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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很有前輩風范地安慰道:“你已筑基,出了元陽也沒什么。其實只要不近女色,還是可以修煉童子功的。不用如此喪氣啦。”歐陽維感受到了封前輩的關愛,抹了一把淚。他也沒時間哭。因為那躁動的感覺又回來了!龍血花是壯陽圣藥,以其藥效顯著、持久而深受廣大消費者信賴和好評。歐陽維以前只略有耳聞,如今終于親身體驗了一把。他不知道的是,一朵龍血花就可以制作一顆藥。他和封禛在龍血花叢里打了滾的,可想這場面會有多慘烈。半個時辰后,歐陽維哭了起來。他做了兩輩子男人,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真的有“強擼灰飛煙滅”的一天!哪怕他是修真之人,身體強健,如此沒完沒了地上彈發射,也有點招架不住了。而封禛情況比他好一些。他的魔龍血能適當地化解可克制龍血花的毒性。所以他將毒瀉得差不多了,就漸漸平靜了下來。耳邊傳來細細的抽泣聲。封禛驚訝地望去,就見少年臉上浮著不正常的紅暈,下唇已咬出了血,眼角濕潤,鼻息混亂,依舊在徒勞絕望地忙著。封禛本來想調侃歐陽維幾句的,見狀心中一緊,隨即翻過了巖石。歐陽維睜眼看了看他,下意識往一旁縮,嗓音細弱道:“別……別過來……”“別怕。”封禛的龍尾溫柔地卷住了歐陽維的腰,將他一把拽了回來,“你心緒太雜太躁了,會弄傷自己的。”他有力的胳膊將歐陽維試圖掙扎的身軀固定住在了懷中,一手摟住他,一手覆蓋在他的手上。歐陽維渾身輕輕顫抖,緊閉著眼,死死咬著嘴唇。“放松……”封禛嘴角含笑,在少年耳邊低聲道,“氣沉丹田,將體內的毒逼向會陰處。別咬嘴,沒事的,硬總比不硬的好。”歐陽維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封禛也笑了,大手包著他的手,緩緩動起來。歐陽維自暴自棄地向后靠在了封禛的懷里。他側著頭,guntang的臉頰貼著封禛微涼的脖頸,不禁舒服地蹭了蹭。封禛喉結滑動,手下力氣略重了一分。歐陽維睜開眼,望著男人剛毅如削的側面,盯著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封禛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垂眼看了過來。兩張面孔近在咫尺,急促熾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四目相接,彼此的面容都映在了對方的瞳孔里。封禛金色的眼睛里,瞳孔又收縮成了細縫。歐陽維感覺到后腰又被抵住了。強烈的感覺讓歐陽維不住吞咽。他忍不住抬手摟住了封禛的脖子,疲憊地靠在他肩上,大口喘氣。男人的汗珠滴落在他唇角,他品嘗到咸澀的滋味。最后來臨之際,歐陽維把臉埋在了封禛懷里。封禛低下頭,嘴唇緊貼在了少年后頸被他咬出來的傷口上。兩人都長長舒了一口氣。歐陽維覺得,這是他兩輩子活到目前為止,搞得最爽的一次!☆、第46章“好多了吧?”封禛順勢攬著歐陽維下了水。歐陽維還有一些小激動,卻能控制住了。他狼狽地點了點頭,低聲說:“謝謝啦。”封禛淡淡地笑了一下,龍尾甩了一個水花。歐陽維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好奇地問:“你怎么還不變回來?”封禛搖頭,“方才一戰用力太猛了,一時恢復不過來。同你修煉了一回,也只能恢復神智。不過不用擔心,過個一兩日,等我恢復些了,就會變回去的。”歐陽維的眼珠隨著他靈活的長尾巴轉,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別亂來!”封禛忽然輕叱了一聲,把尾巴甩開了。“對不起。”歐陽維忙道,“我只是覺得這尾巴挺漂亮的。你是青龍嗎?”“我爹是青龍吧。”封禛看著歐陽維,居然又把尾巴伸了過來,開玩笑似的卷了一下他的腰。歐陽維的手在水下摸了摸,感覺到尾巴細微地顫抖著。“會不舒服?”封禛搖了搖頭,尖耳朵抖了一下。歐陽維不明就里,也不敢亂摸了。這尾巴就等于腿。誰平時沒事去摸別的男人的大腿的?封禛腹下有兩片鰭,在水中扇動著,那門阿姆斯特朗炮在其中若隱若現。歐陽維很不好意思地別開了臉。“我這樣子很可怕?”封禛問。“怎么會?”歐陽維笑起來,“你這樣就像鮫人,可帥了!”“鮫人……”封禛倨傲不屑得哼了一聲,隨即望著歐陽維,低聲說,“我之前一時失控,又傷了你。還疼么?”歐陽維身上傷得最重的,就是后頸,除此之外就是各種吻痕咬痕。其實就算是后頸的傷,也在歐陽維自身的法術治療下,已愈合了大半,身上各處斑駁的痕跡更是快消散不見了。“你也不是故意的。”歐陽維摸了摸脖子,“說起來,咱們怎么回去呀?”封禛舉目四望,道:“只有飛出去了。來,上來。”他轉過身,將寬闊的背脊展示給歐陽維,示意歐陽維趴上去。“這……這樣好么?”歐陽維心里巴不得飛撲上去,嘴上還是要客氣一下。封禛嘲道:“你現在這樣子,能自己飛回去?”歐陽維癟著嘴,乖乖地爬到了封禛的背上。封禛背著歐陽維,躍出水面,飛向空中。飛在半空中的時候,歐陽維收到了系統提醒的加分信息。他卻是第一次沒有興趣去看那個數字,甚至沒在意提示框旁邊閃動著的一個黃色的三角感嘆號。歐陽維摟著男人的脖子,被他帶著飛過高高的山崖。封禛的雙手一直放在歐陽維的膝彎,護著他的身子。歐陽維忽然覺得,如果能一直這樣飛下去,倒也真不錯呢。半晌后,他們落地,同正在焦急尋找他們的白朱二人碰頭。歐陽維在白寒琴尖銳的目光中,從封禛的背上下來朱丹的魔豹把歐陽維掉落的儲物袋尋了回來。歐陽維和封禛都換了衣服,兩人上了車,再度啟程。從頭到尾,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再提及過那一場瘋狂迷亂。七日后。暴雨傾盆,沖刷著山川大地。溪流自山林流出,匯入滾滾江河。天地間一片白茫茫,令人不知身在何處。山坡下的沼澤地已經被砸得稀爛,到處都是巨大的毒蟾蜍的尸體。一個最為巨大的蟾蜍尸體旁,封禛甩著龍尾上的泥水,用狼牙刀剜出了毒蟾的雙目。“恭喜主上除掉了這作惡一方的毒物!”白寒琴興高采烈地走過去,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刀,帶上了蛇皮手套,就開始給那些蟾蜍們剝皮挖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