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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這個,方榛似乎情緒低落了幾分,搖了搖頭,“不知道,暫時就先這樣吧。”方榛和秦柏之間就算消除了兩人在感情上的阻力,可有些外部的阻力,他們現(xiàn)在還是沒辦法消除。方榛一直記得當(dāng)初秦柏的父親來找自己時說過的話,他說秦柏一定會和女人結(jié)婚。方榛知道秦柏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所以他相信除去外界因素,秦柏肯定不會和別人結(jié)婚,只是人都是社會性動物,有太多的東西束縛著,并不是什么都能隨心所欲。方榛不知道兩人遇到困難時該怎么辦,不過離開了三年現(xiàn)在又重新和秦柏在一起,有的東西他突然就想通了。以前他總是覺得秦柏沒的生活太過安逸,安逸的人生總是會讓人忽略很多以后會遇到的風(fēng)險,那時候的秦柏不知道兩人會遇到很多阻力,可他卻是知道的。他知道那些阻力會成為他們分手的原因。方榛做事都是有計劃,有的性格早就已經(jīng)被烙印在了人生中。所以他在面對風(fēng)險時,選擇了撤退。他覺得兩人的結(jié)果早就已經(jīng)注定了,所以他想趁兩人都還沒彌足深陷,就趁早脫身。可他還是算錯了一步,本以為還沒彌足深陷,可事實上兩人卻早就已經(jīng)把對方刻在了自己的心上,他離開的太晚了。理性的人往往能支配自己的感情,以前的方榛是理性的,無論是面對客戶還是上司,他都是理性的,他能不帶感情去完成一項工作。可慢慢的他變了,在面對秦柏的感情時,他變得不再那么理性,開始情緒化。這是一種向他保持了近三十年人生的威脅,方榛以為自己能扛過去,不過事實證明卻是他輸了。他輸給了秦柏。他是一個坦蕩的人,所以他認(rèn)輸。他重新回到了秦柏的身邊,縱使兩人會面對很多困難,但起碼現(xiàn)在是安穩(wěn)的,他不想去多想了。“阿榛,你變了好多。”聽到倪修明的話,方榛抬起頭看著他。倪修明如深思一般,說道:“還記得我以前和你開玩笑嗎,我說你這人名字里帶木,性格也帶木,木頭的木。”倪修明說到這里,方榛笑了笑,他怎么會不記得,他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拿著一封情書不開竅,然后就被倪修明說了好一頓,“記得。”“那時候的你拿著情書去還給人家女生,還給人家講了一番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大道理,那時候我真想給你的腦袋幾拳!你怎么就能那么不開竅呢!”倪修明笑了笑繼續(xù)說,“那時候的你就像個木頭,不過現(xiàn)在啊,你終于變成柳條了。”“怎么就成了柳條?”方榛有些想笑,這都什么比喻?“隨風(fēng)搖曳啊!”倪修明哈哈笑了出來,“有沒有很形象?”他覺得自己的比喻太貼切了。“你行了!”方榛也被他逗笑了,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多正經(jīng)的,想不到來個隨風(fēng)搖曳這一出。他都不知道倪修明到底是不是在夸自己了。兩人正在外面笑得開心,突然傳來砰的關(guān)門聲,很大力。兩人都止住了笑聲往聲源處看去,就看到錢逸穿著一套淺色的休閑西裝,兩手插在褲兜里朝他們走來,然后經(jīng)過他們這里朝門口走去。方榛有點詫異,倪修明則朝正慢步悠閑往外走的人問道:“你要去哪兒?”聽到倪修明的聲音,錢逸回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要你管!”說完,也不管倪修明暗下來的眸子,拽得跟個鉆石王老五似的出門了,而后又是砰的一聲。方榛看著倪修明不悅地臉色,有些詫異,他知道這兩人以前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只是都已經(jīng)當(dāng)了三年的室友,就沒有一點改善嗎?錢逸走后,倪修明的臉色一直沒緩和下來,直到聽到方榛的聲音,“錢逸脾氣本來就那樣,他年紀(jì)也比你小,該讓的你就讓讓,別和小孩子計較。”方榛很少見到倪修明生氣,生怕兩人的關(guān)系會越來越差,他就忍不住把心里想的都說了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倪修明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而此時的秦柏正在努力的和自己的兒子增進(jìn)感情。所以,增進(jìn)感情第一步:陪他玩!于是一大一小就扎在玩具堆里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游戲。晨晨:“大壞蛋,快放開那個女生!”秦柏:“哼,我就是不放,玩具超人,有本事你就過來打我呀!”晨晨:“嘿!看招!”秦柏:“啊啊啊,玩具超人,我錯了,別打我了……”晨晨:“哼,你還放不放人?”秦柏:“放放放,我這就放開她~”晨晨:“這次我就饒過你,下次不能再做壞事了!”秦柏:“知道了知道了。”結(jié)束了一輪,秦柏原以為晨晨也玩累了,就想跟他聊聊天,結(jié)果話還沒出口,晨晨就拉著他玩起了另外一個游戲。秦柏:“……我兒子讓我玩,我就得玩!”第67章在堪比孫悟空大戰(zhàn)白骨精三百個回合后,小家伙終于累了,這時已經(jīng)快兩點了,實際上已經(jīng)過了飯點。秦柏聽到晨晨的小肚子響了好幾聲,笑他道:“餓了?”晨晨抱著手里的玩具捂著肚子,嘿嘿嘿笑了幾聲。晨晨早上喝的是粥,秦柏吃的是面。別說晨晨,就連秦柏都已經(jīng)餓了。秦柏一只手把晨晨從玩具堆里抱著站起來,邊走向廚房邊問:“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晨晨一只小手摟著秦柏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敲著自己的嘴巴,思考著秦柏的問題,“我想吃......”想了半晌,突然扭過頭看著秦柏,咧起嘴:“我不知道。”秦柏被他可愛的模樣逗到了,哈哈笑了兩聲,用頭撞了一下他,“那我就隨便做了?”晨晨笑著點了點頭。秦柏揉揉他的小臉蛋,忍不住親了一口。心想,這么可愛,真不愧是我兒子!秦柏把晨晨放在沙發(fā)上,給他開了電視,自己進(jìn)廚房做飯去了。等他做好飯?zhí)е顺鰜頃r,就看到晨晨露著小肚皮,手里還抓著遙控器,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他把菜重新端回了廚房,而后才走出來拿過晨晨手里篡著的遙控器,把電視關(guān)了,抱著晨晨進(jìn)了臥室,把他放到了床上。秦柏看著晨晨睡著的樣子,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錯過了晨晨成長的三年,錯過了晨晨從牙牙學(xué)語到會喊爸爸的三年,也錯過了應(yīng)該陪伴在方榛和晨晨身邊的三年。秦柏在晨晨身邊躺下,給他拉了拉被子,眼神變得柔和。他已經(jīng)錯過了三年,接下來的時間,他不能再錯過了。秦柏?fù)е砍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