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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急,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急得來的。鴨子全部裝箱之后,還要準備足夠的飼料帶在路上吃,而且護送著去賣這批鴨子的人也得選選。以前每次賣鴨子,都是李牧親自帶著夏景明還有兩個能干能吃苦的親力親為。這一次,他因為家里這孵鴨蛋的事情肯定不能走,所以他便準備把這事情交給夏景明還有仲漫路兩個人負責。上山之后,李牧找了夏景明,跟他說了這件事情,讓他自己在山里頭選兩個覺得能幫得上忙的,便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他和仲漫路。夏景明跟在他的身邊時間也已經不短,他這人腦子轉得也挺快,也并不是那種會耍小心眼的人,所以李牧對他倒是挺放心。忙碌了半下午,直到夜幕降臨時李牧才解散眾人,帶著仲修遠回了山上。上了山,李牧立刻跑去看自己的那鴨蛋,仲修遠還有仲漫路兩個人則去廚房折騰著準備晚飯。山里頭,他們家就三個大男人,君子遠包廚那一套在他們家里是沒有意義的,畢竟再怎么著他們也不可能不吃飯。等到仲修遠兄弟兩個把簡單的飯菜端上桌的時候,不知為何正蹲坐在門檻上的李牧,回首就一人手里扔了個白白的東西。兩人接下東西之后,看著手掌心那個帶著溫度的蛋,面面相覷。李牧把自己懷里的另外一個鴨蛋,在門檻上磕了兩下,然后慢慢地剝了起來。他下山之前放在火爐上面的那鴨蛋,全熟了。看著手里白白胖胖的鴨蛋,李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慶幸剛剛沒有直接把買回來的那鴨蛋放進去,還是應該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試了一次。“先吃飯吧,吃完飯再想?!敝傩捱h看了看旁邊已經被李牧拆掉的暖爐。他不知道李牧到底想要制作成什么樣的,但李牧失敗的原因,他卻已經大概看出來了。火爐這東西,一開始可能溫度并不高,但如果長時間對著一個地方烘烤,那地方的溫度就會越來越高,越來越高。李牧之前把那籃子放在火爐的正上方,雖然隔著好長一段距離,但時間久了,籃子下面的竹篾子還有棉絮都被烤焦了,這鴨蛋當然也就熟了。李牧雖然有些氣餒,但也并沒又挫敗到吃不下飯的程度,所以他三兩下把自己手里的鴨蛋吃完之后,拍了拍手,便去桌上吃飯。飯吃完,收拾了桌上的東西。等李牧去夏景明他們那邊,把他不在家的這一個月的工錢結了,再回到家時,卻見自己之前拆掉的火爐,已經又重新搭了起來。仲修遠正背對著門口蹲在那火爐的前面,折騰著些什么。李牧走了過去,只見仲修遠把那爐子重新放回了原位,但這次爐子的上方卻多了一些石板。那石板應該是仲漫路幫著給搬進來的,上面還帶著些泥巴。石板被仲修遠搭在了那火爐的上方,經他的侍弄,弄成了一個像是拱橋一樣的東西。見李牧進來,仲修遠又回頭仔細弄了一會兒。片刻之后,他站了起來,“你看這樣行嗎?”不用仲修遠說,李牧在看到他做的東西之后,就已經眼前一亮。仲修遠把仲漫路搬進來的那些薄的石片,弄成了一個類似于大箱子一樣的形狀,雖然因為石頭不規則而有些難看,但是大概的模樣已經出來。爐子在石頭的下方加熱,經由石頭的導熱耐熱的特性,能夠均勻的把熱氣散開來,不聚集在一個地方,防止了一個地方溫度過高的可能性,也讓溫度能夠更為平衡。這東西說白了,其實就有點像是一個石頭做成的烤箱。之前看著仲修遠把這東西做出來,李牧立刻就想到了。李牧之前一直在溫度上糾結,卻忘了還有這東西,是他犯了糊涂。仲修遠從未見過烤爐,如今卻能想出這樣的東西,倒是讓李牧不由的有幾分欽佩。他能夠想到能夠理解這東西的作用,是建立在他曾經見過且使用過這東西的前提條件下,仲修遠卻是憑著自己的智慧想出來的。見李牧露出贊賞的神情,仲修遠去旁邊拿了新的棉絮,在這石頭當中布了一個窩,然后又拿了些普通的鴨蛋進去放著。具體行不行現在還說不準,要等到明天早上看了結果才知道。折騰完這些事,天色早已經暗了下來。這事情一時片刻也急不來,所以眾人洗漱完之后便回了房間睡覺。“若是明天還不行,就在里面再加些木板,應該也能夠隔熱?!敝傩捱h一邊脫自己身上的外衣,一邊說道。他對這些其實一知半解,但他大概理解李牧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便琢磨著怎樣才能達成李牧想要的條件。“嗯?!?/br>“不過這東西即使是真的做成了,估摸著也要一個人經??粗?,免得有時溫度高了?!敝傩捱h又道。“嗯?!?/br>仲修遠正準備再說話,卻見旁邊的人正躺在床上望著自己,他微有些疑惑,“怎么?”早已經褪去衣服的李牧沖著他招了招手,把人騙到身邊之后,拽住這人的手直接一拉,把人拉得一個踉蹌倒在自己身上。在軍營中練出來的結實有力的手握住仲修遠的腳踝,向著旁邊拗去,把他兩只腳掰開,霸道不容拒絕的讓自己的膝蓋鑲嵌進他的雙膝之間。他翻了個身,直接把人壓在了身下。仲修遠被李牧這猝不及防的舉動嚇了一跳,他還來不及開口,李牧就已經扯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那鴨蛋的事情暫且擱下,我們來商量商量另外一件事。”“什、什么?”看著湊得極近的李牧,仲修遠舌頭有些打結。“小鴨子和蛋蛋的事……”話未說完,李牧已經期身壓下,吻了上去。第60章昨夜天涼著涼了001.聽著李牧的話語,感覺著李牧傳來的溫熱氣息,仲修遠耳朵里嗡嗡作響,只覺得李牧的聲音仿佛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什、什么……”李牧勾起嘴角,帶著幾分壞笑的黑眸中透著些許的邪氣,“你說呢?”話音落下,李牧伏低了身體,吻了下去。親吻、吸吮,氣息交融,這他們早已經做了無數次的事情,此刻卻又變得那么陌生那么令人瘋狂。一吻結束,李牧從上至下看著面前被自己弄得眼含柔光的人,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仲修遠此刻卻有些渾渾噩噩,他仿佛陷入了奇怪的夢境當中,四周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只剩下面前這個望著他的男人。“李牧?”仲修遠開了口,似是疑問,卻又只叫了李牧的名字。“嗯,我在?!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