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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也想那么多。直到我們買好東西,大爺臨走,他才隨口嘮嗑道:“你們哥弟兩人城里來的吧,上山散步嗎?”我正想點頭了事,可劉胖子先開口了,他手指了指自己和我,問大爺:“大爺,我們像哥弟嗎?”大爺眼睛瞅了瞅:“確實不大像,那是朋友嗎?”劉胖子搖了搖頭,“大爺啊,你又猜錯了。”大爺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問:“那你們是什么關系?”我也不知道劉胖子葫蘆賣著什么藥,就見他頓了下,一張胖臉笑的發壞,讓人發懵,“他啊,既不是我弟弟,也不是我朋友,他是我、愛、人!”我——愛——人!我怔了怔,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他也不等我和大爺反應過來,笑嘻嘻的拉著我,繞過大爺走開了。且不說大爺怎么樣了,我這邊,已經被他整的又愣又喜的,半天反應過來,心里暖和和的,才訥訥道:“你膽挺肥的,那大爺該懵了。”劉胖子依舊咧著嘴笑著:“我這不是說實話嗎?喜歡的話我以后逮著誰跟誰說。”我:“毛線,那人家非得以為你是神經病。”劉:“那我以后不說了。”我:“等等不要,那就再說一遍,我還想再聽聽。”劉笑了笑,瞇著彎彎的眸子里透著一股壞意:“真的?”不過,我被他那句‘他是我愛人’給迷得七葷八素了,居然沒注意到他的眼神,還配合的大力點頭,道:“真的!”就見他把袋子里的串玉米都拿出來給了我,十來串的,拿的兩只手愣是支不出手,總而言之說是讓我先拿著。可隨后,我大暈特暈,這熊貨繞到我后面,貼著我耳朵,說:“你不是我朋友,你是我的……我的……大屁股老婆仔!”說著爪子還向下一扯,居然把我的棉褲脫了。詭計得逞,扭身便是自顧自往前跑了,搖搖擺擺的,有種說不出的滑稽。我覺得底下一涼,很快反應過來,羞惱不已,因為手上拿著玉米串,廢了好大時間才把褲子提了回去,追著他嚷道:“老劉你這壞胖子,真是壞到骨子里了,站住,我一定要給你好看。”可他見我這表情,不但沒停下,還笑得更歡了,挑釁道:“老婆仔,抓到我隨你處置。”一追一逃,我們跑了很久,跑到最后,我們都累了,停下來粗氣直喘。片刻緩過氣來,他見我還是氣呼呼的,總算是良心發現,自己走了過來,道:“老婆仔,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要不然,你脫我褲子,我絕無怨言。”我被他氣樂了:“去,我才沒你這么無聊呢。”劉胖子也笑了:“那你就別生氣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騙你。”其實我的氣焰早就消了一大半,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逗逗這個壞胖子,“那你以后不準再騙我了,每騙一次jj就短三厘米。”果然,劉胖子的嘴一下子長得大大的,“你這也太狠了吧。”我只是笑,不回答。可這一扭頭,落入眼簾的緋紅不禁讓我呆了下,那片楓葉林找到了。就在前面三十米左右,只因枝繁葉茂,遠看去,就像一大簇火焰燃燒了天空。落葉飄飄,霸道的占領了過往路道的每一寸土地,鮮艷不已。☆、十九章傍晚時分,于回程的路上,劉胖子掃了眼我手上那張泛黃的紙張,以及那支略顯老舊的黑鋼筆,轉頭繼續專心開車,邊道:“小正正啊,你這挖到了什么寶物?看你寶貝的。”我愣了下,看著手上這兩樣東西,心想這應該就是今天最意外的收獲了。這兩樣東西不是別人的,正是大學時期,我放入餅干盒,到那片楓葉林所埋下的。那時候,埋下后就沒想過再挖出來了,時間一久,我也忘記了,直至剛才,看到那棵根比人腰粗的楓樹,方才記起,自己曾經在這片林子最大的楓樹底下埋過什么東西。青春是寶貴的,懷念著過去青春的種種,或好或壞,都可以釋然,我咧了咧嘴,淡淡笑著應道:“這是大學時我暗戀的同學送我的一支鋼筆。”劉胖子倒也難得正經一回,道:“看你這樣,最后一定是無疾而終了吧。”我望了望愈發昏暗的天空,撇了下嘴,“不然怎么叫暗戀,我本來是想跟他表白來著的,可還沒表白,就已經知道他不久前交了女朋友。雖然有一段時間很失望,但后來也沒再多想了,那會也剛好趕上忙著進單位工作的考試做準備,所以,不知不覺就這樣過去了。”說到這里,我本以為劉胖子要沒心沒肺的調侃了,不過他一反常態,竟還是一臉正經,就聽他問:“小正正啊,那你怎么不爭取啊?”我:“人家都有女朋友,我還爭取個毛線啊。”劉:“那如果換了是我,你還會這樣的態度嗎?”我怔了下,噎到的咳了幾下:“去去去,少胡說,而且,我要是和他有結果了,還會遇到你嗎!”劉胖子沉默了下,不回答,又問:“那這張紙呢?不會是你給他的情書吧?”我搖了搖頭:“不是情書,是愿望,我寫的愿望,那時好像聽人說是……把自己珍惜的東西和寫下的愿望埋在一起,就會實現。”聽我這么一說,這回劉胖子總算是笑了:“這種話你也會相信啊,看來小正正還很單純呢。”我汗,還以為他不會笑了,反駁道:“這種話我哪里會不知道,青春嘛,誰不是想耍耍浪漫?”話鋒一轉:“那你呢?說說看,你年輕的時候是怎樣的。”劉胖子頓了頓,依舊咧著嘴道:“也沒啥啊,就是聽課寫字考試,就這樣過去了。”我瞥了他一眼:“你不像這么聽話的人,你的老師還是教授應該很為你頭疼吧。”劉胖子笑了笑,沒有多說,他很少會提自己過去的事,甚至認識的人,隔了會,只是問:“那你那時候的愿望是什么?”提到這,我眉頭不禁一皺,看著紙上那幾個鋼筆字,依字念道:“我、想、要、一、個、弟、弟。”劉胖子一愣,他果然是肚子里的蛔蟲,道:“有個弟弟,你對你媽就不會有太多負疚感,就可以安心和我在一起。”我嘆了口氣,不說什么,氣氛有些沉悶。不過,既然難得想起以前的事,趁著興致正高,我于是將學生時期那些花樣年華、懵懂青春統統與劉胖子分享個遍講述中,我們回到了祖屋。這一進屋,劉胖子就奇怪問:“怎么沒看到你媽,早上出門時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