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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順風(fēng)!”宋嫻把一個塑料袋遞給歐陽維,“都是你愛吃的。我抄了方子,讓人用靈食做的。如果你們倆路上在‘百忙之中’能抽出空來,可以嘗嘗。”“謝謝。”歐陽維羞得抬不起頭。顯然他和封禛關(guān)上門滾了一個多禮拜床單的事,已經(jīng)成了高層內(nèi)部的大八卦了。更何況,歐陽維立刻被任命為了駐魔龍族辦事處的負責人,即日起就跟著龍皇啟程回魔域去。這等于是向外界展示了他身上鮮明的“龍皇所屬”的戳印。“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宋嫻笑著,“阿維,你們倆,以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謝謝。”歐陽維說,“也祝福你和蕭師叔。”兩個好友緊緊擁抱了一下。宋嫻說:“對了,你要叫我?guī)煁稹?/br>歐陽維立刻擺手:“拜拜!以后再約!”宋嫻大笑起來。歐陽維轉(zhuǎn)過身。封禛站在車前,正同蕭楠說著什么。感到了歐陽維的視線,封禛微微偏了一下頭,朝他淺笑了一下。那笑容不自覺地流露出了溫柔寵溺。歐陽維燦爛一笑,腳步輕快地朝他走去。作者有話要說:婚后日常啪啪啪全部打碼,小伙伴我們?nèi)豪镆?/br>接下來是基佬紫和龍七,龍皇和土豪金,以及爹和子丹的小番外☆、第88章番外之一“真可憐呀……”冰涼的雨水滴落在臉上。閔玉池睜開了眼。淺灰色的天,墨綠的樹,猩紅的血。還有暗紫。一身暗紫華服的男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烏黑的頭發(fā)自他的肩上垂下,幾乎碰到閔玉池的鼻尖。他看不仔細對方的臉,卻知道這人膚色很白,像是長久不見天日的白。“嘖嘖,還有口氣呢!”男子彎腰,湊得更近了點。閔玉池看到男子削薄的嘴唇勾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充滿了玩味和戲謔。“人修,怎么跑到魔域來了?”男人伸出手指,沾了一點閔玉池身上的血,含進嘴里,品嘗了一下。閔玉池沒法回答。他傷得實在太重了,整個腰腹都在魔爆中炸爛,脊骨肯定也已經(jīng)折斷了——因為自腰以下,再沒半點知覺。所以,他并不懼怕這個陌生男人。他這一次,橫豎是要死的。“都傷成這樣了,怎么還不死?”男人涼薄地譏笑著。是啊,該死了。閔玉池閉上了眼,最后一次感受著雨水落在臉上的冰涼的觸感。他很喜歡呼吸雨中水氣濃郁的林木的氣息。可惜,血腥氣將那清新的氣息徹底掩蓋住了。死了,也挺好的。死,就是終結(jié),是一切煎熬的結(jié)束。也是新生的開始。“是靜堂的人呀。”男人從閔玉池浸透了鮮血的胸口翻出了一塊兩指寬的小玄鐵牌,“你的同伴呢?靜堂的人出任務(wù),不是從來都是一群群的嗎?哦,你的同伴丟下你了。也是,擺明了要死的,何必帶著是個累贅?”閔玉池一言不發(fā)。“果真是洗骨這個渣滓!”紫衣男子將倒在一旁不遠的一具魔修的尸體踢翻了過來,“這王八蛋倒是得了個全尸。喂,那邊的靜堂小弟,你選擇同這個渣滓同歸于盡,是不是太蠢了點?哦,我在問什么,你們靜堂出來的修士都是一群只知道聽命的人偶罷了。”太呱噪了!閔玉池的眉頭忍不住抽了抽。他只想安靜地死,但是似乎連這個最小的希望,都沒法實現(xiàn)。“喂!”紫衣男子咋咋呼呼地伸手戳了戳閔玉池的臉,“你今天好運。洗骨殺了我好兄弟,你殺了他,算是為我兄弟報了仇。我要謝你。”不用了。閔玉池在心里說。你安靜地走開,讓我好好死了,就是謝我了。但是紫衣男沒有聽到他的內(nèi)心。一個響指,閔玉池破損的身體漂浮了起來。溫柔的白光將他包住,一股強勁的靈氣注入身體中。閔玉池被沖擊得氣血大亂,徹底暈了過去。——“……傷得還真重呢……”水,包裹著身軀。真暖……就像小時候,娘的懷抱……娘……五歲離家,被師父帶進師門。二十三歲筑基,四十歲凝脈……離家已有六十多載。娘她,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吧。“我救你可下了血本了呢……喂,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嘖嘖,皮rou倒是挺嫩的,比我的寵侍都要好幾分……”好呱噪的男人。身體又癢又熱。這應(yīng)該是靈藥和愈合法術(shù)在起作用。他能聽到骨骼重新連接上的咔咔聲。雙腿的知覺……逐漸回來了……看來,是死不成了。“哎呀!怎么回事?怎么吐血了?”“……中了洗骨的尸蠱毒……”“……蠱毒至陰至寒……”“龍的精元是至陽之物,能克蠱毒……”怎么回事?他睜不開眼,卻能感覺得到男人異樣的興奮,以及狂熱的視線掃視自己的身軀。嘴唇上突然傳來碾壓的感覺。!!!這一日,閔玉池體會到了許多他數(shù)十年潛心苦修而從未體會過的感受。第一次被吻,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撫過身軀,第一次被人觸摸腿間私密的部位,第一次……“啊……”“呼……真緊……疼不?應(yīng)該不會疼的。我從來不會把人弄疼……”確實不疼。身體被一股灼熱的力量猛然充盈,幾乎要撐裂開。快感如火蔓延,焚燒著他每一根筋脈,吞噬他的神智。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喜歡嗎……”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帶著哭腔的呻吟,完全說不出半句連貫的話來。迷亂之中,他鬼使神差地想起自己少年時在師門后山看到的一幕。蓬蓬如蓋的大榕樹下,大師兄和七師兄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肢體交纏。一貫冷傲清高的大師兄在七師兄的撞擊下發(fā)出哭泣一般的呻吟,似歡愉,又似痛苦,卻緊緊纏著身上的人,挺腰迎合……當年的他還小,不明白一個人為什么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現(xiàn)在……他懂了……——“醒了?”俊秀得分辨不出男女的少年打量著他,目光里帶著他不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