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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從未真正走過多少路。“求您再給千千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讓您感受到欲望。”“怎么給你?”男人沒有骨頭似的陷進沙發里,反問:“要我干你么?”少年愣了愣,像是聽到什么夢寐以求的話語,他喜悅地抬起頭,臉上還殘留著白色的jingye,不知羞恥地去仰望那位高高在上的貴族:“我愿意!您喜歡哪種體位,要喂千千吃藥嗎,只要您愿意,我什么都可以!”公爵輕笑,直起身將酒杯放在桌上,也不理會迫切等他回應的人,慢吞吞地往杯里倒酒,直至紅酒溢滿后站起身,男人修長的身軀擋住少年面前的光,他低頭注視少年jingye與汗液交織的軀體,手腕微微轉動。滋——杯里的酒盡數澆在對方那張漂亮的臉上。“被我干?”男人說的漫不經心,“你配嗎?”短發臟亂地黏在臉上,少年被酒澆了個正著,卻依然保持抬頭的姿勢,他怔怔看著頭頂上傲慢嬌貴的男人,又低下頭平視對方毫無反應的褲襠,狼狽不堪的臉上有液體滑進嘴里,說來好笑,這其實是他第一次喝紅酒。“您…是嫌我臟么?”“不然呢?”裴蘭諾公爵是無禮又張狂的,生來便高人一等的他沒學會如何尊重別人,這世上大概沒有什么人值得他去珍視,此時眸子里更是充滿毫不掩飾的厭惡,他說:“要我對骯臟的狗有欲望,太難了。”向那兩人身上丟了張毯子,裴蘭諾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屋內混濁的味道被風吹散了些,男人沖門外喊:“巴倫!把他們都帶走!”房門開了又關,過了大概十分鐘,又是一個人進來。“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個恭敬得體的聲音響起,此時站在房間里的是他忠誠的仆人巴倫。順從地站在公爵身后,巴倫巴倫筆挺的站姿宛如一尊塑像,“非常抱歉,我向您保證,不會有下次。”“地上那張毯給我換了,叫人來把房間里所有東西都擦一遍。”“是。”裴蘭諾望向外面勤懇修建花園的仆人們,突然想起件事,“今天是收租的日子?”“是,鎮里的人都交足了錢,只有三個人還沒能交上。”“有沒有第一次賒賬的?”巴倫管家在他背后點頭,“有兩位都是首次,按照規矩在一周內將錢補上便不受懲罰,但那位經營器具坊的卡斯爾,已經是第三次沒交上錢了。”“第三次,”放在窗檐上的手動了動,陽光下裴蘭諾那張俊美的臉有些變冷,他離開窗臺,身后的人立即將手里的斗篷披到他身上,公爵推開房門——“他人在哪?”二十分鐘后一輛馬車出現在主街的一間店前,這會街上的人少得可憐,租金交完了,沒有人再愿意呆在外頭。店里守在門口的人癱在椅上昏昏欲睡,聽到馬叫聲后后抬起眼皮,他他睡眼惺忪地瞥了眼,“嗯?”在看清輪子上帶有公爵家族的印記后,懶懶散散的人“噌”地蹦起,連摔帶爬到門前——“公爵大人!”潔白的手套挑起簾子,裴蘭諾從馬車里走下,先是往店內看了看,然后似笑非笑地開口,“卡斯爾開的是慈善機構啊,這么多客人,是都不收錢么?”公爵大人鮮少出現在人們面前,高貴的身份不是他這等平民能夠夠夠比擬的。店員聽出這話里的冷意,內心驚恐,他的身子彎的更低,喉嚨里發出磕磕絆絆的聲音:“大人怎么來了......老板在店里....您請進.....”裴蘭諾:“帶路。”巴倫跟在公爵后方,走進了這家小小的店鋪。他發現這鋪子明面上賣的是器具,低下卻暗藏了三層,不是作倉庫也不是工場,而是關押了一百多個活生生的人。那些個無能又窮困潦倒的可憐人,向卡斯爾出賣身體與自由,求得一點寶貴的糧食與金錢。老謀深算的卡斯爾算是很會做生意了,雖說是販賣奴隸,但買也可以,租也可以,層數區分開奴隸的等級,藏的越深,奴隸的質量便越好。地底下氣味混濁,陰暗的環境潮濕骯臟,公爵要找的人就站在過道上,憑著一星點稀少的光線,裴蘭諾看清了他的樣子——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極瘦,身材矮小,遠遠看去像一堆骨頭在撐著身上那些身上那些昂貴的衣服,皺紋眾多的臉上是是烏黑大片的黑眼圈,是長年浸泡在酒精和煙草里的一副軀殼。卡斯爾在見到自己的廢物手下臉色發白地跌下樓梯,就知道大事不好了,連忙打開一個籠子扯出個身材姣好的美艷青年,把他按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明天我就把租金送到您那去…”裴蘭諾在他面前站定,驚訝地開口,“明天?今天沒錢,明天就有錢了?”他輕描淡寫地問,“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打死都不交?”卡斯爾悚然一驚,將手里的人奮力往公爵面前推,“哪…哪能呢?呢?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拖欠租金......這個奴隸是干凈的,我猜您不喜歡被玩過的人,這是昨天才到的貨,您看.....身材和樣貌都是上乘,我將他與租金一并給您送上....可以嗎?”他做的是販賣人口的生意,消息算是很靈通,在聽說那個千千被管家趕出城堡的事情后,便估摸出公爵可能不喜歡被cao過過的貨,在剛才的忙亂中也扯出個干凈的雛兒。贏弱的奴隸顫悠悠往前跌,被一旁的巴倫管家手疾眼快地抓住,扯到身旁。“你這話聽起來,好像是我賺了個大便宜,‘’公爵睨了他一眼,打量起四周,臉上突然有了幾分苦惱,“說起來…你這每月交的是一間鋪子的錢,做的卻是兩間的生意.....”卡斯爾的身體緊繃一瞬,呼吸急促起來,他立刻調節好,抬起頭對上公爵那張尊貴尊貴的臉,訕笑一下,用衣擺擦了擦手,將掛在身旁的一個錢袋取下,畢恭畢敬地捧到巴倫面前,“我現在交,我現在交.....不但是加上前面兩月的錢,下個月的也都給您。”“給多少呢?”“以后都給您兩倍的價錢,您覺得如何……?”裴蘭諾扯扯嘴角,也擠出來一個笑,他說,“這不挺好的么,既然有錢,藏著不交是要做什么。巴倫,看看錢夠不夠。”巴倫管家數了數手里的錢袋:“一共是四個月的租金。”裴蘭諾點點頭,轉身打算離開,卻在不經意間停在原地,手工限定的皮鞋頓住,男人定定看向一處——骯臟的籠子里,有個人縮在角落,破爛的衣服遮不住他嬌嫩的皮膚,露在空氣中,不被修剪的黑發遮住一小半臉,卻掩不住本身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