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撒謊,共同戰斗的記錄就是昔日記憶的證明。 “我不記得。” 但巴基的確沒有印象。 他隱隱約約記得布魯克林的街區,偶爾會有屬于戰前的記憶一閃而過。更多的碎片則停留在蘇聯,以及部分九頭蛇指使他前去的地點。關于二戰,關于他們并肩而戰的時刻,詹姆斯·巴恩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嗯……我想莉莉其實并不在意。”爵士倒是信心滿滿,“她不是個會沉湎過去的人。只是我覺得很可惜。” “可惜什么?” “萬一那會兒你和莉莉有點什么呢。” 巴基:“…………” 就這個基本上是沒可能的! 不知道為什么,爵士的假設落地的瞬間,巴基本能地感到一陣惡寒。 他是覺得莉莉非常漂亮,偶爾巴基也會被她那可怕的被動屬性晃花眼。但是一想到兩個人翻云覆雨激情燃燒的場景,就像是現在莉莉·李正在千米之外的游船上和德卡特·肖做的那樣—— “換個話題吧。”想不下去了,“我怕影響任務。” 那邊的爵士聽起來恨不得要笑翻過去。 “莉莉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汽車人興致勃勃地說,“像邁克爾·杰克遜的歌里唱的一樣,危險又有魅力,我想就算不是她的特殊能力,也會讓人神魂顛倒。” 這個巴基倒是承認,其實他也很想知道,當年的自己與史蒂夫·羅杰斯是怎么做到對她完全無動于衷的。 巴基打開冰盆的下一層,從中拿出一把望遠鏡。擱置在冰里的鏡頭散發著冷氣。狙擊鏡在太陽底下可是會反光的,為了莉莉的安危著想,還是謹慎行事為好。 “游船我能看到的人有三個,不排除下層還有部署。” “出來游玩,應該不會——等等,巴基!” 爵士的聲音陡然揚高,他語氣里的笑意一收,不用多言就讓巴基意識到出了情況:汽車人的說話語調總是那么的歡快,即便是在激烈的戰斗中,他也會時不時放點音樂。 “什么情況?” 巴基立刻掀開了狙擊鏡的蓋子。 “我檢測到了賽博坦人的出沒,速度很快,朝著海面過去了,你的七點鐘方向!” 對于一名殺手來說,這番線索就夠了。巴基調轉槍頭,立刻發現了來者。 在平靜的海面與和煦的天空之間,想要忽視他也很難。海天相接,在一片蔚藍之中,那一抹紅色的影子,宛若潑在白紙上的紅墨水般刺目。 “一架飛機。”說話間的功夫,巴基已經能聽得見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了,“飛得很低,紅白涂裝。” 爵士:“……” 巴基:“怎么?” 在如此關鍵時刻,爵士竟然沉默了片刻。好在他從不會掉鏈子,汽車人換上了相當奇特的語氣:“竟然是紅蜘蛛。” 紅蜘蛛。巴基聽過這個名字,在九頭蛇和霸天虎合作的基地里,那名被莉莉·李倒提著甩來甩去的小型霸天虎迷亂曾經公開抱怨過,說威震天就不該重用紅蜘蛛,給了他這么大的權力,卻什么都沒研究出來。 “他是朝著我們這個方向來的,爵士,有什么建議嗎?” 看來和德卡特·肖有所接觸的霸天虎,就是紅蜘蛛了。而且,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出現……來者不善啊。 “有點糟糕,巴基。在海上我無法幫助你們。而要是德卡特·肖借助紅蜘蛛的空中火力掩護,你與莉莉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難得爵士會表現出悲觀的情緒。不過巴基并不擔心。 飛機已經抵達了rou眼可見的距離,F15的機翼在藍天之下相當耀眼。不得不說,巴基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戰斗機在涂上漂亮的色彩之后,可以如此漂亮。 “你說得對,爵士。” 巴基拉動扳機,OSV-96子彈上膛的聲音淹沒在了轟鳴之下。 “要是知道要打飛機,我會帶巴菲特來的。” 說完,他扣下了扳機。 . 游艇兩千米開外的私人游船上。 在聽到越發清晰的戰斗機轟鳴時,正忙著解開德卡特·肖襯衫紐扣的莉莉猛然一頓。她欲圖向后撤去,卻被男人一把拉了回來。 寬大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腰,帶著槍繭的手指摩挲著莉莉的肌膚,在她的腰窩處來回打轉。 “頂在腦門的俄羅斯羅盤槍里藏著的可不是子彈,親愛的。” 德卡特·肖開口,他棕色的瞳仁里倒映著莉莉的影子,端正銳利的面龐中浮現出得意的笑容:“而是重火力。” 說著他吻住了莉莉。 戰斗機的轟鳴在耳邊炸開,震得莉莉的腦袋發暈。而更具侵略性的是肖的吻,他咬住了莉莉的嘴唇,貪婪又冷漠的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仿佛已然贏得了這場性|意|味十足的對峙。 “我很不喜歡在出游時有人跟蹤。” 吻與吻之間,英國人用沙啞的聲音說。 “而你,我不介意和你繼續好好聊聊——” 后面的話,在一聲槍響之后戛然而止。 莉莉一把拽住了德卡特·肖的手臂,一個反身,輕而易舉地將男人甩到了甲板上。她抬起頭,看到一名紅白涂裝的賽博坦人在半空中完成了變形,尖叫著朝著海面砸過去,撒了一海面的機油,“噗通”一聲墜入海中。 莉莉:“……” 不遠處的游艇上,一個看不清臉的身影踏到正面,對著她擺了擺手。 “實際上。”莉莉收回目光,一腳踩著德卡特·肖的胸口,系好比基尼的帶子,挑眉開口,“我也不介意和你繼續聊聊,來自英國的叛徒先……還有落水的那位霸天虎。” ☆、悲傷的搖籃曲 20 Lulby of Woe 德卡特·肖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在唱歌。 明明曲調緩和空靈,但歌唱之人的聲線清脆利落,硬生生給悲傷的歌曲增添了幾分跳躍反抗的意味。細細聽來,那仿佛是一首搖籃曲。 “Wolves asleep amidst the trees, Bats all aswayin’in the breeze, But one soul lies anxious, wide awake——” 該死的女人。德卡特認出了這個聲音。 意識回歸,他只覺得腦門像是被卡車硬生生軋過那么痛。 德卡特回想起昏迷之前的畫面:那只吵吵嚷嚷的霸天虎飛機被一槍打漏了油箱,墜落到了海中。他原本想搶先發難、制住面前的那位神盾特工莉莉·李的。但是沒料到的是,她竟然只是一個轉身,就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 他好歹也是個拿過國家勛章的特種兵,被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