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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家里根本沒有人問傅桃去哪兒了這種問題,這年頭養(yǎng)孩子就是這樣,大人沒精力,就叫大的帶小的,反正吃飯的時候孩子就自己跑回來了。 當天快到夕陽落山的時候,傅桃才踏進家門,有些心虛地左顧右盼了一番,見一切毫無異狀,又怕傅秀來盤問她,結(jié)果傅秀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她回去躺在昏暗的屋子里,心還在砰砰亂跳。做的時候不覺得,做完了才知道,她之前的行為是有多么莽撞。 翻了個身,她又由衷地覺得奇妙,今天載著她在山路上飛奔的那個少年,他不認識她,她卻是認識對方的。 那是韓老的孫子,韓家的太子爺。 韓老是鄉(xiāng)里的驕傲,小小鎮(zhèn)上走出的開國功臣,威名赫赫的家鄉(xiāng)人,只要是四鄰八鄉(xiāng)的人,誰會不感到驕傲呢? 現(xiàn)在韓老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鄉(xiāng)了,文|化|大|革|命的風暴席卷天下,韓老是個謹慎人,不愿在激蕩的政治浪潮中翻船,枉送身家性命,所以主動告老還鄉(xiāng)。 當年韓老的事兒,附近人沒有不清楚的,他的大孫子韓天君,也一度是附近的孩子頭兒,領(lǐng)著一群孩子整天鬧事,大人們都印象深刻。 傅桃還知道,韓老不會一直這樣沉寂下去的,等再過幾年,如今籠罩全國的紅太陽不在了,新的領(lǐng)導人上臺,韓老就會風光回京,再主持十幾二十年的工作,直到真正不得已退休為止。 到那時候,韓天君就會隨祖父回京,擁有無比光明燦爛的前程。 傅桃要考慮的只是,要不要趁著未來的潛力股還小,抱一抱大腿呢?畢竟她在北京人生地不熟,過去上學的話,還是有個金大腿罩著比較好。 …… 又過了兩天,就到了馬艷紅的生日。 依傅聲順的意思,老婆子的生日可有什么過頭?馬艷紅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想的,只當沒那回事。可她現(xiàn)在有兒有女,腰板也硬了,就愿意過生日了。 家里的女人一早起來,在灶間忙活席面,材料備得不少,有雞有魚有rou,放在鄉(xiāng)下農(nóng)村,也很是體面了。 雞是傅秀養(yǎng)的,她從小模樣好,招人喜歡,大前年有個嬸子送了她一對小雞仔兒,恰是一公一母,她耐心地慢慢養(yǎng)著,后來就變成了家里的雞群。 傅秀上了初中后,來回耗時,就沒那個時間養(yǎng)雞了,這項工作就由馬艷紅接了手,但馬艷紅發(fā)了話,雞還是閨女的,她不占閨女的便宜。 為了老娘的生日席面,傅秀大方地貢獻出了一只雞,直接到后院的雞籠里抓出一只來,抹脖子殺了,特別新鮮。 魚是傅衛(wèi)東去河里抓的,下雨后,河里水位暴漲,傅衛(wèi)東往水里下了網(wǎng),不要小的,只要大的,弄上來兩尾加起來大約有七八斤重的草魚。 rou也是傅秀弄來的,就是用那只野雞換的,rou鋪子的人不稀罕豬rou,就稀罕野味,傅衛(wèi)國親自出馬,用那一只野雞換了足有五斤上好的五花rou,這還是傅秀特意要求的,不然,照傅衛(wèi)國的意思,全換成厚厚的肥膘,炒菜才香呢。 另外還有自家種的蔬菜,絲瓜茄子豆角葫蘆什么的,也是滿滿騰騰一籃子。 