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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院了啊,這才一星期而已的!”我一驚,拐杖差點都丟出去了,轉頭一看,就見一只身著白衣的大金剛擋出了我所有的視線。哇靠!是那個護士長!我下意識的退了步,沉默了會,我意識到這么不回話不大禮貌,畢竟人家干得是救死扶傷的活,我于是勉強的沖她笑了笑:“嗯……嗯!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在家休息就可以!”護士長點了點,咧開嘴淡淡的笑了下:“那好,祝你早日康復。”她一說完,就離轉身開了。顯然她是路過這里,順便慰問幾句。經這一舉動,我忽然覺得她也不是那么可怕嘛,好感大增,誰說一個有金剛外表的人,就沒有一顆柔軟的心?轉而,我看向劉胖子,居然發現他動作停住了,看著那個護士長離開的方向發呆,樣子既滑稽,又好笑,我于是笑問道:“人都走了,還看啥呢?覺得這姐們怎樣?”劉胖子似乎聽到了我的話,頓了下,回頭看了下我,就說三字,便繼續收拾了。劉:“夠極品!”夠極品,看劉胖子這吃葡萄不是葡萄味的模樣,再說這三字,我不禁被他給逗樂了,劉胖子你也忒有才了。我:“現在,如果她真是想要得到我的話,你還愿意讓她踩過尸體嗎?”劉:“呃……這我得考慮考慮。”我:“去!還考慮,剛誰還大義凜然的說那么多漂亮話!”劉胖子忽然像jian臣一樣笑了笑,站起來,摸著我的頭,在我的頭發上摩挲了幾遍后,笑著說:“我要考慮考慮,要不要在她踏過我尸體前,先帶著你逃命!到一個她找不到的地方!然后永遠生活在一起!”這也成,我無語,但是看著劉胖子的笑臉,我的心情很高興!回到家,我那個謝天謝地,謝仙謝佛,終于擺脫了無聊無味的醫院生涯,一進門,我就要喝點小酒,在醫院那里,既不能抽煙,又不能喝酒的,可是很快被劉胖子扼令制止,理由是傷未痊愈。我有些郁悶,坐在辦公桌那想看看稅務報表還是被劉胖子制止了,這回的理由是病人需要多休息。我那個無語,但這出于劉胖子的好心,我也不好說什么?隔了會,劉胖子把行李的東西整理好,忽然問我:“秉正啊,要找個什么樣的保姆啊?”我一愣,有些疑惑:“為什么要找保姆啊?誰家有小孩了?”劉:“小孩子沒有,大孩子就你一個,我又不能經常在家,有個保姆,好照顧你!”我:“我不要!傳出去多丟人啊,放心吧!我生活還能做到自理!”劉:“嘿找個人伺候,你都不要,你小子傻不?”我:“反正你就在家的時候,你伺候就好了,而且,我不習慣和一個陌生人獨處太久!”劉:“哇靠,你倒是挺精的,趁病剝我權啊!不過,平時應酬時看你小子嘴挺甜的,想不到這么怕生啊!”我:“你也說是應酬了,應酬應酬,我總不能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臭臉吧!你啊,就從了我吧!”“從了你?”劉胖子一頓,眉毛上揚,可看我手腳的石膏,又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吧好吧!我算是栽你小子手上了。”就這樣,劉胖子成了我的臨時保姆,不過,我可沒對他抱多大的希望,就只是讓他幫我端茶遞水擦擦身子而已,煮飯做家務這類我就沒敢讓他做,他有一次自告奮勇要煮菜,我那個去,居然毀了我廚房的半壁江山,那個叫滿目狼藉,那個叫不堪入目。但總而言之,劉胖子還是很認真的在照顧我,久而久之,我和他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我給他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我是想喝水了,我屁股挪一挪,他就知道我腿有點癢了。有劉胖子在的生活,時間很快就又過了兩周,渾然不似在醫院之中。兩周的周末,于客廳內,我正看著書,忽然,門鈴響了,我想是送瓦斯的,就沒多想去開門了,誰知,一開門,我就愣了,居然是老王!王遠澤!☆、第十三章:十一月末的天氣已經轉涼了不少,所以此時老王外面還穿著件帶帽檐的黑色休閑外套,這件外套年輕人也能穿,他戴著黑框眼鏡,兩手又是藏進外套的口袋里,乍看之下,倒是小年輕了不少。見是他來了,我又驚又喜,正要說請進,就聽劉胖子大老遠就在扯著嗓子喊:“你手腳不方便就別出開門了!”隨后匆匆忙忙的從廚房跺了出來,身上居然還正圍著那條花圍裙。我那個暈,這才想到,老王他們好像還不知道我和劉胖子住在一起的事。我有些窘迫,不知道該作何解釋,都說三個女人一出戲,那我們三個大男人的又是什么戲?但愿不要劍拔弩張,更不要掐了起來就好了。然后,真的是我想多了,與我的窘迫相反,劉胖子和老王看到對方,臉色先是都閃過一抹驚訝,但很快回歸平靜,劉胖子反應快,先道:“喲是王局長啊!請進啊!”老王愣了下,也不急于說些什么,走了進來,瞟了我一眼,又看了下劉胖子,方才問:“劉副局,你怎么會在這?”我腦袋一時還沒轉過彎,不知道要瞎掰什么理由,倒是劉胖子應付自如,頓了頓,從容的說:“哦這不是我那屋子要裝修嗎?秉正這里又有空房,我住這一段時間,大家也好互相照應。”老王又愣了下,喃喃道:“秉正?”顯然從劉胖子嘴里吐出這兩字,讓他有些訝異。就見劉胖子又笑了笑,隨意的攬住我的肩膀,把我攬在懷中“大家這不在私下嗎?我和秉正都那么熟,我當然是叫他秉正咯!”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劉胖子說這話時,把我的名字說得很重,似乎有意針對老王,我不知道老王有沒有感覺到,就見他笑了笑,沒說什么。隔了會,劉胖子興許是覺得自己的身份尷尬,于是借有事之說出去了,留老王和我兩人相處。劉胖子這一走,老王也隨意得多了,他覺得熱,脫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穿著的黑色羊毛背心,以及兩只潔白的襯衫袖子,這黑白分明的,看起來倒是挺有幾分老紳士的范兒。這般,他問也沒問,挺著個圓挺挺的大肚子,就兀自走到坐沙發那邊,一大屁股就坐了下來。扭頭,見我在發呆,招了招手,笑著說:“干嘛啊!這又不是在局里,見了哥,怎么變得那么拘束了?過來坐啊,你一個大病人的別老是站!”我這是還沉溺在剛才那會三人見面的尷尬氣氛中,他這么一說,我一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