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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登的學園】(1)

    伊登的學園(一)

    與洛在一起以前,我對幸福一無所知。

    我和洛相識是在P的演唱會上。

    那天,我們都坐在堂廂的位置聽P女神唱歌。

    不知為何,她注意到了我這么一個沒什么亮點的人——一個敵視現實,虛構

    遠方;東張西望,一無所長;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的

    普通男生。

    因為什么呢?我不知道,甚至也不敢問她。

    彷佛只要她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就會毫不猶豫地要求和我分開。

    我的個性是極端自卑和極端自負的怪異混合體。

    有時我認為自己無所不知,但是又常常因為一點小小的打擊將自己的形象打

    入谷底。

    洛對此心知肚明,某次歡愛之后曾和我討論過這個問題。

    這讓我有點困擾,幸好洛并不認為這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關系。

    洛是新西蘭人,有四分之一的東亞血統。

    至于究竟是東亞哪里,她似乎并不關心。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我那倒霉的家庭幾百年前發生過什么跟我有個鬼的關系

    啊,我只在乎我自己的感受」。

    最終她選擇在臺北市居住。

    忘了說,洛比我大一歲多一點,今年剛剛22歲。

    滿打滿算,她接受文化課教育的日子也就只有五年左右。

    她幼年居住在新西蘭基督城,據說和當地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Hl

    沾親帶故。

    她自己大約也不知從哪里遺傳下來了Hl的好嗓子,這讓她在與保

    守的基督教家庭決裂后能夠依靠在酒吧駐唱養活自己。

    問題在于,無論選擇多么老土保守的妝容和打扮,她的外形和身材都極度耀

    眼,這使她的工作變得沒那么安全。

    言語和舉止上的調戲倒無所謂,有人對她「圖謀不軌」

    也有辦法應付,真正可怕的是某些「冰戀」

    愛好者。

    9歲那年洛幾乎落到一個這樣的人手里,幸好她發揮了卓越的演技,表現

    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趁對方放松警惕逃之夭夭。

    她是一個雙性戀的姑娘,其實也可能是所謂「泛性戀」,不過鑒于她從未考

    慮過與男性和女性以外性別的人類發展浪漫關系,姑且就認為她是雙性戀也沒什

    么問題。

    她的初戀是在2歲左右的時候,對方是一位比她大3歲的女性攝影家。

    某一次,一位貴客來家里做客,期間對她女友的職業有不太合適的調侃,結

    果洛把一杯檸檬汽水潑在了這位大人物身上。

    由于種種機緣巧合,這位大人物竟然成為了一個大國的最高領導人——當然

    ,這位總統先生并不是非常斤斤計較的人,洛甚至覺得自己當時有點反應過度了

    ,這也是少有的她覺得自己做錯了的事。

    她的初戀在洛5歲時死于癌癥,洛陪她走完了最后的日子。

    女友離世以后,洛痛感自己的孤單,接受了一個幾乎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男生

    的告白。

    男孩當時才歲,洛告訴他如果一年以后他心意未變,就與他交往試試看。

    這一年里,男孩信守了諾言,而洛在此期間幾乎睡遍了所有與自己的初戀女

    友發生過關系的單身女性。

    一年過后,洛邀請男孩到自己的房間,轉瞬間就壓在了男孩身上。

    這也是她次和男性滾床單。

    后來提及此事時,她美其名曰用自己的rou體獎勵男孩對她的執著——不過最

    后他們并沒有成為戀人,反倒是洛主動把自己的閨蜜介紹給男孩并給他們zuoai的

    氣氛和環境。

    這種奇怪的關系維持了幾個月,期間洛一直沒斷了和女孩的性生活。

    隨著男孩年齡漸長,他成為了很受洛的閨蜜們追捧的大眾情人。

    洛反倒沒怎么讓他碰過自己——其實和他做也是可以的,但沒必要——最后

    他們一起度過的夜晚一只手都數得出來。

    唯一一個能讓洛稱為愛人的男性就是我,N是我的名字。

    這名字試圖塑造的形象并非某動畫片里的小丑魚,而是中那

    位憤世嫉俗又全身心投入全人類解放事業的船長。

    關于我自己,后文多的是機會可以介紹,在此不再贅述。

    忘了說關于學校的故事。

    我從初中到大學一直就讀公立名校,大家成績都不錯而且管理相對松散自由

    一些。

    就「性」

    這個問題來說,其實在初中就已經很開放了,不過當時有性生活的都是「社

    會人」;高中情況不太一樣,大家都會自我保護,校園情侶們常常會尋找發泄欲

    望的場所——空教室,沒什么人去的天臺、走廊,甚至是cao場的角落。

    這些地方常常能發現用過的安全套,這至少說明他們大多是采取了避孕措施

    的。

    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我有些怪異的個性使我對沒有共同語言難以交流的異

    性毫無興趣,而剩下那些似乎又是當朋友更合適些。

    我幾乎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再過幾年還單身,就在自己的這些異性朋友中

    選一個進行追求。