叫傅家人自己說來也奇的是,家里最會做菜的既不是現(xiàn)在管著做飯的傅杏小姐妹,也不是掌勺多年的三個女人,竟然平時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傅秀。 要不怎么說是個出眾人呢,傅秀深得從小馬艷紅溺愛,從來不叫她干活兒,但人家硬是樣樣來得,料理葷菜很有一手,所以這種時候都要靠她來掌勺。 傅秀專管著做飯,燒火洗菜的活兒還是傅杏和她兩個嫂子干,馬艷紅是今天的壽星,只管在屋里跟人嘮嗑,倒是本來應(yīng)該在這里的傅桃,一早起來吃了飯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有席吃,馬艷紅的娘家人也來了,她上頭有四個哥哥,到這歲數(shù)上就只剩了一個,馬家舅爺只顧盤腿坐在炕上,吧嗒吧嗒吃著傅家存的花生米,他老婆偏腿坐在炕沿上跟馬艷紅說話。 馬嫂子使勁兒嗅了嗅空氣中傳來的香味兒,說:“這是炒了rou吧?……嗯,還有雞湯的香味兒,大meimei,還是你有福啊!” 馬艷紅笑得老臉都成了一朵迎風招展的大麗菊,連連擺手說:“什么有福沒福的,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就是了。” 她嫂子幾乎要慪死,又故意問她:“怎么沒見桃兒啊?她娘她嬸兒她姑她姐都在忙,她怎么倒跑出去了?” 馬艷紅一下拉長了臉,才要給她嫂子回敬回去,余光瞥見傅桃進了門,轉(zhuǎn)怒為喜,一指道:“那不就是了?” 她嫂子瞇著眼仔細往那瞅了一眼,喲了一聲,笑道:“哎喲,這怎么還給你帶回來了個小女婿啊?” 第124章 重回七零當軍嫂05 跟著傅桃回來的當然是韓天君。 他北京長大, 對這地方的方言還聽不太明白,生怕是自己聽岔了意思, 一臉莫名地扭頭去看傅桃。 傅桃氣得滿臉通紅,她這個舅奶奶是個有名的賤嘴, 對著長輩, 還是高了兩輩兒的,再是賤嘴的也不能回懟,只好半真半假地發(fā)起脾氣:“舅奶胡說什么呀!這是我朋友,奶,這是韓天君, 韓首長的孫子, 剛跟著首長回來的。” 哎喲喂!這可是了不得了! 馬艷紅聽了,忙將眼細瞅了那小伙子一眼,見他身量高高的, 肩膀?qū)拰挼模┑囊路m然沒見過, 但絕對不便宜,整個人英拔俊朗, 心里頓時信了三分。 她倒不像她嫂子那么愛亂說亂想, 她二孫女才多大,就是搞對象, 也沒有這么早的, 不過這小伙子是韓首長的孫子,這個身份可了不得! 韓天君笑著說:“桃兒meimei, 你別這么說,我爺爺已經(jīng)退休了。” “退休了也是大首長么!”傅桃口齒伶俐得很,還問她奶,“奶,你說是不是?” 馬艷紅當然不能說不是了,等韓天君給她問好帶祝壽之后,就更高興了,連連招呼:“上炕坐,快上炕坐,有幾個甜瓜,桃兒去洗了拿來。” 這甜瓜還是她藏了給閨女的,這會兒為了待客,只好先拿出來了。 一邊坐著的她嫂子臉上立刻帶出些不滿的意思,怎么她坐了這半天,沒見過一塊瓜皮,這小子一來就拿出來了?這邊還是實在親戚呢。 傅桃響亮地應(yīng)了一聲,心里也有點兒憋氣,這年頭一塊兒飴糖都是少見的,誰不想有點兒東西甜甜嘴兒?偏她奶,什么好的都是收著,只給小姑吃! 還有小姑也是,有了好的就是一個人占著,從小就是個吃獨食兒的。 她跑到傅家老兩口的屋里一找,果然在立柜底下找著三個甜瓜,拿去舀了水洗了,傅杏轉(zhuǎn)個身看見,喊她:“過來拿刀切了片端上去,別就這么拿過去。” 傅杏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