他也沒有證據,只是猜測。抽了空,秦老爺也與李牧告辭,“我這次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是時候該回去了,正好幾位大人也一起回去,我便同他們一路。”聽說秦老爺也要走,李牧才總算把手上忙著的事情放下,“路上當心。”秦老爺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李牧,笑著說道:“其實我原本上山來,一是為了告別,二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三也是想要與你討壺酒。”李牧這酒也不知道是怎么釀的,這味道雖然可能比不上一些名品,但也確實是香醇。“我送你一壺。”李牧爽快地說道。對秦老爺他當然爽快,這些年來,秦老爺照顧了他不少。秦老爺笑了笑,道了謝,之后又與李牧說另外一件事,“還記得你之前讓我幫你打聽的那齊姓的一家人的事嗎?”提及齊鑫的家人,李牧立刻嚴肅起來。“我之前派人去打聽了,打聽到了他們的落腳之處,看樣子他們應該是與你找的人是一波人,不過這之后的情況有些復雜。”“怎么?”“那一家在逃難的途中感染了瘟疫,當初除了最小的兒子如今都死了。”秦老爺嘆息一聲。李牧沉默,片刻后才問道:“那他現在?”“據打探到的消息來看,他之后應該是被人收養了,但是具體是被誰收養了我如今還沒打探出來。”秦老爺道,“當年之事如今已經不好再查,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