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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愛入骨髓的存在。他在這里出生,在這里失去,在這里愛過,也將為這里付出生命。難道蝙蝠俠不知道自己在違法嗎?有好日子不過,為什么要每晚穿著奇裝異服在樓頂上打擊犯罪? 戈登局長指望著他,蝙蝠家指望著他,正義聯盟也需要他,他的一個錯誤決定就能害死很多人。所以蝙蝠俠不敢犯錯,也不能犯錯,誰都可以一時沖動,但他絕對不可以。 就是這樣背負著一切的人,被指著鼻子說是嗜血的瘋子。即便如此,布魯斯也異常平靜,因為他早就習慣了。BAU不是第一個如此指責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有些精神病專家,還有媒體說得更難聽。”布魯斯低低笑道,“要是你真理會他們,非得被氣死不可。易凌,保持理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也應該如此。” 奇跡般的,小姑娘的憤怒平息下來,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無力感。而在她對面坐著的羅西探員卻感覺很奇怪,他們差一點就要成功激怒布魯斯·韋恩了,他甚至能看見那雙藍眼睛中燃燒著的火焰,可下一刻,他又似乎被什么人說服了。 這人不大對勁,羅西皺眉,給艾米麗使了個眼色,他先出去和組員商量。 審訊室一般是里面看不見外面,但外面卻能全程監視里面的。之前他們的交鋒,BAU其他成員都聽得一清二楚。說是交鋒,不過是艾米麗和羅西單方面刺激韋恩而已。 “他似乎被人控制,好幾次都是如此。”羅西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多重人格?”金發小博士瑞德問道,又立刻推翻了自己:“不過一般而言,人格之間不能彼此交流,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另外,他對同性戀并沒有任何排斥,和兇手的側寫不符合。”黑人探員摩根說道,他伸手指向審訊室里一言不發的高大男人,“我們側寫是要尋找一個高大的白種男人,家境富有,具有強烈的控制欲,平時身居高位,但一直不肯承認自己的同性傾向。他自私而冷酷無情,卻又富有個人魅力,否則沒法將被害者毫無戒備地帶到旅店去。” “韋恩符合大部分側寫,但確實有一部分……”霍奇皺了皺眉頭,他知道羅西說的“不對勁”是什么意思了,那雙眼睛太過清澈,而那種性格又太過激烈單純。 盡管韋恩一句話都沒說,但他被捕時的無奈,打電話時的高傲,審訊時突如其來的低落,還有輕松被挑起又莫名其妙消失的怒火,都說明那是一個愛憎分明,并且不吝嗇表達自我的人。 好吧,用人話來說,就是情緒那么豐富又直白的人,并不像那個狡猾冷酷的兇手。 霍奇看到艾米麗再也問不出什么了,扭頭對小博士說道:“你去和他談一談,不用什么審訊技巧,直接告訴他我們很為難,我們需要他幫助。” 這事最適合小博士來干,看看這張人畜無害的臉,多么真誠可愛! 艾米麗撤出去了,受到狂轟濫炸的易凌下意識地縮起來,肢體動作本能保護自己。理論上她不該失控到這個程度,有布魯斯全部記憶的她,多少能忽悠個人。 可她實在太累了,幾天幾夜在外面奔波找人,達米安還是沒有蹤影,塔利亞正追著仇人滿世界跑,雷宵古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小博士清了清嗓子,溫和問道:“你餓了嗎?還是要喝點咖啡?” 易凌抬眼看了對方一眼,這是打算用懷柔戰術了? 看到對方生無可戀地搖了搖頭,小博士難得生出同情來,他看得出對方被折磨得不輕。韋恩是個實打實的大男人,可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含著一股委屈時,小博士都有些心軟了。 布魯斯長長嘆了口氣。 他輕聲對易凌說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可是布魯斯,我會給你惹麻煩。”小姑娘固執搖頭。 “麻煩每一天都會有,你沒有給我添麻煩,相反你一直以為都在為我解決麻煩。既然我掌控了你這具身體的主動權,那么你也有權掌握我的身體,做你認為該做的事情。” 小姑娘有些感動,她張了張嘴,卻沒說話。 然后她轉頭,堅定地看著小博士,這種情緒變化當然被BAU的人看在眼里,他們更確定了韋恩有些古怪,活像人格分裂似的。 易凌知道的不多,但她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包括她曾和最后一名受害者說過話后,隱約聽見對方吹了聲口哨:“他喜歡精英,那種一本正經的人,并不喜歡我。” 沒錯,當時全套偽裝的韋恩就不像個正經人,要不是易凌遞上去了那一卷美金,對方都不一定開口說情報。 “而且我覺得兇手雖然是在小旅館殺人,但他自己住的應該是高級酒店,而且酒店應該提供冬青味的須后水,那天我隱約聞到了。”易凌小姑娘摸了摸耳朵,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高級酒店附近都有攝像頭,最近連環殺人案鬧得沸沸揚揚,他還敢……”小博士說到一半愣住了,對啊,那個人為什么不敢? BAU進行側寫的時候,對兇手的側寫是個極為狡猾冷酷的人,而且他以自己的性向為恥,又喜歡掌控一切,所以他們才推斷對方不敢住豪華酒店,因為那樣會讓他感覺暴露在攝像機面前,從而感到無力。 但同樣的,一個自大自傲慣了的有錢精英,他怎么會為了幾個該死的基/佬,讓自己屈尊降貴住進小旅館呢?因為他是如此驕傲,又是如此沉迷于享樂。 審訊室外的霍奇連忙聯絡坐鎮中心的電腦高手佩妮洛普·加西亞,讓她去調查案發附近的幾大豪華酒店,排查客人的名單,并利用之前的側寫縮小范圍。 當最后把人逮住時,那個人還拿出了一把槍,當然沒等他動手,摩根就抬手擊中他的肩膀。冷硬的槍支掉落在地上,SWAT沖上去把人制住。BAU在搜索他房間的時候,還找到了被害人的照片,都是在臨死前拍的,臉上混雜著痛苦又迷離的表情。 這個時候被害人都喝了藥,神志恍惚卻能感覺到痛苦,他們都是在被進入的時候扼住脖子活活掐死的,那放置在床頭的定時照相機拍下的就是這樣一張張的面孔。 這回連證據都找到了,那人再也抵賴不了。很多案件歸根到底,原因都是個簡單的故事。無非就是兇手出身在一個嚴謹傳統的富裕家庭,從小一直壓抑排斥自己的性向,加上一次深夜下班時被一個喝醉了的gaysao擾,讓他一下子就爆發了。 甚至都不需要費心審問,那家伙就交代了。 結果韋恩律師團這才剛到德州小鎮,就知道沒他們的事了。為首的精英成員私下里找易凌說道:“公司的股價還是受損了,媒體都在往這里趕,韋恩先生。” “那你的建議是?”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