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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個cao紅了眼的男人,認定他是在強jian那位少年。于是望望四周,走到三米外的一個冰桶,從里抽出一瓶啤酒,開口道,“你放開他。”對于沉迷在欲海里無法自拔的男人來說,此刻少年的xiaoxue就是個天堂,哪里能聽到別的聲音,甚至連個眼神都沒舍得給周堯,瘋了似的不停抽插。少年求饒的聲音弱下去,他似乎快要失去意志。“我讓你放開他!”周堯沉下臉,抓住瓶口將酒瓶摔在木桌上,“啪”的一聲,尖銳的撞擊聲撕裂開這塊情欲與痛苦充斥的地方。碎片灑了一地,他著瓶子走到男人面前,將破碎的瓶身對準他的臉,近的只隔一張紙的距離,周堯問,“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他媽的你是不是瘋了!”男人驚的往左邊小跳,埋在少年體內的jiba軟下,他不甘心地挺身,毛絨絨的卵蛋在兩人間晃蕩,粗壯的yinjing將少年xue口撕的更大,男人扯住少年頭發,沖周堯吼,“你誰啊?這只賤狗跟你有什么關系嗎?”“我再說一遍,放開他。”周堯臉上尋不出一絲表情,慢慢地重復。他這時讓人的感覺與其清純可愛的長相完全不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狠戾。男人暗自心驚,抽出yinjing將少年一把推在地上,又像是怕丟面子似的在周堯面前耀武揚威地甩了甩莖身,附在上面的液體四處濺開,有些竟也濺到周堯衣擺上。周堯嘴巴抿的死緊,“你走不走。”“好好好,”男人拿袖子擦了擦yinjing,塞進褲子轉身想離開。少年摘掉眼罩,抬眼叫住他,“喂,錢呢?”“.....”被人打擾了情事還得給錢,男人咒罵了聲,狠狠瞪了眼周堯,從兜里掏出袋臟兮兮的錢,像給狗似的扔到少年腳下,把氣灑到奄奄一息的少年身上,“臭婊子,以后別再想我買你!”少年不痛不癢,撿起錢袋后張開腿,去解自己yinjing上的繩子,他搓了頹唐的yinjing好一會兒,但那玩意還是沒反應。“cao....”少年在心里罵了一句,抬頭去他面前的周堯,臉上一點感激都沒有,反而冷淡地說,“他都走了,你怎么還在這。”頓了頓,“難道你也想來一場?”周堯:“什么來一場?”少年:“你是不是真傻,他剛罵我婊子沒聽到么,我就是個男妓,給錢就能cao,五枚金幣,只要你拿出來,我立刻就能跪下來給你舔jiba。剛才那個人,不是在強迫我,他是給錢買我的人,我們.....”說到這里,他臉上多了幾分諷刺,“是嫖客跟男妓。”“所以......”周堯怔住,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誤會了,但顧不上抱歉,他問面前坦蕩蕩裸體的少年,“你做這樣的事情....多久了?”“忘記了,”少年站起身,抖著腿從周堯面前經過,來到冰桶前從里拿出瓶啤酒,“好像成年后就做這種事了。”“疼嗎?”少年又去找起瓶器,卡在瓶口試了一下,沒成功,他頭也不抬地回道,“...關你什么事。”周堯追問:“你一個人生活嗎?”“要不然呢?會有誰想跟我這個男妓待一塊嗎?”瓶蓋被撬開,少年昂起頭痛飲,苦澀的液體涌進喉嚨,他登時想吐出來,但忍了忍又倔強地強咽下去。周堯沒吭聲。少年側頭看他,“你現在倒是跟剛剛看起來的不一樣,”周堯:“什么?”少年:“對著那個男人的時候,你不挺兇的么?”“啊......”周堯想起那時的自己,大概是與平日的自己有些差異,于是淡淡地笑起來,“對著那種人是要兇一些,你看起來也沒有那時的害怕。”“......”少年沒有接話,他像是被戳穿般沉默下來,過了會后才道,“有時候會有那樣的客人,爽到了就什么都做得出,每次都很....”他突然沒了聲音,低下頭輕輕說了句,“反正也沒人在乎。”周堯聽著他有些落寞的語氣,目光向下移,對方身上遍布被蹂躪的傷痕,粘稠的液體從臀部沿著雙腿彎彎往下流,周堯微微嘆了口氣,“回家后記得給自己抹藥,如果還是很疼,就去看醫生,地上的衣服別穿了,”他指向被丟在指向被丟在角落像破爛似的布料,把身上的外套脫下,遞到少年面前,“穿這件吧,薄薄披著不會弄疼傷口的。”少年眼里浮出點點微不可見的暖意,他盯著那件外套,并沒有接過來,瞥過臉冷冷地回道,“誰這么熱穿外套啊......”周堯愣住——這是臨走前裴蘭諾回到房間給他穿上的,公爵大人怕是忘記現在是夏天,根本不會冷,而他自己還挺耐熱的,穿上后也沒發現這個問題。“噗.....”周堯突然有點想笑,原來想要關心一個人,都會有些自作多情。“你笑什么,”少年其實在說完那句話后就后悔了,他怕傷了周堯的心,見他反而笑出聲,雖然奇怪但也不想再提起,于是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叫什么?”“周堯。”他將外套重新穿上,抬手碰了碰少年握著的冰酒瓶,指腹頓時濕潤起來。他在木桌上一筆一畫寫下名字,滿意地看著桌上的兩個楷體,“是這兩個字。”一堆奇怪的線條,少年皺眉,“看不懂,”話音剛落,他猛地抬頭,像想到些什么,旁邊的人五官特色明顯與他不同,他驚道,“等等,卡斯爾說公爵從他那帶走了個東方奴隸....是你?!”周堯勾勾嘴角,“嗯,是我。”“我居然碰到公爵的人.....”少年抓住酒瓶子的手收緊,他聽到周堯詢問他的名字,卻遲疑著不知道怎么回答,所有人都叫他“千千”,可是這會兒,他不想告訴周堯這個名字。“不想說嗎?”周堯沒讓他難堪,想了想后接道,“希明。”“什么?”“我叫你希明好嗎?既然不想告訴我名字,”周堯向前,靠近那個渾身是刺、倨傲又狼狽的少年,笑的越發溫柔,“沒關系,這個名字只有我跟你知道。對著其他人時你依然是叫原本的名字,但如果我在,叫你希明,你可要應我。”少年沒有表態,他看著日光下干凈美好的周堯,有點失神,是個與他截然不同的人。他很輕地說了句,“怪不得公爵會喜歡你。”“公爵喜歡我嗎?”周堯聽到了,回道,“我覺得你也會讓人喜歡的啊。”“....一個男妓有什么好喜歡的。”“男妓怎么了,”周堯正色,他并非愚笨,這條街上空無一人,零零散散總共就分布了幾家店,而且都是大白天的沒開門,他就想會不會是鎮上人尋歡的地方,而走進這店,看到在木桌邊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