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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答應幫助封城主,十年都等過來了,也不差這點時間。等封城主煉化了己身,將金丹還他,我再離去也不遲。”竹先生撫須點頭笑道:“我當初就同主上說過,公子您定然會這么決定的。再說公子您是水木靈感,水生木,木生火,十分滋養主上的火靈根的金丹呀。倒是白姑娘的體質也并不能適應火性的金丹,若是雙修起來,她必然十分吃虧。”瞧!歐陽維朝著腦海中的白寒琴攤手聳肩。不是我搶了你的差使呀,而是你本來就沒這個命。歐陽維又給歐陽宏回了一封信,使勁渾身解數安撫老爹不要沖動,說自己一切都好,沒有和人雙修。一旦歷練完了,就會回家。歐陽維也只言都沒提自己已經筑基的事,生怕引起歐陽宏關于“兩個男人雙修”的不好的聯想。事到如今,歐陽維又突然對那一個吻釋懷了。那個吻,是他發自內心的產物,純凈美好,充滿了溫情,不帶絲毫狎昵。封禛明白與否,接納與否,他歐陽維都不在乎。他有一顆自由的心,能表達自己的感情。歐陽維一旦想通了,狀態就又回來了。他回了屋后,把封禛給他的儲物袋打開,開始為接下來的出門游歷而做準備。哈雷被蕭楠騎走了,他手中的飛器只有一張湊合著用的飛毯,性能十分一般。歐陽維覺得到時候封禛騎著龍,酷霸拽地在前面飛,他坐著個飛毯像阿拉丁似的在他身后拼命地追,這畫面也太滑稽了。“真的要動用秘密武器了么?”歐陽維站在空間里,注視著眼前通體黝黑,線條流暢迷人的四輪驅動車,“如果改裝成山地兩用的話,倒也不是不行……”修真界也有個傳統,筑基之后的修士,都會出門游歷個幾年。方翊臣當初如果不是要和歐陽嬛談戀愛,肯定也出門了。這個傳統十分重要,就等于修士們的成年禮。歐陽宏以前就常念叨,說等歐陽維筑基去游歷的時候,一定要給他配備最好的香車寶器才行。如今寄人籬下,沒有寶器,好歹得有一輛香車。不然他這成人禮也就太寒磣了!歐陽維下定了決心,開始閉門造車。辟谷的人不知饑餓,累了就去山頂打坐一個時辰,回了藍后,又一頭扎回研發空間里。歐陽維來來回回,忙碌得就像一只趕在冬天來臨之前挖洞的小田鼠。絕云城里的人都好奇地看著他,倒也沒來打攪。就是有一次,歐陽維在月照臺上打坐完畢,睜開眼就看到封禛坐在對面,正若有所思地望著他。歐陽維被他嚇了一跳,有些氣短。等了半天看封禛只盯著他不說話,覺得這場面怪滲人的,便問:“城主,要練功嗎?”說完他就想抽自己耳光。這口氣簡直和理發店的妹子問客人要不要做大保健一樣。封禛眉心皺出一個川字,過了半晌,方嗓音低沉地說:“竹先生說你打算等到我煉化完成后才走。”歐陽維不禁有些緊張,試探著反問:“你覺得不妥么?”封禛俊朗的面孔一半沐浴在第一抹晨曦之中,另一半隱在幽藍的夜色之下。他目光復雜地凝視著歐陽維,良久,才說:“目前說來,你是金丹最理想的容器。”歐陽維松了一口氣,又怕太明顯了,忙笑起來:“總之都要出門游歷,跟著你,與跟著族中長輩截然不同,定會更加自自由自在,也會有趣得多。”封禛哼了一聲,臉上掛著“你很傻很天真”的譏諷,“等真上了路,你便知道會有多自在有趣了。”歐陽維丈二摸不著頭腦地目送封禛遠去。丹田里,小內丹依舊乖乖地繞著金丹轉呀轉,自成一個寧靜的小世界。嘀嘀!2%喲!歐陽維撓著頭笑了。原來自己決定不走,真的是對的呢。然后,歐陽維一時得意忘形,又兼一連數日趕工太累,在出發前一天打坐的時候睡著了。夢里,歐陽維正口干舌燥地向老爹歐陽宏解釋他和封禛雖然很像在雙修但是并不是在雙修的時候,一盆冰冷的水從天而降,澆得歐陽維哇哇大叫地跳了起來。“你又澆我?”歐陽維看到封禛,簡直無語了,“你喜歡看人濕身,和你的白寒琴一起去洗鴛鴦浴呀!總澆老子,算個什么鬼……啊啊你干嗎???”封禛領著歐陽維的后領,腳下輕點,轉瞬就移形換影地回到了城中主殿。歐陽維被他丟下,踉蹌兩步才站好。七大長老全都無語地盯著他。“抱歉!一時睡過了頭,讓諸位久等了。”歐陽維急忙弄干了衣服,又道,“我的行囊還在屋里。”“已經給你拿來了。”司馬千菱把儲物袋丟了過來。歐陽維道了一聲謝,問:“你們幾位都要跟著去么?”“只有白jiejie和阿丹跟著去。”司馬千菱說,“我幫竹先生管理庶務。”“廢話留著回來再說。”封禛從兩人之間走過。白寒琴緊跟著他,朝歐陽維遞來一記警告的目光。歐陽維不客氣地回了她一記白眼,倒是讓白寒琴一愣。丟白眼誰不會?就你成天沒事左丟一個來,右丟一個去的,不知道的還當你眼睛有斜視呢。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大家心知肚明。真不爽就來和我打一架,我不介意打女人。“歐陽公子。”竹先生道,“外出游歷有許多風險。公子可要好生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就是保護金丹。這個道理歐陽維明白的。他朝竹先生行禮道別,跟著封禛他們走下了長長的臺階。廣場中央停著兩輛魔獸拉的車。其中最為霸氣華麗的一輛,自然是封城主乘坐的。歐陽維不覺得自己有這榮幸能和封城中同乘,便自覺往第二輛車走。“你想什么呢?”白寒琴冷聲呵斥,“這是我的車。你的位子在前面的副駕上!”歐陽維怔住。封禛的那輛車前的駕車人位置上,已經坐了一個低階魔修。那魔修顯然是人和魔猿的混血,長得像孫悟空似的,正在抓耳撓腮,把抓下來的虱子往嘴里送。歐陽維深吸一口氣,已經出離憤怒了。“你這是要我做趕車伙計?”白寒琴輕蔑地掃他一眼,“物盡其用罷了。我們這一行人,都各司其職,沒有游手好閑的。以歐陽公子這剛筑基的修為,做侍衛都論不上份,也只有用來趕車了。”歐陽維氣得笑了。老實人也是有底線的,他的底線就是他再怎么卑微,也是歐陽家的子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