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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場面,便道:“都快晌午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都退下吧。” 昭嫆與五妃連忙起身,屈膝齊聲稱“是”。 昭嫆心下卻是急了!要是走了,康熙回去她哪兒嗎?若是不去,這肢體接觸,又從何而來呢? 昭嫆一咬牙,站起身的時候,索性腳踝一歪!她腳下穿得可是花盆底鞋,哪里經得起歪動腳脖子?登時身子便失去了平衡,朝身側地板上倒去! 康熙一驚,登時便起身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昭嫆的手臂,生生將她拽了起來。 昭嫆驚慌回魂,急忙退后一步,“臣妾失禮了。” 康熙瞇著眼睛打量著昭嫆的神色,低聲道:“小心點。” “是,臣妾告退了。”再度屈膝一禮,昭嫆飛快退下了。 出了慈寧宮正殿,表姐淑妃滿臉戲謔笑看昭嫆,那意思分明再說,你行啊!出手蠻快的! 昭嫆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急忙登上自己的皇貴妃儀輿,逃竄似的跑了。 淑妃掩唇笑了。 慈寧宮殿中,太后笑著打量康熙:“得嘞,魂兒都跟著走了,人來留在哀家做什么?!” 康熙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叫皇額娘見笑了。” 太后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嗯,還在客戶端封推上…… 第416章 這種臭男人 乘坐在威武華麗的龍輿上,康熙越想越覺得昭嫆最后摔的那一下是故意的,跪安而已,起身起得又并不倉促,怎么會突然腳沒站穩?! 這是故意勾著朕呢!康熙心里得出個結論,嘴角不由揚了起來。 李德全見他的皇帝主子心情頗佳的樣子,連忙請示道:“皇上,要擺駕鐘粹宮嗎?” 康熙正要點頭,卻急忙搖了搖頭:“不,先回乾清宮!”朕總不能空著手兒去吧?而且大白天的,想做點什么也不方便呀!想到此,康熙嘴角的笑紋更多了三分。 李德全有點摸不著頭腦,但萬歲爺吩咐了,他照辦便是。 鐘粹宮。 昭嫆一頭扎進自己寢殿,屏退了左右,便迫不及待問小福豆:“怎么樣怎么樣?康熙身上味道純不純?” 小福豆沉默了半晌:“主銀……他……” 見小福豆支支吾吾,昭嫆登時一顆心就沉了下去,“他在江寧,果然沾染了別的女人對嗎?!” 小福豆“嗯”了一聲,“他身上氣味很駁雜,沾染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 昭嫆渾身一軟,直接軟在了羅漢榻上,她腦子一片轟亂,沒有十個沒有八個?!她心中,的確做過最壞的打算,卻沒想到康熙一出去,竟是這般不堪! 她腹內翻涌,只覺得惡心難耐! “我居然……還盼著他回來?!”昭嫆眼里蹦出淚來,“我真是蠢到不可救藥!”——在慈寧宮見到康熙的時候,她還奢望,康熙只是慪氣出去散散心罷了!合著這是出去花天酒地了! “主銀,這種事情你要看開點嘛,你再搶回來不就是了。” “你給我閉嘴!”昭嫆吼道,“這種臭男人,我還搶回來做什么?!” 小福豆嚇得不敢吱聲了,所在福豆空間里,滿心郁悶。主銀可比真心灰意冷了,若是以后沒天子陽氣吃,也太悲催了點。 昭嫆伏在榻上,咬著銀牙,又恨又氣,眼淚卻止不住地掉。 正在這時候,白檀打簾子走了進來。因為昭嫆是背對著外頭,又只是干掉淚不出聲,白檀自然不曉得昭嫆哭得這么慘兮兮。 不過主仆這么多年,白檀還是察覺主子有些不太對勁,“娘娘,您那里不舒服嗎?奴才去給您請太醫來。” 昭嫆擺了擺手,強力抑制住哭腔,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白檀聽著昭嫆的聲音腔調有些不對,但昭嫆聲音低弱,白檀便真以為昭嫆是累了,便上前為昭嫆掖好了被角,“那,奴才退下了。” 昭嫆方才明明已經叫所有人退下去了,白檀不會無緣無故跑進來,昭嫆便道:“說吧,出了什么事兒了嗎?” 白檀支支吾吾道:“那個……奴才打聽到,皇上這次回京,帶了人回來。” “是嗎?”昭嫆凄然冷笑,“怕是還不少吧?” 白檀低低道:“回娘娘的話,皇上帶了兩個江南女子回來。” 只帶了兩個?小福豆不是說康熙沾染的女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嗎?哼,合著只從中挑了兩個最喜歡的帶回來,其她的都丟在江南行宮了吧?! 白檀又繼續道:“一個陳氏,是蘇州織造李煦的表妹;一個孫氏,是杭州織造孫文成的同族堂妹。” 都是都來歷的啊!這個李煦,終于還是把自己meimei成功塞給了康熙! 白檀又急忙道:“娘娘,您千萬別生氣。皇上到現在連個名分都沒給呢,連個答應都不是呢。只要您肯出手,還怕搶不回皇上嗎?” 搶回康熙?!心都野了,出去左擁右抱快活著呢,這種男人,還有必要搶回來嗎? 夠了!真的是夠了!從前王常在的事兒,還可推說康熙是中了暖情香,怪不得他。可現在呢?難道他沾染的那些女人,也全都是給了下了迷魂藥不成?! 他若心不花,哪里會有那么多女人?!如今更帶回來兩個,只怕是一等一嬌嫩的小美人吧? “我累了,你退下吧。”昭嫆是真的累了!曾經,她跟康熙過得有多恩愛,現在就有多厭惡! 誠然夫妻之間,不可能不吵架,吵了架他跑出散心,昭嫆可以接受。可他跑出去花天酒地,她如何能受得了? 以康熙對她的余情,昭嫆從那孫陳二人手上把康熙搶奪回來不難!但搶回來又有何益?以后再吵架,康熙再出去尋花問柳,然她在她爭寵搶回來? 男人只要有一次貪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難道她都要一次次去搶回來、奪回來?! 這樣的日子,還有什么意思?! 何況她現在已經不夠年輕了,以后年歲越大,容顏衰退的時候,還不曉得能不能搶回來呢。 男人啊,心野了,就收不回來了! 昭嫆心中一片死灰般的寂冷。 漸漸的,暮色降臨了。室內一片昏昏。 “娘娘,晚膳已經備好了,奴才叫人跟您端進去用嗎?”白檀在內室外頭,揚聲請示。 “不用了,我沒胃口!”昭嫆肚子里翻涌得難受,哪里還吃得下東西? 昭嫆連飯都不吃了,可叫白檀急壞了,“那奴才叫底下熱一熱,您待會兒餓了再用?” 昭嫆本想直接拒絕的,但聽著白檀如此焦急的口吻,終究不忍,便應了一聲“好”。 片刻后,白檀又揚聲問:“娘娘,奴才幫您掌燈吧。” “不用了,我想先睡一會兒。”白檀這死丫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