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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倒柜,真搜出一袋專給靈獸吃的食物。“這是當初主人任務成功,宗內的獎賞,我們山上沒養靈寵,便給它吧。”“謝謝。”晏重燦撓了撓獲月的肚子,看它癢得在手心里打滾,不禁和兩個童子一起微笑。獲月滾了大半天才清醒過來,睜眼瞧見晏重燦,先是飛上他臉頰邊好生蹭了蹭,再一臉睥睨地看向童子:“那是什么東西?”“吃的,你試試。”獲月沒見過這種靈獸糧食,也有些好奇,撲騰著小翅膀飛過去,啄了幾粒下肚,倒是贊不絕口:“靈氣充沛,真好。”“它就先拜托你們照顧了。”晏重燦見兩個小家伙圍著獲月蹲著,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有些好笑“摸就是了,它喜歡被人撓肚子。”聽見他們一聲輕輕的歡呼,晏重燦笑著搖搖頭,進去給司決拔針。司決還沒醒,晏重燦猜他至少要睡三四個時辰,輕輕拔了針,再用靈力疏導了一遍筋脈,看司決睡得更安穩了,晏重燦忍不住笑意更深。現在晏重燦每天緊著修煉,沒時間陪獲月玩,如今有現成的小跟班,獲月躺在他們懷里簡直樂不思蜀,晏重燦便順勢把它留下,自己回山修煉了。過了吊橋,卻見葛慕云和一眾小師妹在等著他。“晏師兄!”葛慕云興沖沖地喊他。論師父的輩分,呂賡雅的確在宗門很是排得上號,如今大多數弟子都要喊他師兄,葛慕云也不例外。“怎得都來這了?”晏重燦有些吃驚。葛慕云打哈哈道:“好不容易呂天尊不在,我們才敢上來打聽一下大師兄的傷勢。”“休息一段時間便好了。”晏重燦說完看她們還不走,又問“還有事么?”“有有有,前段時間你教我做的胭脂特別好用,她們……都想一起來學學。”晏重燦不禁好笑:“你沒學會?”葛慕云羞紅了臉:“我……我學藝不精。”“我今兒還要修煉……”特意拖長了尾音,看師妹們失落的臉色,又轉而改口道:“只能教一種,就給你們半個時辰,搬桌凳來。”“謝謝師兄!”得償所愿,眾師妹立即去搬桌子搬凳子,在他面前排排坐,等他教導。從前都是他乖乖坐在jiejie們面前聽訓,現在反轉過來,晏重燦也樂得感受一把哥哥的架子:“這也不難,你們看……”笑鬧間半個時辰一晃而過,此時大家都抹了新的脂粉,染了新的唇色,一片桃腮杏臉,明眸皓齒,晏重燦支著下巴看著她們,心內更加思念家里人。“真好看。”晏重燦真摯道。看她們雙頰飛紅,他又順著架子往上爬:“教也教完了,能不能幫師兄一件事?”“當然了,全聽師兄吩咐。”師妹們爭先恐后表態。“你們進門久,對宗門的人都熟悉。所以我想和你們問問,大師兄的事。”“這……”姑娘們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個膽大的先開口:“反正師兄是自己人,你想知道什么,我們一定知無不言。”晏重燦這才笑了:“那便好。第一件事,他這次到底是出的什么任務,又是被誰所傷?”葛慕云忙道:“我知道!這也不是秘密。因為夜魄草的任務,大師兄一直心有愧疚,又得知眾宗門在北方洛濱城搶奪龍宴之酒,便主動領了任務,自己去了。”“龍宴之酒……”師妹們七嘴八舌地給他科普:“傳說上古時期,群龍相會北海,大舉宴會時不慎打翻一桌靈酒,引得魚蝦爭飲,而僅剩的一壺酒卻不知去向。”“那酒沾染龍涎,又是仙物,乃是修真界至寶。”“是啊,聽說喝上一杯,便能升一個大境界……”眼看著越說越沒譜,葛慕云趕緊道:“哪有那么玄乎,不過大補倒是真的,所以大家都搶得頭破血流。”“既是這樣重要的寶物,必是大能相爭,大師兄他……”葛慕云搖首:“對我們是至寶,對大能來說卻是一般了。現在世間流傳的龍宴之酒多是假物,所以盡管每次都要爭搶許久,但去的修士修為最高的也不過金丹。大師兄還是能應付的。”晏重燦點點頭:“所以傷他的是?”“據說是役靈宗的兩個金丹真君,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了。大師兄是一人前去,我們所得消息著實有限。”“明白了。”晏重燦知道再問不出什么,轉而問向別的“另一件事,他的來歷?”感覺到司決體內的靈力非同尋常,且至少積壓了十余年,司決不過二十出頭,必定是他幼時有的。他知道這件事多半是秘密,只能從來歷旁敲側擊。葛慕云眨眨眼:“聽宗主說,他是友人托孤,到宗門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是宗主和宗內十位長老一同擺陣,全力救治才活下來的。”“友人?”“都這么說,但又都不說是誰,師兄你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啦。”晏重燦只能作罷:“謝謝,我知道了。”第9章第九章暮色四合,泓玄宗燈火通明,晏重燦端著他做好的藥膳越橋而去,“師兄醒了么?”小竹抱著獲月點頭:“剛醒一會兒,我們正要送水過去。”“我去吧。”將水也放到托盤上,晏重燦悄悄走進門,果然司決已然坐了起來,正閑翻著一卷書。司決掀了掀眼皮,分明無甚表情,偏生晏重燦卻感知到了一絲局促,不禁笑道:“師兄,來吃些藥膳吧”“有勞。”司決伸手去接,晏重燦忙把小桌子放到床上,還給他舀了一碗湯。燈影溫柔,山中寧靜,不想讓他在自己的目光中不自在,晏重燦便借了方才那本書在一旁看,不一會兒就看得入了神。待意猶未盡地合上書,小桌上的碗碟早已空了。“啊……抱歉,我這就收拾。”晏重燦臉上一熱,正要收拾,就被司決輕輕按住了肩:“讓他們來。”小竹小草似是知道主人在喊自己,立即跑了進來,利落地把碗筷帶去庖屋清洗。“你現在可困?”晏重燦探了探脈,關心道。“不。”“那……”司決從他手上拿過自己的書,垂下眸繼續看:“請回吧。”知道病人不能打攪,晏重燦便聽他的話,悄悄出去了,小草伺機拉住他,小聲問:“晏哥哥,你給主人做的什么食物?他竟全吃完了。”將食材全細說了一遍,小草和小竹瞪大了眼睛頗感不可置信:“怎可能?這其中好幾樣,主人是從來不吃的,平日若做了給他吃,定會不悅。”晏重燦也知道這兩個童子廚藝比他更好,斷不可能是因為自己這點廚藝便賞臉全吃完。那還能是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