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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稀聲琴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事情不能這樣結束,因為,除了陳生那里,她無處可去。

    回家之前,她在琴室洗了臉。手指仍是微微顫抖地,在哭過之后,她只好深呼吸著,重新擦臉。

    她畫了個妝,妖嬈的妝。她即將做的事需要勇氣。

    房門打開又合上,李希曼進屋,只有陳生臥室里亮著燈,她看見淡黃色的光線,像融化的芝士一樣,從房間里漏出,漏出一整片,分外溫暖的樣子。

    李希曼進了屋,陳生坐在床上吸煙,手里沒有其他東西,手邊一杯熱茶。

    李希曼走過去,陳生沒有抬頭,李希曼便坐在床邊,靠近他的地方。

    陳生那支煙正好燒到末端,炙熱的煙尾被他暗滅在煙灰缸里,他伸手拿機上的茶。

    茶杯觸及他指尖,卻往另一個方向飄遠了。

    陳生抬起頭,李希曼手中拿著他的茶杯,看著他,揚起頭喝了一口,兩口。

    陳生看見她顫動了兩下的脖頸咽喉,她放下水杯了。陳生要拿起來喝,水杯卻又飄走了。

    他看了李希曼一眼,微微揚了眉毛末梢,“我不想和三十四歲的女人調情。”

    李希曼聽完也不生氣,“你自己呢,你也不年輕了。”

    “可我不怕被人拋棄。”陳生看了她笑不出來的臉色一眼,依舊是輕描淡寫地,“怪只怪你把我當成可以永遠賒賬的便利店,是你蠢。”

    陳生的臉偏向一邊,一個耳光落在他臉上,一點也沒有留力氣。

    火辣辣的,說不出疼或是癢。

    陳生從來沒有這樣對她講話過,她痛恨這刻薄的言語,刺穿她的自尊。

    陳生也從來沒有打她過,所以這一刻她愣得沒了動作。

    呆若木雞,大概就是她現在的樣子吧,陳生心里想。

    這一巴掌陳生也沒有收著幾分力,他看見李希曼嚇得忘記了哭泣。

    難道是自己表情太猙獰了么,陳生心里溜出一句,開口道,“如果你下次再動手,我還是會還回來,就像現在一樣。”

    陳生見她既不走,也不做其他反應,便關了燈躺在床上。

    李希曼站起來,動了動。然后,他的臉上濕了,嘩啦嘩啦的,淋下來,帶著茶葉,普洱茶葉一團一團掉在他臉上。

    黑暗中陳生抹掉茶葉、笑了一瞬,李希曼看不見,陳生坐起身,扯著她的頭發拉她到自己身上,李希曼驚叫著疼。

    李希曼閉起了眼睛,害怕。

    陳生的輕笑聲在耳邊回蕩,“現在知道怕了?”

    李希曼被他轉身壓在床板上,聽見他說,“聰明一點,可以嗎?”

    李希曼伸手掰他抓著自己頭發的手,沒有吭聲。

    陳生不就此放過她,“道歉。”

    “不。”李希曼冷冷地,“陳生你徹底惹火我了。”

    陳生仍抓著她的頭發,沒有用力也沒有松手,“道歉。”

    語氣生冷得不像他陳生,李希曼終于肯承認,有些東西不一樣了。

    就在陳生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我道歉,可以啊,”李希曼不顧被抓著頭發帶來的疼痛,改變姿勢側身一跨,面對面地坐到他腿上,“你得收回那張自說自話的東西。”

    陳生有些驚訝,這對嬌縱的李希曼而言,無非是服軟了。李希曼定定地、死死地看著他,仿佛夜里的貓頭鷹看著獵物。她還雙手環上他脖子,十指相扣。

    “不。”陳生回答得干脆,“婚,我們離定了。”

    李希曼不肯松開還著他脖頸的手,窗外投進微光,白色紗簾遮擋去一半,陳生仍然看得見她微微顫抖地鼻翼和嘴唇。

    她哭了。

    陳生松開手,推開她,下床往書房去。

    腳趾剛剛碰見微涼的地板,李希曼死死拉住他,像一只不肯認輸的癩皮狗。

    他站起來得彎著身子,干脆坐回床上。

    李希曼開口了,差一點淹沒在哭聲了,“你想我怎樣。”

    過了十幾秒,陳生說,“盡快找到下家。”

    李希曼幾乎破涕而笑,仿佛聽了一個笑話,眼淚卻止息不了,“我找下家,可以啊,很快就能找到。”李希曼說話時候自然中帶一點撒嬌味道,大約此時傷心極了,柔軟的氣態流露無遺,“你今天罵我,打我,還扯我頭發。”

    黑暗里她看不見陳生的神情,此時微微低著頭,也沒有心情窺探。陳生知道她已不是在試探自己了,陳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很混蛋,可他會繼續混蛋下去。

    “那我也不必為你擔心了,再釣一個男人上來,然后到他家去撒嬌吧。”

    陳生把她丟在黑暗里了。他聽見背后傳來咒罵聲,歇斯底里的咒罵和不可抑制的哭泣,卻沒有再管她。

    第二日清晨,陳生醒轉的很早,李希曼依然睡在他的臥室,他靜靜看了一眼。洗漱完,徑自離開了。

    這一天陳生有琴課。

    他們的房子在四樓,琴館在三樓。

    八點不到,陳生坐在琴室里,坐在他的琴邊,輕搓了幾根弦聽音準,調試了七弦,稍稍調低些,再搓一次,無誤后把琴室里其他琴一一調試,又往隔壁琴室調好了周老師上課用的琴,回到自己的琴桌前坐下。

    下指于琴上,一曲酒狂悠悠響起。

    這是今天初級班的曲子,雖然彈過千百遍,為防疏忽落得好笑,便重新溫習幾遍,順便使自己漸入琴境。

    奏到第三遍,最后一音落定于塵埃,飄散。悠揚之中,有一種寫意。

    余光看見了一個人,他偏過頭去,門邊的周老師得意地輕輕鼓掌,仿似將曲子演繹淋漓的是他自己。

    陳生微微笑了一下,“今天怎么來這么早?坐。”

    周老師便坐到第一排離得很近的琴旁上,道,“你還有臉問。”

    陳生停下了動作,“怎么了?”

    周老師道,“網站上留的誰的電話?你怎么留了我的。”

    陳生聞言,道,“當時留了兩個,一個我的,一個你的。昨天我沒開機,有人找你?”

    周老師道,“把我的刪掉。昨天晚上一個女孩子打給我來問,好像急著想學,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新開的初級班,就約她一早來這里坐在看看。”

    陳生道,“我回頭刪掉,最近初級班沒有。你都不知道有沒有,讓人家來干什么。”

    周老師道,“她說想來看看。”

    陳生應了一聲,接著邊和他三言兩語聊著,邊換一首廣陵散彈起來。

    “你最近忙不忙?”

    “最近手頭兩個案子,算不上很忙。”

    “贏得了么?”陳生笑道。

    周老師歪了歪脖子,又擺正,“一個有把握,另外一個要再準備。”

    “認識你之前我一直以為律師很兇,咄咄逼人。”陳放回想著什么似的,臉上笑意一點點。

    “認識你之前我一直以為學樂器的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