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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得好些,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給公主當伴讀,若是那些將來要遠嫁撫蒙的公主,自然伴讀一點好處都撈不到。但赫舍里烏云珠可以肯定,皇貴妃的九公主,必定會留京擇婿。若自己的女兒跟九公主結下手帕之交,那就等于多了一座靠山。 就這樣,直到臨近晌午,白檀來到配殿,站在書房外頭,輕聲道:“娘娘叫公主去正殿用午膳?!?/br> 赫舍里烏云珠擱下手里那卷,點了點頭。 濡兒忙起身,向女師欠身一禮,赫舍里烏云珠忙側身,不敢受禮。 濡兒走后,不過一刻鐘,便有專門的小太監送來了午膳,是專門給女師和三個塔拉溫珠子的。 昭嫆很少邀請赫舍里烏云珠一并過來用膳,倒不是她瞧不上人家。主要陪她吃飯,別人也拘謹,又是何必呢?反正小廚房專門被給女師的膳點,都是她親自囑咐的過,雖然沒幾道菜,卻都是精致可口的。 用過了午膳,烏云珠擦了擦嘴,對自己女兒道:“公主有午睡的習慣,要未時才能回來?!?/br> 伊爾根覺羅淑淺松了一口氣。另外兩個塔拉溫珠子似乎已經習慣了,便出去溜達了。 伊爾根覺羅淑淺卻累壞了,揉著自己的腳踝,小臉蛋上滿是酸楚之色。 烏云珠板著臉訓斥:“才這點苦都吃不了?阿哥們的哈哈珠子可比這辛苦多了!” 伊爾根覺羅淑淺連忙坐正了身子,“額娘,女兒只是有點不習慣而已?!?/br> “那就盡快習慣吧。”烏云珠淡淡擱下筷子,也出去溜達了,悶在屋子里一個上午,的確需要透透氣,當然了烏云珠還有那前頭出去的倆哈哈珠子都只是在鐘粹宮的殿前園子里散散步而已,未經皇貴妃允許,可不敢走出鐘粹宮。 冬日冷肅,阿禌剛與九阿哥一同到宮外吃了梅花酒,才剛剛回宮。原本他是要去正殿的,卻瞥見西配殿的殿門虛掩著,從門的縫隙里,依稀可以看到一個身穿粉色旗服的女子,正蹲在地上,也不曉得在干什么。 阿禌起了好奇心,便躡手躡腳近前,輕輕推開配殿的殿門,結果就看見個年紀不大小姑娘剛脫了自己旗鞋,只穿著一雙襪子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小手正揉著腳踝呢! “你在干什么?”阿禌忍不住出聲問,這是扭了腳了? “啊?。。 币翣柛X羅淑淺回頭看到是個少年,嚇得便驚叫出聲,花容失色。 阿禌被這一聲給吼得耳膜都震顫了,連忙捂住耳朵,這小丫頭,嗓門倒是不小??! “爺問你在干什么呢!你吼什么吼?”阿禌吸了口冷氣,氣呼呼道。 伊爾根覺羅淑淺畢竟年紀小,自小見過的男子都是自家父兄,何曾見過外男?她急忙飛快穿上那三寸高的花盆底鞋,飛快爬了起來,歪歪扭扭跑到墻角,“你、你……你是誰啊?怎么能闖進九公主的寢殿?!” 伊爾根覺羅淑淺瞪大眼睛,簡直要給阿禩頭上貼個“登徒子”的標簽!滿人女子雖然不像漢家閨秀那樣拘謹,但自己的腳也不能叫外男瞧見的,幸好大冬天,伊爾根覺羅淑淺穿了襪子,沒有露出玉足來。否則,可就大條了。 “這是我meimei的寢殿,我怎么不能進?”阿禌撇嘴道。 第449章 泡妞 “這是我meimei的寢殿,我怎么不能進?”