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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mama變成了畫像還一直被他傷心,他還記得當他對著mama的畫像罵他是“惡毒的老太婆”的時候,mama在畫像里面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咚咚咚”,痛苦的西里斯克制不住自己撞墻的行為,好像肢體上的疼痛可以緩解心理上的疼痛一樣。他甚至懷疑,上一世他的大腦是沒長滿吧?一定是的吧?怎么盡做沒腦子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包括更換保密人、不為自己辯解就入獄和自己的死亡。正因為他上一世腦子沒長滿,所以梅林才讓他重新活一遍,把腦子補滿了,來看看自己都究竟做了一些什么,到底給別人帶來了什么樣的傷害。一定是這樣,一定是的!爸爸,對不起;mama,對不起;雷古勒斯,對不起;尖頭叉子、莉莉,對不起;哈利,對不起;月亮臉,對不起……西里斯在心里一句一句地說著,腦袋在墻上一下一下撞著,額頭很快腫了,破皮了,流血了。萊姆斯一進來就看到,滿臉是血的西里斯正一下接一下地撞著墻,他幾乎是跑的到西里斯身邊,抱著他阻止他的自殘行為,大吼:“你在做什么?你不要命了?”西里斯沒有反抗地靠在萊姆斯懷里,睜著眼迷茫地說:“對不起,月亮臉。我現在發現,我上一世堅持的很多東西都是錯誤的。并不是所有的食死徒都是壞的,并不是所有的斯萊特林都會成為黑巫師的。上一世我以為,世界上除了黑就是白,現在我才明白,其實,世界上大多數的地方還是灰色的,純黑純白的很少很少。上一世,我做的很多事情都是錯的,幸好,我死得早,不然,也許會做更多的錯事。”西里斯慢慢的把他聽到的雷古勒斯和布萊克夫人的對話還有自己的回憶以及自己的分析一點一點的說給萊姆斯聽,他迫切地需要傾訴。聽完西里斯的話后,萊姆斯的怒氣達到了有史以來的最高點,他強忍著怒氣幫西里斯處理好傷口,低吼道:“我看你不是上一世腦子沒長滿,這一世依然沒有長滿!已經造成的傷害,你就撞擊下墻就能彌補的嗎?你就是撞死在這里你造成的傷害依然無法彌補,而且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你在傷害自己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布萊克夫人?有沒有想過雷古勒斯?有沒有想過哈利?那么我呢?想過沒有?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們怎么辦?我怎么辦?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回家了。”萊姆斯說完,轉身走了。西里斯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他剛才撞墻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就沒想過要自殘。他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沒事就尋死覓活的呢?可是萊姆斯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自己回了高維克山谷。西里斯摸摸完好無損的額頭,欲哭無淚。現在他到底是該先哄好雷古勒斯,還是先安撫好炸毛了的大狼啊。他抬頭45°角看天花板,心里哀嘆,怎么一個兩個都不讓他省心啊!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是在元旦節更新,咳咳,更新內容是答應了蕭然同學的人獸番外……捂臉】我怎么越來越不純潔了?好羞人……蕭然同學,打個商量咱不寫行不行?西里斯想了想,最終還是現決定安撫難得炸毛一次大狼。他和布萊克夫人打了聲招呼后,就飛路回了高維克山谷,此時已經是晚上了。此時已經是深秋,晚上的天氣有些涼了,西里斯一出壁爐就打了個冷戰,他發現整個房子都黑乎乎的,一點光亮都沒有,難道萊姆斯并沒有回來?但是他明明聽到萊姆斯說要回家的啊。西里斯帶著疑惑和不安快速來到他們的房間,房間里面也是黑乎乎的,不像有人的樣子。西里斯門進去,忘記了打開燈,待看到他們的大床上那個隆起的黑影時,西里斯終于松了口氣,原來萊姆斯已經睡下了。“月亮臉——”西里斯試探地叫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答,從萊姆斯的呼吸聲來看,他知道萊姆斯并沒有睡著。而沒有睡著的萊姆斯不回應他唯一的解釋就是在生他的氣,懶得理他。“月亮臉,我知道錯了——”西里斯蹭到床邊坐下,拉著萊姆斯的胳膊道歉。萊姆斯沒動,任他拉著,也沒有說話。看來這次萊姆斯生的氣不小,以前萊姆斯根本就不會這樣對他,每次他犯了錯會耐心地跟他說哪里錯了,該怎么做會更好。而這一次卻兇了他,把受傷了的他一個人扔在一邊就走了【感情您老忘記了是誰幫處理好的傷口了啊】,而他主動過來認錯了還不理他,真是太過分了。西里斯這段時間因為雷古勒斯不理他的委屈到現在雷古勒斯也不理他到了極點,他一沖動,俯下、身壓到萊姆斯身上狠狠地咬住萊姆斯的嘴唇狠狠地親了起來。“唔——”萊姆斯痛得一聲悶哼,推開西里斯打開燈,一抹嘴唇,看到手指上一抹鮮艷的血紅,他皺著眉頭說,“你做什么?不是叫你好好冷靜一下嗎?追過來干什么?不好好哄你的弟弟和他化解矛盾來我這里做什么?”這句話的醋意已經很明顯了,可惜委屈的西里斯沒有注意到。他只知道現在他很委屈,弟弟不理他,愛人也不理他,被萊姆斯推開并且責怪【他自己以為】,他的委屈化作了怒氣,再次欺身吻了上去。“唔——”萊姆斯再次推開西里斯,“嚴肅點,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去他的問題!我什么都不想回答!我就是知道我不許你不理我!汪——”西里斯怒氣沖沖地說完那段話,然后變成阿尼瑪格斯形態,一只像熊一樣體格的黑狗以絕對的優勢壓在了萊姆斯身上,讓萊姆斯反抗不了,推不開他。“大腳板,冷靜點……”當身上的睡衣真的被利爪完全抓裂后,萊姆斯還是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冷氣,出聲阻止西里斯。“汪——”大黑狗專注地凝視著身下的愛人,這個從上一世就開始照顧他縱容他的男人,他現在心中,最最重要的人,現在卻因為他犯地一點點錯誤就不理他的人,這個他一定要綁在身邊的人,無論用什么方法。微微伏下身,大狗收起了利爪,軟軟的rou墊輕輕滑過萊姆斯地胸膛,劃過這個他曾經用手仔細描繪過的胸膛。而萊姆斯被這個稍顯粗糙的質感碰觸得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但是他馬上感覺到一種酥麻的快感從大狗的rou墊碰觸到地方慢慢升起,緩緩地擴散到全身。似乎僅是碰觸滿足不了大狗的占有欲,他低下大大的頭,粗糙的舌頭落在了萊姆斯的面頰上,長長的毛似有似無地劃過萊姆斯裸露的皮膚,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