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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他在不經(jīng)意間又多綁了幾層。周堯坐在臥室的床上,他想到裴蘭諾待會(huì)可能要跟他做的事情,“呵.....”玩味地笑起來。才剛被包扎好,公爵便要走,急色地推開臥室門。他脫掉上衣,一雙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坐在床邊無聊透頂?shù)娜恕?/br>“不關(guān)燈么?”周堯抬眸問道。房里亮的猶如白晝,將所有事物都清晰無比地呈于眼前,周堯看到裴蘭諾精壯高大的身體——只是裸個(gè)上身,便已經(jīng)讓他很不自在地挪開視線。“不關(guān),”裴蘭諾說,“我想更仔細(xì)地看你。”他跳上床,把那個(gè)生性害羞的人壓在身下,手臂撐在對方身側(cè),趴在肩上大狗似的磨蹭周堯的頸脖。赤裸的皮膚貼在周堯身上,炙熱的體溫透過那些薄薄的衣服傳來,像是什么毒藥,讓底下的那人只想躲開,本能地將手放在裴蘭諾肩上,想將人推走。然而在上手那刻,裴蘭諾悄然笑了,他抓住周堯的手不放,半是強(qiáng)硬半是誘惑地將它往下移,主動(dòng)送上自己碩大柔軟的胸部,那顆紅豆大的奶頭早已準(zhǔn)備好,迫不及待地貼上周堯溫暖的手心。“......你!”周堯像摸了塊鐵,立刻將手縮回。然而已經(jīng)得手的人不依不撓,咬住他耳朵,舌頭情色地舔了個(gè)遍,又將那小巧有rou的耳垂含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研磨,裴蘭諾低低地說,“不是要當(dāng)性奴嗎?周堯.....我的周堯.....摸摸我好不好.....”他的聲音低沉而具有殺傷力,宛如地獄深處的惡魔,向那個(gè)純情且從未開葷過的人伸出爪子,曖昧的呼吸一遍遍打在耳旁。周堯像被蠱惑,抗拒的力度弱了弱,裴蘭諾輕笑,拉著他的手撫上自己胸部。“上次一起洗澡,你不是覺得我的胸很軟嗎?”他輕聲說道,帶著那只手在自己的胸部上又揉又搓,漲大的奶頭怕冷似的往周堯手心鉆,胡亂在里面游走,像條小魚在水里搖尾嬉戲,周堯被它弄的極癢。裴蘭諾感覺到他的躲藏,但人被他壓在身下,兩具軀體像長在一起般貼的緊實(shí),動(dòng)一下都是極曖昧與情色。對周堯的絕對掌控讓他十分滿足,打從心底地享受此刻的歡愉,公爵不怕死地故意問,“摸起來是不是很舒服....比有些女人的都好.....我有刻意去練過....我的周堯....還滿意嗎?”“唔......”周堯臊得要命,閉著眼不敢去看,公爵的胸很大,里面像充滿水般軟軟柔柔,份量很大,鼓鼓的,或許真比一部分女人手感要好.......想到這里,他抖了抖,像是大逆不道似的在心里暗罵,不對,裴蘭諾是故意的,他哪里有碰過什么女人。果然,公爵很快又說道,“不過我知道,你誰都沒有碰過....我是第一個(gè)這樣對你的人。”他面帶得意地看向身下滿臉通紅的人,抬頭去吻他顫抖不已的眼皮,“你睜開眼.....看看我....看看我好不好?”“不要,”周堯側(cè)過臉,昂起脖子想去躲避。然而他做錯(cuò)了,裴蘭諾看到他那項(xiàng)纖長線條完美的頸脖,喉嚨聳動(dòng),改去吮吸他那塊凸起的喉結(jié)。“......”