阿禌撇嘴道。 “?。俊币翣柛X羅淑淺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是阿哥?!” 阿禌點了點頭,瞅著自己身上的常服:“怎么,不像嗎?” “您是幾阿哥?”伊爾根覺羅淑淺瞪著大大的水眸,好奇地問。 阿禌翻了個白眼,“這里是鐘粹宮,你說我能是幾阿哥?!”——這宮里皇貴妃親生的兒子有那幾個,你不曉得嗎? 伊爾根覺羅淑淺點了點小腦袋:“哦,你是八阿哥?!?/br> “咳咳!”阿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我長得像十六歲嗎?!”——他八哥今年可都十六歲了!他哪里像那個年紀? 伊爾根覺羅淑淺忙點頭。 阿禌惱怒地瞪圓了眼珠子。 伊爾根覺羅淑淺急忙撥浪鼓似的搖頭。 阿禌氣得鼻孔冒煙,“我是十一阿哥胤禌!” 伊爾根覺羅淑淺恍然大悟,連忙屈膝做萬福:“十一阿哥金啊——”安還沒請完,她腳下一個不穩,噗通便摔在地上,還好明間的地上撲了那么大一塊地毯,否則肯定磕破腦門了。 阿禌呵呵了,少年俊朗的臉蛋抽搐不已:“這里禮,行得也忒大了點吧?” 縱然是摔在地毯上,也還是蠻疼的,伊爾根覺羅淑淺淚眼汪汪爬了起來,“我、我……腳疼,沒站穩。” 哦,所以剛才才要揉腳踝?阿禌心道,他掃了一眼這小丫頭的鞋子,呵呵,怪不得腳疼,穿著那么高的花盆底鞋,不疼才怪! “你干嘛要穿這么高的花盆鞋?”都有三寸了……阿禌默默估量出了高度。 伊爾根覺羅淑淺道:“這是我第一次進宮,額娘非要我穿這雙鞋子!”——說是不能在皇貴妃面前失禮,要好生打扮! “你額娘是誰呀?”阿禌皺眉問。 伊爾根覺羅淑淺低聲道:“就是九公主的女師,我進宮是給九公主做塔拉溫珠子的,站了一個上午,腳又酸又疼……”想到此,伊爾根覺羅淑淺不禁覺得委屈,“額娘竟然一句都沒關心我,還說什么習慣了就好了。” 這個女師倒是夠心狠的……阿禌暗嘆,這小丫頭一看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一時半會兒哪里能受得了這種苦頭? “你以后穿雙矮點花盆底鞋,鞋底多墊涼爽軟和的羊羔絨鞋墊?!卑⒌浾佌伒馈?/br> 伊爾根覺羅淑淺水汪汪大眼睛里滿是迷茫之色:“羊羔絨鞋墊?那是什么?” 阿禌眨了眨眼睛:“就是用小羊羔皮剪出了鞋墊??!” “這還能剪鞋墊?”伊爾根覺羅淑淺一臉不可思議。 “怎么不能?額娘一直都用這種鞋墊的!不但軟和,還暖煦得很呢!”正因為昭嫆用這些,所以阿禌才會曉得。 伊爾根覺羅淑淺重重點著小腦袋,暗自記在了心里。 “對了!”阿禌突然一拍手,笑嘻嘻說:“我記得九妹就有不少羊羔絨鞋墊,你的腳——”阿禌瞅了一眼伊爾根覺羅淑淺的小巧玲瓏的雙足,“跟九妹也差不多!” 伊爾根覺羅淑淺鼓了鼓腮幫子,將雙足縮了縮,掩在旗服下擺內。 盯著女子的腳看,這可是相當不禮貌的事情。 下一刻,阿禌便一頭沖進了濡兒的臥室,這明間東側花梨木如意纏枝落地罩后便是濡兒的閨房內室,只用一架蜀繡鸞鳳屏風阻隔視線。因此只需挑開落地罩垂下的珠簾,繞過屏風,便是濡兒的私人空間里。 伊爾根覺羅淑淺嚇了一跳,“十一阿哥,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