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所替代，直到他幾近力竭。

“真的是初戀？”梁赫誠滿足地把人摟在懷，笑問。

“誰騙人誰，誰是小狗！”路寧的氣喘吁吁地瞪著梁赫誠。他的聲音很小，感覺就像小動物在撒嬌，又有點賭氣的味道。

“生氣了？”

“臀膜都白刷了。”一想到還沒來得及被吸收就全都貢獻給了床單被套的臀膜，路寧很是心疼。他都多長時間沒好好做過一回臀膜了？上一回自己費勁巴拉刷完之后還特么睡過頭了。

“沒事，一會兒就給你貼正兒八經的臀膜，保證沒有氣泡和漏洞！”梁赫誠又狠狠在路寧的唇上吻了許久，然后起身去用溫水洗了毛巾給路寧擦身體。特別是馬上要敷膜的地方他擦得尤其仔細。

路寧舒服得都快要睡著了，可剛迷糊下去，就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涼意。

一大片臀膜貼到了他的屁股上，緊接著就是溫熱的指腹在上頭趕壓……

真是！又！舒服！又！囧！

路寧干脆把頭埋起來裝鴕鳥，決定明早之前不坑聲。而這么做的結果就是，他居然很快又睡著。只不過這一次有梁赫誠看著，不至于反倒讓臀膜把他自身的水份吸收了。

梁赫誠后來也困了，畢竟賣了那么多力氣。但他仍是掐著時間給路寧收拾好之后才睡覺，還是把路寧抱到次臥睡的，因為次臥的被褥干爽。

至于主臥室的，明天再說！

梁赫誠給路寧換地方的時候路寧都沒醒，可見睡得有多沉，以至于第二天一早，路寧醒來之后看到陌生的環境嚇了一跳。還好他一動梁赫誠也跟著醒了。

“怎么醒這么早？”梁赫誠轉頭看了眼鬧鐘，很自然地在路寧的額間親了一口。

“我……”路寧一出聲被自己公鴨似的嗓音弄得一愣，“我們得上班啊。”

“晚點去，我昨晚睡覺前給黃然然發過消息，今天上午我倆不去公司。”梁赫誠手腳并用地圈住路寧，“累的話再睡一會兒，有急事黃然然會來電話的。”

“嗯。”路寧應聲。

“干嘛這么看我？”梁赫誠還以為路寧能再睡會兒呢，結果這小子應聲之后就一直直勾勾看著他。

“就……想看唄。”路寧覺得晨起的梁赫誠缺了點平時西裝革履的精英范兒，多了點居家感，意外的性感。

“再看硬了。”梁赫誠嘴邊帶著壞笑，抓過路寧的手按在他身上某個地方。

路寧被燙了似的趕緊收回手，果然老實了。他轉身背對著梁赫誠，想到自己夜里說梁赫誠是初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說的是事實。

以往他從來都沒有對誰動過心，因為他總是躲著對他表達親近的人，所以他很難發現對方的優點近而喜歡對方和了解對方，不像梁赫誠，在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去關注。

長這么大，他還真是頭一次去認真喜歡一個人。

“在想什么？”梁赫誠的大手緩慢地在路寧的腰間邊揉邊問。

“在想認識你真好。”路寧笑笑，“好像看什么都比以前更順眼了。”

“喲，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會說話呢？”梁赫誠猛地翻身壓住路寧，“我嘗嘗你這嘴是不是抹蜜糖了。”

“去！才沒呢！”路寧推開梁赫誠的臉，“還是想想早上吃什么吧，餓了。”他昨天在梁家到底還是有些放不開，所以沒吃太多。夜里消耗又那么大，這會兒剛醒了沒多久就覺得胃里發空了。

“那么累，叫外賣吧要不？我給安姨放假了，她沒在。”

“不用，簡單做點就好了，我還沒那么嬌氣。”路寧在梁赫誠臉頰上快速一親，起身下地——看來許大夫那些藥真的不是白吃的，雖然夜里累，但是一夜好眠之后好像就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梁赫誠樂得吃路寧做的東西，便也跟著下地。他給路寧拿了一套沒用過的牙具，還給路寧找了條新內褲穿。

路寧穿梁赫誠所有的衣服都有點大，包括內褲，總是掛不住地要往下掉。他腰細，梁赫誠按自身的身材比例腰也不粗，但肯定比他粗。沒辦法，梁赫誠給路寧找了可以系帶的那種運動短褲，然后上面穿件襯衫。

梁赫誠喜歡路寧身上有自己的味道，于是他就跟條大狗似的圍著路寧轉。路寧在廚房做早餐，梁赫誠就幫他拿碗。路寧開始刷碗，梁赫誠就在一邊美滋滋地看。

路寧有種快被看脫層皮的感覺，但他卻很喜歡梁赫誠的目光粘在自己身上。

于是兩人又磨嘰著在家吃了頓午餐，然后才去路寧那兒換衣服。

路寧換衣服的時候也沒覺得哪里不太舒服，笑說：“我以前看論壇里大家都說第一次都不太舒服，但是感覺還好啊。”

梁赫誠得意：“我厲害吧？”

路寧“嘁”一聲，有點酸酸地說：“難道不是因為你經驗太足？”

梁赫誠一看他這吃醋的樣子頓時樂了：“足什么足啊？不過臉皮比較厚倒是真的。昨天買小雨衣的時候跟藥店的人說我要跟我的小男朋友過一個美好的夜晚，麻煩她給準備得全一點，她就連藥都裝上了。昨天給你上藥了呢，是不是超體貼？”

路寧想到自己睡著的時候梁赫誠給自己抹藥，不太自在地扭過頭，耳尖發紅。

梁赫誠這時從身后摟住路寧：“搬過去跟我一起住好不好？”

路寧想了片刻：“還是過一陣子再說吧，我這里房租還沒到期呢。”

主要是考慮到不確定是不是還要繼續吃藥，所以路寧不想那么快跟梁赫誠同居。如果他真能一路好下去，他之前身體有疾的事情他暫時不打算跟梁赫誠說了，總覺得有點兒難以啟口。

梁赫誠也沒指望路寧會那么快答應，畢竟之前他玩笑似的提過一嘴時路寧也回避了這個問題，那就只能慢慢來了。反正都被他吃干抹凈了也跑不了。

這么一想，梁赫誠把懷里人摟得更緊，倒真像梁mama說的那樣，像條“大尾巴”了。

路寧一套衣服一分鐘不到就能換完的，因為梁赫誠愣是換了好幾分鐘才換完，到單位的時候都快一點半了——他們公司有午休，是從十一點半到一點，一般不忙的情況下可以自行安排午睡或者做點其他的私事什么的，但一點一到肯定要開始工作。

梁赫誠和路寧也不是頭一次一起遲到，以前一起外出驗收工程，或者簽合同，都有可能有個一天半天不到公司，然后再一起回來，所以他們再次這樣一進公司，也沒人在第一時間發現什么不對勁，只除了頻繁接觸他們的秘書黃然然。

“路助理，我怎么覺得你今天好像特別……”黃然然想了想應該怎么措辭，“特別容光煥發的呢？皮膚好像更更更好了。”

“有嗎？”路寧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是昨晚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