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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然而這張絕世容顏此刻卻是一片潮紅,那雙鳳眸含情迷離,嫣紅的嘴唇微啟,滿是欲說還休。 這也就罷了!!更污的是,一只修長而有力的手托起了九貝勒那張絕世容顏!!沒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阿禩!! 阿禩托著九貝勒的下巴,笑意綿綿看著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親吻上那嫣紅嘴唇似的!! 臥槽!! 霍惜貝,你不是污女!你是個腐女啊!! 之前畫九貝勒睡在御案上也就罷了,現在居然腦補畫出了這種東西!兄弟基情,這是年上還是年下來著?咳咳! 可想而知,這幅畫若是被旁人瞧見,或者是流露出半點風聲,那可要大條了! 昭嫆一咬牙一跺腳,飛快將這幅畫給遮住,然后給藏在了羅漢榻底下。——反正也沒人敢搜查她床底下。 然后,昭嫆二話不說,便跑去朗潤園找霍惜貝算賬了!! 你這個死腐女!怪不得,怪不得她不介意阿禩不喜歡她!合著是個彎的!! 昭嫆氣呼呼闖進云錦墅,卻發現霍惜貝根本就不在! 面對氣勢洶洶而來的“淑太妃娘娘”,云錦墅的小宮女戰戰兢兢道:“常在去澄心殿探望敦嬪和六公主了。” 是了,鈕祜祿氏是敦嬪宮里人,即使來了朗潤園,被賜居在云錦墅,平日里還是常常回去敦嬪處。何況她極喜愛敦嬪所出的六公主。 小宮女小心翼翼道:“澄心殿就在西面不遠處,要不……奴才為太妃引路?” “額……”不用了,之前敦嬪才抱著孩子去過房芳椒殿給昭嫆這個太上皇后磕頭過,雖說敦嬪自始至終都沒太過頭,昭嫆還真不敢保證,敦嬪會忍不出她來。 若是被拆穿露餡,那可就不妙了。 “罷了!”昭嫆擺了擺手,她還是去一趟乾元殿,跟阿禩好好談談這事兒吧。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太監胡慶喜氣喘吁吁跑來,“娘娘,太上皇讓您即刻前往芳椒殿!”這胡慶喜也是個謹慎人了,當著云錦墅宮女的面,沒說“回芳椒殿”而是“前往芳椒殿”。 昭嫆一愣:“太上皇找我?” 胡慶喜忙道:“太上皇雷霆震怒,此刻已經叫魏珠去喚了皇上。” 昭嫆皺眉,而且還把阿禩給喚過去?這又是為什么? “太上皇這到底是怎么了?”更年期又發作了? 胡慶喜躬身道:“奴才不知,奴才只聽魏珠嘴碎了一句說,太上皇看了一幅畫之后,就大發雷霆了。” 看了一幅畫? 昭嫆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難道說……是那副油畫被玄燁給發現了?! 第719章 阿禩的不白之冤 太上皇玄燁這會兒子著實氣得夠嗆,他一早來到芳椒殿,底下人卻說太上皇后去了朗潤園溜達。 嗯,嫆兒最近好像很喜歡去朗潤園那邊。對此,玄燁只當是昭嫆稀罕朗潤園的新鮮風景,也沒當一回事。 嫆兒既然不在,他等會兒便是。 太上皇便徑自進了內室,坐在了臨窗的羅漢榻上,沒想到卻被個什么東西撞到了腳后跟。 低頭仔細一瞧,才發現床底下竟藏了什么東西。 當太上皇把床底下的東西給摸出來的時候,一張老臉都漆黑了!他簡直恨不得撕了這幅污穢玩意兒!! 而昭嫆緊趕慢趕回到芳椒殿殿外的時候,正好瞧見阿禩從龍輿上下來,阿禩還一頭霧水呢:“皇額娘,汗阿瑪這是怎么了?突然便叫兒子立刻過來……” 這事兒,昭嫆也是在不好解釋,便道:“進去就知道了。” 進去便瞅見太上皇玄燁那張黑得滴水的老臉,昭嫆瞅了瞅那放在炕桌上的油畫,那副禁斷級別的油畫……果然是因為這幅畫啊!! 太上皇玄燁怒氣沖天重重拍著炕幾,“阿禩!!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阿禩一臉惶惑地走近了,一瞧,瞬間臉都綠了!!畫上九弟一副妖媚女態,而他居然還捧著九弟的下巴,一副要親嘴的架勢!! 一瞬間阿禩胃里翻江倒海,只恨不得吐出來!! “這是誰畫的!!”阿禩氣炸了,他怒吼著問。 太上皇別看年紀一大把,但嗓門更大聲:“你還好意思問是誰畫的!!朕還沒問問你跟老九是怎么回事呢?!你們倆——” 太上皇玄燁咬牙切齒,生生壓低了聲調,生恐被殿外的人聽見:“你們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阿禩冤屈地都快吐血了:“汗阿瑪!兒子跟九弟是清白的!!” 太上皇玄燁冷哼:“朕不愿皇家丑聞外漏,有心替你遮掩,你倒是好,居然還不承認!!” 阿禩那叫一個冤啊!他苦著臉道:“兒子和九弟真的是清清白白的!汗阿瑪,您還信不過兒子的人品嗎?!兒子是那種人嗎?!” 玄燁冷撇了阿禩一眼,分明是一臉懷疑。 阿禩咬牙壓低了聲音道:“汗阿瑪,就算退一萬步說,就算兒子真的有狎玩**之心,何必對九弟下手?!” 太上皇眉頭一皺,神色有些猶疑不定,阿禩從小到大,喜歡的都是女人,的確不曾有喜**之好……玄燁壓聲問:“阿禩,你實話跟朕說,是不是老九勾引你的?” 九弟勾引他?!阿禩都快吐血了,“真的沒有!九弟豈會是這種人?!” 太上皇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他指著那畫作上滿含春情的九貝勒胤禟:“你瞅瞅他這張臉,分明是勾人的媚態!!” 阿禩跳腳了:“這畫絕對是污蔑!!是有人蓄意污蔑兒子和九弟!!” 太上皇黑著臉道:“朕倒是不信了,竟還有人還污蔑皇帝和御弟不成?!” 阿禩急忙道:“這可難說了,汗阿瑪,您告訴兒子,這畫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太上皇玄燁冷冷掃了旁邊悶不吭聲裝啞巴的昭嫆一眼,“朕是從你皇額娘的床底下發現的!!” 昭嫆訕訕笑了,你丫的閑著沒事翻老娘的床底做什么?!真真是閑的蛋疼! 阿禩瞪大了眼珠子,他驚愕地看著自己的皇額娘:“皇額娘?您……您是從哪兒弄來這幅畫的?!” “這個……咳咳!”昭嫆一臉尷尬之色,她若是招供出霍惜貝,霍惜貝只怕要慘嘍。 “等等!”阿禩神色一凜,他一副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樣子,“油畫?……難道說這幅畫也是——” 還沒等昭嫆招供呢,阿禩就先猜到了。 昭嫆低頭無言。 這幅態度,等同是默認了。 阿禩氣壞了,他連連跺腳,“這個禍害!!朕當初就不該賞他那些油畫材料!!她居然背著朕畫了這種東西!!” 太上皇玄燁瞇了瞇眼睛:“此事不能泄露出來,畫這幅的人,必須滅口!” 昭嫆急了:“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