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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打聽到這個地方了,人家千里送菊花,不回應一下嗎?”我眼一斜,瞪了她一下。她一笑:“逗你玩呢,我感覺他也不像什么認真人,估計磨個幾天他也就那個沒耐心。”我應道:“承你吉言!”然后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不過,接下來幾天,大大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晚后,周扒皮就沒出現過了,我心道果然是個不認真的主,但我還是小小慶幸了下,只是,我這都差不多快忘了他這人,一個電話,他又適時的提醒了我他的存在。大概兩周后,有人打酒吧的電話來,指名道姓說找我,我想應該酒吧的客人,準備敷衍幾句了事。后經他提醒,我才知道是周扒皮。我問:“周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嗎?”他居然帶著哭腔回答:“小郭,我老婆要跟我離婚,和我聊聊好嗎?”我一暈,不,超暈,尼瑪自己花心得跟個七彩菠蘿似的,老婆跑了,不去哄她回來,要跟我聊什么?我一頓,于是說:“周老板,我知道你不好受,不過,我這邊有事,不能過去,你保重。”說著我就要掛電話。周連忙喊停:“等等,小郭,你不要掛電話。”我:“周老板,我真的有事!”周鍥而不舍:“求求你陪陪我吧,小郭,我就想找個人聊聊天而已,就聊一會。”我:“真的對不起,周老板,我真真走不開,不然……你找其他人吧。”周:“沒有其他人了,現在除了你,還有誰會理睬我,念在我當初待你還不錯的份上,你就來陪我聊聊天吧,我一個人真的很寂寞,很需要有人陪我聊聊天。”我一時無語,想著他最后兩句話,突然有片刻失神,之后聽他嘮嘮叨叨又說了很多話,不過隱約我就只記得他說他什么喝上了,和什么要是我再不來,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之類的。再到后面我拒絕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突然不知道怎的,就稀里糊涂的答應他了。放下電話,我兀自罵了自己一句多管閑事。又因為青現在剛好出去了,所以我抄了個周扒皮家的地址給調酒師,讓他待會跟青說一下,然后就出發了。坐出租車大概半個鐘就到周扒皮家,猶豫片刻,我按了門鈴,這不到三秒,門就開了,就見周扒皮一身西裝革履的出現。我瞅了下他,看他滿面春風,面帶桃花的,壓根就不像什么有事的主。我下意識就是被他開涮了,一甩白眼,轉身就要走。他一拉我手,求我別走,說不是故意騙我的,而且也沒完全騙,他老婆上周的確就跟他離了,還要到了一筆頗豐的贍養費,他心煩,湊巧公司這幾天大小事兒多,煩上加煩,所以,趁今天終于空閑,想和我聊一會,解解悶。我無語,他煩他抑郁,可我又不是百憂解,而且我又不是和他很熟,求安慰似乎真找錯了對象。但這到門口,他拉著我的手我也抽不開了,再來,可能我天生犯賤,圣母情結爆發,心想“開解”一下他,就乖乖讓他牽著進了屋。過了玄關,就是大廳。做老板的果然就是氣派,那個裝修絕對金碧輝煌,要吊燈有吊燈,要壁畫有壁畫,屏風、掛飾、羊毛毯、花瓶繁繁雜雜什么的一樣不少。我愣了下,打量了周遭一下,就聽他忽然問我大嗎?我點頭應是,他然后又說:“可惜以后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再大也沒用。”我勉強擠出個笑,說:“周老板,以你的條件,其實完全不用擔心找不到一個人來陪才是啊。”我話音剛落,他接道:“那小郭,要不然你就陪我住一陣子吧?”聽他來這一句,我“啊”的一聲,真的無語,一來吧,他家是夠大夠俏,可他人,那心也絕對夠大夠俏,我估摸,十個我加起來也堵不滿他的大花心。再者,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小生可我還沒沒落到賣屁股的份上吧。他看我臉上只有驚嚇,沒啥喜色似的,忙說:“和你開玩笑的,要不要住隨你了,你能和我聊一會就好了,快入座吧。”說著他手一側,示意讓我坐在矮沙發上,我頓了下,坐了下來,他則是坐在我對面,在我們中間,是一張長六尺寬三尺的茶桌,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的白、紅、啤酒。這剛坐下,他問我要喝什么酒,我一般不會單獨在陌生人家里喝酒之類,所以說不會喝什么的婉言拒絕他。他說不動我,就自己灌了自己小半瓶啤酒。哈了口酒氣后,他于是自顧自話的叨叨了一件又一件似有關聯、又好像沒啥關系的事兒。本一開始,我只是附和道應是,盡量不跟他對著干,然后快點走。不過,后來不知怎的,就被他給聊魔怔了,從嗯嗯啊呀的應是,到多少說幾個字,最后完整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而且,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的意見都與平時的他相駁,他聽我意見,倒沒有反駁,還一個勁應是,說會改云云。只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這是給自己挖坑……挖坑……對,挖坑,埋了自己!就這樣聊了好大一會,我的喉嚨有些發干發渴,見我咽口水,他讓我喝幾杯,我還是不喝,他于是給我拿飲料,我之前聽他說的云里霧里,之后自己又跟他聊得天上地下,根本沒想太多,就選了瓶沒開封的菊花茶,一插吸管,喝了起來。菊茶入喉,甘甜清涼,固然沁人心脾,可周扒皮忽然沒頭沒腦問了我一句:“怎么樣?好喝嗎?”菊花茶誰沒喝過,我正在想他這句話的用意,忽然眼前一花,覺得周扒皮在晃,不僅是他,連周圍都在晃。使勁睜了幾下眼睛,我只覺得晃動越加厲害,意識越加模糊,我知道事情不對,揉著太陽xue問:“你丫的做了什么手腳。”周扒皮放下了酒杯,嘴微微一咧,嘻皮笑臉的:“你說我能做什么手腳,就加了點料而已。”就算是傻子,這一刻也得知道自己是被下套了,我一回神,本想cao起個酒瓶子嚇嚇他,可眼前晃動得實在太厲害,天花板和地板都似乎錯了位,我重心一個不穩,大半個身子直接倒在了桌子上,那有酒沒酒店瓶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或碎或殘。而我耳邊,就聽周扒皮繼續說:“好家伙,老子他媽還沒見過這么難對付的主,要別人,見我這屋子這派頭,倒貼我還來不及,媽的,喝得我都快吐了。不過,就沒有從老子眼皮子下飛走的鴨子,今晚,我會好好待你的……”之后,我隱約聽到什么鈴聲,便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