    畢竟她們中哪一個都算得上聰敏善良美麗溫柔,只是程度和傾向上略有差別

    罷了。

    當然,這些都是在遇見洛之前。

    聲明:主要的名角色都是完全虛構,但有真實存在的地名和人名。

    不過我個人對把明星從舞臺上拖下來如何如何沒什么性趣,因此不會有以原

    名出場的真實角色相關的rou戲。最新222點0㎡

    主角團全部是出自游戲或文學作品。

    每位角色姓名的出處會標明,但性格不一定v全一致。

    男主:N女主:Ll其他男主:Alx、Kr

    l其他女主:Vg(中女術士,游戲中戲份不多,劇情都在原著

    里)、木馨(女主)、Sl(《惡魔之魂

    》p)、rl、Kk、Mr章洛麗塔(一)理論上說

    ,我離世俗意義上的成功并不遠。

    即使我大學以后一事無成,憑借自己的嘴皮子以及高考全省前百的成績也能

    起到培訓(忽悠)莘莘學子的效果。

    哪怕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去當個中學老師什么的也能在二三線城市站穩腳

    跟。

    比起其他在小康家庭成長的韭菜,我的信心主要來自我的女友——洛。

    她是新西蘭人,有四分之一東亞血統(具體是東亞哪里她并不很在乎)。

    攝人心魄的美貌外加玲瓏浮凸的身材足以讓任何人對我投來嫉妒的目光——

    包括女人在內。

    不過,畢竟我也是有點氣場的日系帥,再加上6的身高和不算瘦弱的

    身板,嫉妒也僅僅是嫉妒而已。

    與大多數現代人相同,我對我擁有的一切都很知足,但我還是一點都不快樂。

    哪怕是在洛在連續的高潮中發出高亢的喊聲時,我也在清醒地觀察她的表情

    變化來決定下一步的行動,比如適時地吻她一下。

    開始她對這樣的性生活還是很滿意,不過這樣的流程走過幾次以后她也就發

    現了問題。

    「老實跟我說,和我做的時候你真的開心嗎?」

    某次顛鸞倒鳳以后,洛拍拍我埋在她奶子中間的頭。

    我連忙把頭抽出來輕輕啄一下她的嘴唇,用手繼續享用她豐滿白嫩的奶子。

    「我知道你并不開心,每次你對前戲和后戲都有超乎尋常的興趣。我經歷的

    男人不多,但足夠我感覺到不對勁。」

    她用雙臂緊緊抱住我,連揉摸rufang的空間都沒留下。

    我把手往下挪,將自己還沒完全充血的roubang放進她體內。

    留在陰戶里的液體足夠潤滑,我想要試著抽送,洛卻緊緊按住我的屁股讓我

    動彈不得——也對,她的力氣比我大多了。

    「我覺得你暫時還沒必要知道,畢竟這對你來說沒什么影響。」

    我放棄了抽送,將嘴唇湊近她的耳垂,「畢竟你還是很開心嘛。」

    洛勐地收縮自己的rou壁作為回答。

    我猝不及防沒法控制,在她的yindao里射出了一股jingye。

    「我們不是那種到天亮就一拍兩散的露水情人。如果你真的愛我,請給我用

    同樣方式愛你的權利。」

    「我是小A.」

    我說,「就是Asxl,一般稱為——」

    「俏逗麻袋、俏逗麻袋,」

    她用有點蹩腳的日語打斷我的話,「不用你普及這個。據我所知你的生理功

    能完全正常,而生理功能正常的人不可能是小A,最多算是個D.」。

    D代表Dsxl,即半無性戀,這個人群與小A一樣,很難對

    他人產生性沖動。

    與小A的不同之處在于TA們對性并不反感,只是一件沒什么意思的事情,

    平時的性生活主要是為了取悅伴侶而做。

    「我覺得這不合邏輯。」

    我感覺到下身guntang的roubang漸漸收縮,「按你的說法,所有小A都是還沒找到

    真愛的D.不過如果TA們一輩子找不到真愛,那他們就是小A沒錯啊。」

    「那么你為什么會認為自己是小A呢?」

    我沒想好怎么回答,頓了一秒后才發現這是道送命題。

    「因為那時我還不認識你。」

    我把她的的頭發撥到耳后輕輕吻她的耳垂。

    顯然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進入意亂情迷的狀態。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一陣,又恢復了舒緩。

    「我有一個提議。」

    她從來不曾這樣鄭重其事地和我說話。

    當她想到一個什么主意,往往自作主張就決定了。

    她曾經僅僅因為突發奇想而添置了全套調酒設備(盡管到現在也只會調長島

    冰茶),也曾在看到我的臺灣通行證之后毫不猶豫地把我拉上了飛往臺北的飛機

    ,而我直到機場才知道我們的目的地。

    既然如此,這個「提議」

    大概率需要我配合。

    「你愿意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和我私奔嗎?」

    「啊?」

    「我認為我說得足夠清楚了,你愿意嗎?」

    「擁有的一切」,好一個笑話!我從不曾「擁有」

    過任何值得一提的東西。

    電腦和手機是父母給的,學歷和證書是沒什么卵用的,知識和技能是任何大

    腦功能正常的人都能很快學會的。

    所以我好像并不需要放棄任何東西。

    反倒是洛需要更大的決心,因為她相當一部分收入來自家庭的贊助——與其

    說是家庭的支持,不如說是將她趕出家門的補償。

    「我跟你走。給我五分鐘時間就好。」

    我打開電腦放棄了本校碩士的入學資格,隨后向家人說自己要參與一個交換

    項目順帶一次性支取了半年的生活費。

    洛看著我做完這一切,什么都沒有說。

    看著我完成了這些準備工作,洛說:「明天下午我們出發去伊登的學園,這

    之前呢,就是我們兩人享受的美好假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