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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可這一遭,無不一哄而散。朱小胖傻眼了,似乎是認命了,仰天長嘆:“天要亡我也??!”這會,姚迪也剛進來了,走到朱小胖身邊:“師兄啊,你做了什么虧心事,連天都要收拾你?!?/br>朱小胖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而他一旁的部門組長老寶隨之插話道:“他這是二師兄遇上孫猴子了,感慨呢!”我不禁又汗顏,拍了拍朱小胖的肩膀,示意安慰和鼓勵,然后走開了。☆、no58有姚迪和朱小胖這兩個活寶在,這個九月無疑是熱鬧的。不過,偶然的一次回神,我卻意外發(fā)現(xiàn),朱小胖似乎比以前安靜多了,近來也很少再對我發(fā)牢sao。不過他卻總是走神,滿腹心事,我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也只是淡淡應(yīng)道:“沒,就是在想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而已?!?/br>每每如此,看著他的眼神,我哪根經(jīng)搭錯線似的,總是不自覺想到劉胖子。我心想,興許他的情況似乎還要比朱小胖更為嚴重吧,因為就連平時嬉皮笑臉的時候他都是這種眼神,敢情他肚子那么大,沒準都是這些心事憋的。這般,轉(zhuǎn)眼十月一日,集體旅游,于郊外某一旅館的房間內(nèi),劉胖子打電話過來,說是工程快竣工了,等進行試行,最后再參加竣工儀式,估計月尾就該回來了。我腦子一轉(zhuǎn),說:“對了,老劉,你老家不是在G市嗎?剛好可以回去看一下家人,不用著急回來,反正我再等一時半會也沒什么的?!?/br>說實在,我的確是很想念劉胖子,但這么說也是出于真心,和劉胖子相處這些年來,別說是看他回老家,就連聽也沒聽到他提過家里人。不過,劉胖子卻道:“不用去也可以,反正大家也沒什么聯(lián)系了。”我一頓,“沒聯(lián)系?你那都是什么家人啊?”這話一說,我心里一顫,有點堵,想到自己。不過,我那是情況特殊,一來我同志身份已經(jīng)暴露,再來小王那邊……大家都撕破臉了,再見面也是尷尬。至于劉胖子,他又有怎樣的理由?我始終還是想不透,這會,就聽劉胖子接下道:“也沒什么啦,大家天南海北到處走的,沒聯(lián)系也正常。”話鋒一轉(zhuǎn),“今天到這里了,我手邊還有事,掛了,想你,秉正……”我應(yīng)了聲,然后就聽劉胖子那邊先掛了電話。這會,朱小胖剛好進來,我見這大愁主進來,隨口問:“瑙之啊,你家里有什么人???”朱小胖愣了下,雖然不明白我為什么問這個,但還是回答了:“我奶奶,我爸媽,還有一個meimei啊?!鞭D(zhuǎn)而反問道:“哥,為什么問這個?”我搖了搖頭:“沒什么,問問而已?!?/br>朱小胖白了我一眼,進了衛(wèi)生間。而我,本來坐在床上,也不管出汗沒出汗,直接躺了下去。說實話,劉胖子神神秘秘的,我一直很好奇他的背景,但他似乎對自己家里人很不感冒,總是一兩句話敷衍過去,像問他家里還有什么人這樣簡單的問題,他也秉著這樣的態(tài)度。對此,我也總不能打破沙鍋問到底,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何必揭別人的傷疤。愣了會,像是連鎖反應(yīng)似的,我心里忽然漾起一圈圈漣漪狀的惆悵,劉胖子要回來了的話,那……他和月挑明關(guān)系了嗎?可這剛想,我就不禁嘆了口氣,應(yīng)該是還沒吧,如果說了,他應(yīng)該打電話過來才是。就這樣眼巴巴的望了天花板好大一會,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作何是好,難道要永遠這樣下去嗎?畢竟我有我的顧忌,劉胖子有劉胖子的顧忌,逼的太死對我們都是一種傷害??墒?,這樣活著何嘗不累呢?而且,沒有不會退的浪,也沒有不會停的雨,這事遲早要挑明的,那時候,我們又該作何選擇?想得煩了,我挺起身,一個人抽起了悶煙,任苦澀的味道在空氣中一圈一圈的擴散。不久后,朱小胖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了,和我一打照面就先開口了:“哥,你有什么煩心事嗎?”我搖頭:“不用在意,煩心的事天天有,煩多了,也成了常事了?!痹掍h一轉(zhuǎn),“你怎么想到和我同房間啊,不去陪文宇嗎?”朱小胖一頓,也坐在了床上,淡淡然道:“他現(xiàn)在不需要我陪,這個不是重點,我主要是要和你說一件事、”“事?”我疑惑,不過也不等朱小胖說明,姚迪和組長老寶這兩個程咬金進來了,一人拿著盒大麻將,另一人拿著一箱啤酒。見他們這架勢,我笑罵說:“什么風(fēng)把你這倆個賭徒也吹來了。”老寶放下了啤酒,指了指旁邊的姚迪,說:“這小子出的鬼主意,說是來玩麻將,促進促進什么和諧良好的同事之情!”姚迪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師兄,郭哥,一起來玩吧,反正今天第一天,多的是時間休息。”朱小胖一見他,甩了個白眼,直接說:“我不玩?!?/br>姚:“嘿師兄你也忒沒意思了吧,三缺一誒。”朱依舊白眼:“我又沒義務(wù)讓你有意思?!?/br>姚:“師兄,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那你也得給下寶哥和郭哥的面子吧?!痹挳吪ゎ^看了看我和老寶,“是不?郭哥寶哥?!?/br>成,我半天沒說什么,也把我拖下水,我于是笑了笑,沒說什么。至于老寶,也是覺得現(xiàn)在也是閑著無聊,所以加入姚迪的隊伍之中。不過,朱小胖是什么性格我是清楚的,拿上級當借口施壓這招對他根本毫無作用,果然,見這招不行,姚迪終于是出絕招了。他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翻出一張圖片,對著朱小胖說:“師兄,你果然還是因為這張照片在生我的氣,不過,我聽說文宇師兄不也是拍了你嗎?怎么你和他還是那么親熱,到我這就跟欠你五百萬似的?!?/br>姚迪手機里的這張照片自然是朱小胖高中時期洗澡時的裸照,不過聽他的口氣,他好像還不是和文宇合伙干下這令朱小胖不齒的事,我很快反應(yīng)到這點,心里那個汗,朱小胖啊朱小胖,你這貨洗澡的時候,到底是有多不小心,明明中了一招,居然又中了同樣一招。這會,再看朱小胖,他整張臉都紅了,奪過手機,看著照片,罵道:“哇草!你小子是變態(tài)啊,這張照片居然保存到現(xiàn)在。”姚迪則攤了攤手:“師兄,你又冤枉小的我了,我手機都換了好幾支了,怎么可能保存到現(xiàn)在,是前段時間我去學(xué)美術(shù)的那個余樂樂師兄那里做客,他發(fā)給我的,本來我是想拿來逗逗你,想不到會用到這里。不過師兄,你有所不知啊,你這張照片給了余師兄多少靈感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