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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你看的!”我想起了那天在公園,人群躥動,我站在人群的最邊緣。老謝穿著一身唐裝,手上拿著一米來長的毛筆,筆尖輕點,就是那第一個字的第一劃,沒錯,是那個問字。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他是寫給我的。我想起了老謝寫字專注的神情,我想起了老謝握著毛筆的手,我想起他溫和寬厚的臉。我望著老謝,有淚,久久不愿滴下。老謝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那種人,對不對?”☆、第三十一章我是哪種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者說,我自己都不想承認。當老謝的眼睛逼視著我,我無可回答,也許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定罪。當老謝拍我的肩膀,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是對我的死刑最好的宣判。“其實從網吧第一次見面,從你打量我的眼神我就猜到你是了!”老謝將手從我的肩膀上拿下來,又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背對著我,往窗邊踱過去。漫長的沉默,老謝站在夜幕低垂的窗邊,看著窗外紅塵萬丈里的亂世浮生。“無塵,你不要怕,因為你并不孤單,因為我也是?!崩现x背對著我,輕輕的說了這句話。我怕什么,我為什么要怕?我又沒有喪盡天良,傷天害理,我只是想要自己的愛情,難道這樣都是錯?那么,誰能告訴我,怎么做,才不會錯?誰能告訴我?老謝轉過頭,慢慢走到我身邊,他慢慢地牽著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他的手很粗糙,但是很溫暖。我看著他溫柔的臉,內心的傷感慢慢消散。是的,我究竟在怕什么?老謝的鼻息很輕,雙眸流轉,臉有些紅,略有些羞澀。我突然使出了勁,將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背后。我抱著他,緊緊的抱著他,我看著他的眼睛,然后我吻了他,他的額頭,他的眉毛,還有他的鼻子。當我將舌頭伸進他嘴里的時候,他緊緊的吮吸著。老謝有些激動,他緊緊的抱著我的腰,我的屁股,他只想要永遠抱著我,不分離,我也一樣。吻了一會,我們分開了。老謝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更不好意思。就這樣了吧,老謝才是最好的選擇,而我和老荀,似乎永遠都是有緣無分。向來情深,奈何緣淺。“晚上在這邊住嗎?”老謝收拾碗筷的時候問我,這時候氣氛已經緩和多了。我有些猶豫,看了看老謝,又不好意思拒絕他。“沒事的,以后也有機會。塵兒!”老謝說完,就端著碗筷往廚房走,我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我離開的時候,老謝真的讓我拿了好多蘋果,他非說自己吃不完,要我帶走,盛情難卻,我只好當了回順手牽羊賊,拿走比送來的還多。我站在門口,朝老謝笑著,向他招手。老謝站立著不動,他身體有些僵硬,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我有些不敢捅破。“走了啊,老謝?!蔽蚁蛩c了點頭。老謝想要關上門,卻突然又把門拉開了。他拉著我的手,然后用他的嘴唇,親了親我的臉頰。他的嘴唇是那么潮濕,那么溫暖,那么舒服,讓我不斷回味。“路上慢點走,注意安全!”老謝的聲音很好聽。☆、第三十二章我慢慢的往回走,心里有甜蜜,同時也有傷感。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分明老謝對我這么好,但是我心里還殘存著老荀的影子。人就是有這樣的劣根性,得不到的總想擁有,在面前的卻不知道珍惜。我恨這樣的自己。我不是花心的人,如果要怪,只能怪老謝晚出現了那么一會。如果當初,我先碰到的是老謝,那么事情,也許就簡單多了。我是一個固執的人,尤其是對感情,總是拿不起,也放不下。我深深知道,我要的,不是這樣的自己。晚上到宿舍的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床角靜靜的抽煙,連小林子都看出我的反常。“你今天怎么了???失戀了嗎?左無塵?”我沒有理他,只是靜靜的彈掉煙灰,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墜入愛河,還是徹底失戀了。你說過生命是一條幽咽的河河邊泛濫著紫色的波我們赤腳走在河邊找一枚紅色貝殼天空清澈白云朵朵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沙丘淪陷水車旋轉浪花襲岸水草淹沒我沿著河堤越走越遠誰的背影模糊了誰的視線鯉魚親吻我的腳丫它調皮地說你,回不去了中秋那天天,上午的時候周月突然給我打電話,她問我準備好了沒有。“喂,左無塵嗎,你那個吉他伴奏準備好了沒有”“差不多吧!”我猶豫的說道。“到底是誰唱歌???”其實我想放棄了,只是不好意思拒絕周月,她是個活潑外向的女孩,讓她臨時改變節目也不好。“我也不知道啊!”我倒,我還以為我終于能夠知道那個我替他伴奏的歌手是誰,卻不料,連周月都不知道他的底細,夠神秘的啊。其實我知道是老荀安排的,老荀肯定知道是誰唱,只是我不想問他而已。中午的時候,我練習了一會吉他,便躺下來睡覺了。正在這時候,老荀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他讓我過去那邊,想聽一下我的伴奏練習得怎么樣了。我推脫說不想過去,大中午的,太陽好曬。“你這么白,曬黑點挺好!”老荀的聲音并無異樣。“好個屁啊,那你怎么不過來接我?”我承認我真的只是開玩笑,隨口說說的。不知道為了什么,在他面前,似乎我永遠都不會記仇,永遠的想要逗他開心,這是一種愛的表現,還是一種愚昧?我分不清。我想,這就是我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吧,搞完這個節目,一切都隨風而逝,他有他的干兒子,我有我的老謝,老死不再問候。“我就在你樓下??!”老荀的聲音聽起來很認真。我急忙走到窗口,我看到了老荀。他騎著一輛自行車,正在樓下望著我的窗臺。我拿著電話:“你怎不開車了?”老荀立在車邊,笑了笑:“車被人借走了!”我心里仍有疑惑:“到底哪天晚上,老荀和那個年輕人在雨夜里要去向哪里,看老荀那么心不在焉地指導我們做實驗,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