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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昭嫆也沒轍,誰叫這個時代沒有專利法呢? 抄襲合法,那自然不抄白不抄了,便對阿禌道:“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為今之計,也只能在質量上保持高水平,人有我優,自然能夠在這一行當占據一席之地?!辈贿^想要壟斷,自是不用奢望了。 阿禌也氣得跺腳:“那些人也太無恥了!干脆叫九哥給他們些顏色瞧好了!” 昭嫆黑著臉道:“這絕對不行!那些鋪子,全都是掛在九阿哥門人名下的,他若站出來,豈非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與民爭利了?!” 阿禌一臉郁悶,“難道這口氣,兒子和九哥都只能忍了?”阿禌小臉蛋上一片憤憤之色。 他們這些皇子阿哥,個個都是大爺,何曾受過這種氣?! 昭嫆嘆了口氣:“你不妨想想,那憐幼居表面上是九阿哥的門人開的,明眼人都知道,那背后有九阿哥做靠山!那些人既然敢抄襲,那就表明他們背后的靠山之高,必然不遜色九阿哥!”——否則,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跟皇子阿哥作對? 阿禌陡然一個激靈:“額娘的意思是——太子?!” 昭嫆淡淡道:“這種小事,太子不會親自出手,不過……他起碼是知情人!”昭嫆臉色忽然晦暗了下來,一針見血地道:“九阿哥素來口舌無遮攔,一直為太子所惡!” 阿禌點了點頭,九哥的確毒舌,甚至當著面都敢諷刺太子,做得的確是太張揚了。雖然一直有八哥從中周旋,太子明面上不好做什么,但背地里就…… 忽的阿禌心中一個激靈:“太子看上的應該不是這點小錢兒!他是要激怒九哥!最好是讓九哥出手,如此一來,太子便可叫索額圖安排人,彈劾九哥一個‘與民爭利’的罪名!” 昭嫆笑了,“你倒是不蠢。”她這個毛躁的兒子呀,也總算長進了些。 是啊,小孩子都會長大的。 阿禌臉色肅然:“兒子明日便出宮跟九哥商量此事!” 第516章 升級祖母 九阿哥府邸中,九阿哥俏生生的小臉蛋已經氣得漲紅,宛若一只朝天椒。真是可惜他那張絕世容顏了。 “麻蛋!太子也太jian詐了!此事若隱忍,爺豈不是白白被欺負了?若是不忍,便要中了太子的計,被扣上一頂與民爭利的帽子!”九阿哥氣得連連跺腳,鼻孔都要冒煙了。 阿禌瞇著眼角,眼角飛斜出一抹冷邪之色,“那咱們索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幾個照搬抄襲的鋪子,不都是索額圖府上一個奴才開的嗎?咱們就彈劾索額圖恣縱家、奴與民爭利!” 聽了這話,九阿哥拍手叫好,旋即他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哥哥才剛分府,朝堂上一個人沒有,若想彈劾,只能求八哥。” 阿禌托腮點了點頭:“我記得八哥經學先生的弟子,正是都察院的御史。走,咱們去找八哥做主去!” 于是哥倆勾肩搭背跑去了廉郡王府上。 阿禌聽完兩個弟弟一番盤算,嗖的黑了臉:“你們倆有完沒完?!讓我安排人彈劾索額圖?!”阿禩氣得鼻孔冒煙,“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 阿禌氣呼呼道:“怎么就不能彈劾索額圖?那個老賊,當初還想害死十五弟和九妹呢!合該收點利息了!” 阿禩臉色漆黑,一巴掌便呼在了弟弟光亮的腦門上:“收你妹的利息!” 阿禌捂著紅彤彤的腦袋,委屈得眼圈都紅了。 阿禩氣得來回踱步,“你叫我說你們什么好!若無把握一舉除掉敵人,就不要輕舉妄動!就算真彈劾了索額圖一個恣縱家奴與民爭利的罪名又能如何?頂多被汗阿瑪申斥幾句,不痛不癢!” “這不但不能除了索額圖那么老賊,反倒是撕破了臉了,日后叫那老賊更加警惕了!就為了這個鋪子,值得嗎?!”阿禩氣呼呼沖著九阿哥和十一阿哥大吼。 九阿哥和阿禌忙垂下了頭。 九阿哥白嫩俊臉上滿是委屈之色:“難道就白白叫他們欺負了?”他這個皇子阿哥,當得也忒委屈了點吧? 阿禩無語地搖了搖頭:“要不然還能怎么樣?我現在要做的是隱忍!九弟,你的脾性也該收斂著些了!愈是分了府,到了外頭,反而要愈發謹言慎行才行!” 九阿哥撇撇嘴:“若讓我當縮頭烏龜,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阿禩諄諄道:“如今不過是按捺不發,日后咱們終于拾掇了那老賊的一日!咱們要沉得住才行!” 九阿哥悶悶哦了一聲。 阿禌苦了臉:“也就是說,這事兒我們只能認栽了?可憐幼居怎么辦?” 阿禩不懂生意,略沉吟了片刻,便問:“這事兒,額娘是怎么說的?” “額娘……”阿禌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對了,我記得額娘說了一句:人有我優!” 阿禩笑了:“你看,額娘這不是早就給了你們解決的法子了嗎?憐幼居旁人能學了去,但想要你們做得更要卻也難!你們要做的,便是要憐幼居的東西做得更優!”——這就是額娘的陽謀啊,看似尋常,卻是唯一可行的法子。 九阿哥點了點頭,“我懂了!索額圖那幾個奴才,做生意不過二把刀,想要贏過爺,那是癡人說夢!哼!”九阿哥俊臉上滿是傲然之色, 這就是昭嫆要教導孩子的,固然商場如戰場,可若能用陽謀,便不要用陰謀。 留二人用了午膳,阿禩便不客氣打發了這兩個掉進錢眼里的弟弟。 其實阿禩原是不贊成九弟和十一弟搞這些生意的,可這事兒額娘都允了,還在后頭支持著,他也不好忤逆了額娘去。唉,罷了罷了,他以后多盯著點便是了。 大浪淘沙,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九阿哥的經商天賦,那自是不必多說的。 很快憐幼居推出的高檔物什,讓生意漸漸好轉,別處縱然能學得似模似樣,然而品質上差距是無法彌補的,就算價格便宜,然而京中最不缺的便是大富大貴之人。人家不差錢。 憐幼居便是靠著高檔品質,在京中的嬰幼兒用品市場上站穩了腳跟,旁人想動搖也動搖不得了。 一切走向正規之后,在九月初十那天,阿禌終于如愿以償地迎娶了他心愛的小笨妞伊爾根覺羅淑淺。 這伊爾根覺羅氏雖然呆了些,可才學上造詣還真一點都不低,熟讀四書不說,還寫得一手娟秀的簪花小楷,在作畫上也頗有幾分意韻,她不是笨,只是不太通曉人情世故罷了。 這一年,阿禌十五歲,伊爾根覺羅氏十六歲。 而在伊爾根覺羅氏進門沒多久,阿禩的郡王府上便傳來了張氏臨盆的消息,折騰一天一夜,昭嫆第一個孫輩終于降生了。 “娘娘,大喜!張氏生了一位健康的小格格!”白檀一大早跑進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