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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孩童時期受過創傷,父母關系惡劣,父親甚至會有虐待傾向。 貝爾納多有嚴重的復仇傾向,他會挑選想要犯罪的人,向他們提供幫助,并通過間接的殺害,獲得報復的快丨感。這是我們知道的全部,福爾摩斯先生。” “你見過他,在哪里。” 珍妮弗面容有些僵硬,輕微皺了皺眉梢,“圣誕節前夕,在電影院,他叫住了我,他就像普通的、隨朋友來看電影的孩子。” 夏洛克揚了揚嘴角,接著說道:“圣誕快樂。” “是的,他說了圣誕快樂,圣誕節當天,亞利桑那州發生了以此為線索的惡性殺人事件。”珍妮弗聳了聳肩,若不是如此惡劣的事,這簡直就像小孩子在惡作劇一樣。 夏洛克拿起小提琴,拉出悠揚的曲子,他需要思考。夏洛克偏頭看向珍妮弗,扯了扯嘴角,“感謝你的幫忙,再見,讓熱小姐。”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再見,福爾摩斯先生。”珍妮弗點了點頭,轉身出門走下樓梯,撞見正巧端著茶點上來的哈德森太太。 “看來你們聊得很不錯,很少會有人戴著笑容走出這里,夏洛克。”哈德森太太一邊說著一邊將茶點放在桌上,“哦,你什么時候養了只貓頭鷹?” 哈德森太太驚奇的看向從窗戶飛進的克洛埃,“這讓我想起了妮娜的那只兔子,我昨天還去看了看,里面除了簡單的家具,什么都沒有,簡直難以想象,那會是女孩子的房間。 我記得以前的時候……夏洛克,你在聽我說話嗎?” “請給它……她找些吃的。”夏洛克看向安靜立在桌子上,眼睛黑得發亮的克洛埃。 在哈德森太太的提醒下,夏洛克想起之前進去時房間的樣子,里面顯然什么都有,還有個會說話的古董畫像和只窩在坐墊上的兔子。 ☆、第二十二章 通往目的地的車票 在哈德森太太的提醒下,夏洛克想起之前進去時房間的樣子,里面顯然什么都有,還有個會說話的古董畫像和只窩在坐墊上的兔子。 “抱歉,希望不會打擾到你們,哈德森太太,有人讓我帶件東西給福爾摩斯先生。”艾薇兒拖著巨大的行李箱站在門外,她剛剛結束了度假。 “是份信函,福爾摩斯先生”艾薇兒說著匆匆看了夏洛克一眼,如同避開對方的打量一般,又很快別來了臉,從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份信封放到就近的桌子上。 哦,梅林! 艾薇兒抬頭一眼看到停在桌上的克洛埃,而哈德森太太正在給它喂食。 “真高興你回來了,塞琳杰小姐。”哈德森太太露出笑容,“我正巧拿了些茶點上來,一起來嘗嘗吧,不過,有個不幸的消息必須要告訴你,塞琳杰小姐。” 克洛埃從桌上飛到了艾薇兒面前,親昵的停在了她的肩上,“好久不見,克洛埃,我帶了禮物回來。” 艾薇兒摸了摸克洛埃毛茸茸的腦袋,疑惑的看向哈德森太太,說實話,她不覺得自己會聽到什么不幸的消息。 “……妮娜被綁架了。”哈德森太太壓低聲音,面色沮喪得說。 艾薇兒皺了皺眉毛,又很快舒展開來,“別擔心,哈德森太太,她不會有事,……說不定明天就會回來。” 也許他們更該擔心那些綁匪,妮娜說不定會給那幾個可憐的家伙灌些亂七八糟的魔藥,而且她還曾經從遠古時代逃了回來。 艾薇兒實在想不出在妮娜想回來的時候,有什么能夠困住她,“可愛的克洛埃小姐,你應該回家了,再見,哈德森太太,以及福爾摩斯先生。”艾薇兒微笑著向哈德森太太告別。 “……可憐的妮娜,她可不只是一天沒回來。”哈德森太太看向艾薇兒離開的身影,“哦,夏洛克,你剛才竟然一言未發。” “為什么?否定她過于樂觀的說法,然后得到一系列毫無意義、不過是在浪費時間的詢問。”夏洛克走到桌前拿起艾薇兒放在那兒的信封,“它會更有意義。” 信封里放著一張車票和卡片,卡片上只寫了四個字——貝爾納多。 ※ 時間對妮娜而言已經開始變得錯亂,天花板上的白熾燈晝夜不停的亮著,沒有掛鐘,沒有自然光線的照射,更看不到太陽正常的東升西落。 唯一可以確定的,只有他們提供三餐的時間,和以此推測出來的外面黑衣人換崗的時刻。 時間的流逝會逐漸使人暴躁和恐懼,狹小的空間會讓人變得沮喪而絕望。妮娜可以感到近乎所有的負面情感如潮水般涌來,越來越劇烈,不受意志的控制。 她開始想起小時候,父母意外離世,被壞人用刀劫持時的害怕,剛到新家庭里的惶恐不安……就像潘多拉的盒子,打開了小小的缺口,各式各樣讓人止不住哭泣的事就會紛至沓來。 妮娜很清楚自己在選擇什么,在被貝爾納多劫持的時候,她就了然于胸。只是她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以為自己會逐漸適應,就像以前一樣。 沒有什么是永恒的,一切都會過去!這是個了解他們的機會,我無法一直逃避。 妮娜慢慢蜷縮起來,試圖安慰自己,她用手握住胸前的掛墜,小心摩挲著。幸好,手腕上的鎖鏈允許她做出這種簡單的動作。 門外忽然傳來開鎖的聲音,厚重的鐵門發出吱呀聲,低沉而沙啞。 貝爾納多笑著半瞇起眼眸,走到妮娜面前,蹲下身體,“看來你很適應這里,大多數人即使知道了性命無憂,在時間的折磨下,也會崩潰的大聲哭喊,小鳳凰。”貝爾納多勾起嘴角,眼睛里閃出戲謔的笑意。 “你想看到我因恐懼而哭泣?”妮娜微微揚起頭,皺起眉角,看向笑得極為天真的貝爾納多。 她一直覺得驚訝,一個鮮少將人命放在心上的人會有如此純粹、無雜質的眼睛。 “不,我并不喜歡有人哭泣,也沒有這種特殊的嗜好。”貝爾納多挑了挑眉梢,用手輕輕撫摸著妮娜仍十分光澤的金發,“我更喜歡讓人感到恐懼戰栗,眼神逐漸渙散,瑟瑟發抖。” 貝爾納多用手指勾起妮娜脖頸上的掛墜,水滴式的飾品在燈光下閃著光,水滴上方有著小小的凸起。 “總有人會將身上毫不起眼的首飾當作最后的保命符。”貝爾納多壓低聲音,如品鑒大師般,用手細細摩挲著掛墜上的紋路,“它很漂亮。” “謝謝,是我mama留下來的。”妮娜扯了扯嘴角,勉強將警戒似的目光從掛墜移開,看向鐵門外,“我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或許你們可以解開鎖鏈,即使沒有這東西,我也走不到任何地方。” 妮娜揚了揚手,鐵制的鎖鏈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她不能讓貝爾納多繼續盯著那條掛墜。 貝爾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