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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迷迷糊糊,我睡著了。小林子返回宿舍的時候已經五點半了,他把飯盒仍在我電腦桌上,然后用夸張的神情打量著我。“你有多久沒去上課了啊?左無塵。”我懶得理他,打開塑料袋,拿出筷子,我有點餓了,準備狼吞虎咽一番。“下午是荀進教授的課,你沒去,他可是發飆了。”小林子朝我笑了笑,我還是沒理他。小林子走過來,坐在我的床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下課的時候,荀進老師跟我說了,晚上的實驗課,你必須得去!”“晚上還有實驗課?”我吞下一塊土豆片,望著小林子。“這個月的實驗課都挪到晚上了,你到底有多久沒上課了,這都不知道?”我打了個嗝:“晚上我還有事呢!”“再有事你也得去啊,今晚上可是最后一節實驗課了,你不去就該掛科了!”“掛科有什么大不了,哥又不是沒掛過?”小林子朝我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我沒理小林子,埋下頭繼續吃飯。其實我并不怕掛科,大不了下學期重修,不是還有大四嘛。但是我還是想去上這最后一節實驗課,只是因為,我想看看老荀了。晚上的實驗課在東樓,我經不住小林子的拉攏,過去了。傍晚的時候月光皎潔,我和小林子騎著單車,上坡下坡,綠色的風拂過,路旁的建筑物慢慢退后直至消失,一如青春。我們沒有坐電梯,直接跑上了八樓,我的心里有點忐忑,因為我馬上要見到老荀了。一個月沒見了,我不知道,再見到他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心境。也許陌生了,也許遙遠了,也許更為想念了。晚上的實驗很簡單,只需要壓制一個細菌薄片。我在水池邊上洗著培養皿,便觀察著門口,心里忽上忽下,因為我知道老荀要來了。“左無塵,好久沒來這里了,感覺可好?”小林子又拿我開涮。“湊合吧,一股子的福爾馬林的味。”我點了點頭。我正在用試管刷洗瓶子的時候,老荀走了進來。今晚的老荀有點與眾不同,我第一眼就發覺了。老荀還是一件薄外套,一條藍色牛仔褲,金色邊眼鏡。但是他的頭發有些長了,胡子也不像以前那般干凈。老荀居然有些蒼老了。老荀站在第一排,他抬頭望了望這個實驗室,然后他就看到了水池邊的我。他的喉結明顯了動了一下,他理了理頭發,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了。“今天是這門課的最后一個實驗,也是挺簡單的是一個實驗,希望大家好好做,不僅要做出速度,還要做出質量,你們有什么不懂了可以問我,好了,開始吧!”老荀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可以開始準備了。我將洗干凈的培養皿,鑷子,壓片放到實驗桌上,卻還是集中不了精神。老荀從第一排慢慢往后走,終于走到了我這一排。他看了我一眼,我看著他,我多希望他能留下,能站在我身邊。但是他沒有停留,繼續往后面走去。我記得以前,我老是不預習實驗,每次實驗課都cao作失誤,那時候的老荀,總是站在我這一排不挪腳,他怕我失誤,他怕我出事。那時候的老荀,站在我的旁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給我仔細講解。那時候的老荀,喜歡笑,喜歡拍我的肩膀,喜歡拉我的手,喜歡埋怨我不好好學,那時候的老荀,才是記憶里的老荀。老荀走過我這一排的時候,又突然頓住了腳,折了回來。他慢慢走近我,站在我的旁邊。我不敢看他,我就那樣低著頭,調著顯微鏡的目鏡和物鏡,但是不管我粗調微調,我都無法聚焦到細胞膜上面。我是那樣的慌亂,那樣的窘迫,又是那般的幸福。老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頭,看著他。我看到了他,滿目的憂傷。為什么,我就站在你的左側,卻像隔著銀河?為什么?“你就不要動微調了,先粗調。”老荀的聲音很好聽,似乎有著魔力。他示意我讓開,然后自己站到了顯微鏡旁邊。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有罵我,因為調顯微鏡是最基礎的,早在大二就該學會了。其實我也并不是不會調,只是我的心,不在顯微鏡上面。老荀用了幾秒鐘就調好了顯微鏡的焦距,然后努力的朝我笑了笑。他的笑容是擠出來的,如此的蒼白,我不知道為什么一個月沒見面,他的笑容會變得如此的孤單,而且悲傷。“老荀!”我喊著他的名字,話語中透漏出無限失落。他朝我點了點頭,又笑了一下。老荀扭過頭,慢慢的走了出去,再一次把我留在了原地。如果你只想一個人走,如果你不想我摻合你的世界,那么,我是不是該學會安靜的走開,該學會主動放棄了。☆、第二十六章那一節課我完全心不在焉,進展并不太順利。老荀的精神似乎也不佳,他叮囑班組長有事喊他,然后早早的進了他的辦公室。九點半的時候,我最后一個做完了實驗,收拾完了東西之后,我開始往外走。我是做的最慢的一個,不能怪我沒有預習,只是我沒心思。我慢慢走到一樓,推開大門,往外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驚雷陣陣,暴風驟起,要下雨了。我趕緊跑去車棚,推上自行車,我要趕緊趕回宿舍,我不能淋雨。當我坐上自行車座包的時候,秋雨,稀里嘩啦的撒了下來。我踩著腳踏,一往無前。其實我是很喜歡淋雨的,雖然早知道自己風濕厲害,但是我喜歡在雨里奔跑,那是一種與全世界抗爭的感覺,我喜歡那種精疲力盡之后的空虛感。秋雨砸在我的額頭上,頭發上,鼻子上,我都快看不清路了。街上人很少,由于在校內,所以幾乎沒有車,我沿著校園的主干道,一路狂奔。我不知道我奔向的是萬劫不復,還是還是一個嶄新的未知的世界。就在我奮力踩腳踏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身后有汽車的喇叭聲,很吵。我沒有回頭,只是把自行車往路邊騎,那輛黑色的車刮起陣陣的雨水無情的減到我的車輪上,飛馳而過。只是,在我前面不遠方,那輛汽停下了。我低著個頭,努力往前騎,在我快經過汽車的時候,突然,車門打開了。我看到了老荀,是他,是他的車。老荀在向我招手,他撫了撫眼鏡,在雨幕里大聲喊著:“左無塵!”他的聲音很好聽,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