很巧的是,那里是周堯的敏感點(diǎn)之一,被公爵壓在身下的人在剎那間弓起身體,受刺激似的叫了聲,隨后又倒下,像灘春水似的癱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嗚嗚”作聲。裴蘭諾被他那近似于嬌喘的聲音叫的興致高昂,身下的yinjing立即勃起,在褲襠處高高鼓出一大團(tuán),他將勃發(fā)的性器隔著褲子抵在周堯身下,扭動(dòng)腰肢,想去磨蹭周堯的。“周堯.....周堯......”他不斷叫喚他的名字,像是在確認(rèn)身下的人,吮吸周堯喉結(jié)的力度加重,裴蘭諾對著那塊軟骨又啃又咬,想要刺激他的yinjing。周堯在他身下像條蛇似的扭來扭去,盡管很不想承認(rèn),但現(xiàn)在他既想要裴蘭諾停下來,也想要他的愛撫。裴蘭諾憐惜地親了親那塊被他弄的通紅的小喉結(jié),抬起眼,盯上了周堯粉潤飽滿的嘴唇。“我要與你接吻了。”在這之前,他很“好心”地“提醒”了句。“嗯......什么?”周堯下身被他發(fā)情似的磨蹭,右手還在揉捏著裴蘭諾碩大的胸肌,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shí)早已松開他的手,而現(xiàn)在.....竟是他自己在回味無窮地揉搓、逗弄那顆已經(jīng)被暖熱的小奶頭。他睜大眼,嘴巴情不自禁地張開,而裴蘭諾微微一笑,湊上去吻住他的唇——仿佛等待已久的獵人,趁著獵物懵懂迷茫之際撲上去,咬住脖頸,將其吃干抹凈。又像渴了幾天幾夜的人失去理智,瘋狂吸吮周堯嘴里的唾液,霸道地將舌頭伸進(jìn)去,挑釁里面的那根,大膽狂妄地勾住它,想要將它激怒,然后在搏斗間把它的每一處地方都舔遍,染上自己的味道。光是吻還覺得不夠,裴蘭諾干脆咬住周堯下唇,像獸似的啃咬,咬完后就用舌頭舔,安撫幾下就又開始咬,周而復(fù)始,不厭其煩。“唔......”周堯被他高超的技巧弄的滴落大量唾液,裴蘭諾忙里抽空地又去吃他口水。周堯從未如此狼狽,皺著眉想將人推開。然而裴蘭諾性欲昏頭,力氣大的不行,周堯又不忍去碰他的傷口,把自己變成個(gè)欲拒還迎的小媳婦,被人圈在懷里貪得無厭地索取。吻了大概有十幾分鐘,裴蘭諾身下的yinjing硬得快要戳破褲子,他空出只手,去解底下礙事的衣服,另一只手去圈周堯纖細(xì)的腰。身上的禁錮少了,那個(gè)被壓制的人便立即抬起手——扇了裴蘭諾一巴掌。下手非常重,身上的人左臉頓時(shí)紅了一片,周堯打完后還想再罵幾句,壓在他身上的人抬起頭,眼里的欲望依然濃烈,只是這次多了些許委屈。裴蘭諾褲子脫到一半,硬挺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沖出來,抵在周堯脆弱敏感的大腿間,燙得周堯顫了顫,臉色再次漲紅。“是我的奶子不好摸嗎?”裴蘭諾發(fā)話了,“是我的吻技還不夠好嗎?”他真摯地望進(jìn)他眼里,“周堯....我這里疼.....你幫幫我......”周堯:“......”這該死的、不知羞恥的東西。他咬牙切齒地瞪向他,不知是在罵裴蘭諾還是那根與他只隔了層布料的yinjing,裴蘭諾怕是吃定了自己不敢反抗,也羞于去碰他赤裸的身體。于是一狠心,那個(gè)羞澀的人摟上裴蘭諾脖子,挺腰直起身體,把手往下伸——用力捏住對方的jiba。“啊!”裴蘭諾低吼出聲,握住他yinjing的那只手要比莖身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