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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按住,“哪個洗澡會先脫褲子的,還脫得精光,上衣一件都沒脫,萬一被看到了怎么辦?”三毛兩下給他套上外褲,這樣出去就算被看到了,也不會有人說啥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多了去了,誰會在意他里面是不是空蕩蕩的,“好了。”忍不住,在他屁股上使勁的拍了一把。沒料到,降瑞突然轉(zhuǎn)頭,很是正經(jīng)的問,“叔,怎樣,手感不錯吧,是不是很有彈性?”我……這都跟哪個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喔!”降瑞膽子真是越來越大,公然的調(diào)戲我,“叔,你是老當益壯啊,比前幾次都還要厲害了喲!”“滾!”再聽他這么胡謅下去,我倒是能忍得住,關鍵是有的東西它忍不住,我可不想連水壺里的水也浪費了。不過,瑞寶兒的話,我怎么聽起來,那么舒服,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是不是男人都會有這種虛榮心,嘿嘿,厲害,算夸獎么?一低頭,哎,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爭氣啊!這一次,我把降瑞趕了出去,我終于發(fā)現(xiàn),我是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認清了現(xiàn)實,只要有他在,想安安靜靜的洗個澡,做夢!更重要的是,降瑞肯定事事都為我著想,鬧騰久了,感冒的那個人肯定是他,我怎么能夠忍心。洗完澡回到臥室,降瑞已經(jīng)上了床,掀開被子一角,自己往后挪了挪,“趕緊進來,等下熱氣都跑了。”瞬間,我腦海里閃過一個詞,花凱成天掛在嘴邊,吵著要曾毅鋒做的事,暖床。我也絲毫不客氣,隱約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左右蹬掉腳上的鞋子,噌的一下鉆了進去。當然,我怎么能夠讓我的寶兒挨凍,雙手抱住他一使勁,趴在了我的身上,一時間,覺得我和他,心與心的距離如此的近,他的心跳,我的心跳,全在一個頻率上。第一次,放縱自己的雙手,任意的在他身上游走,感受每一寸肌膚的細膩,想把一切都刻進自己的記憶里,帶走。降瑞都沒有鬧,沒有因為馬上到來的離別而傷感,整晚卻只說了兩句話。“又來?”“還來?!”☆、第八章走后。。。。。。經(jīng)過一夜折騰,第二天早上,降瑞什么時候起床的我都不曉得,他把我叫醒的時候,飯菜已經(jīng)弄好了,而且,我是最后一個起床的。六叔端著稀飯沖進了房間,使勁的嗅了嗅,“嘖嘖,累壞了吧,年輕就是好哇,這陣仗,床沒壞也算是個奇跡了!”我白了他一眼,瞥了下外面,口無遮攔的家伙,為老不尊,萬一被聽到了怎么辦?降瑞跟在六叔的后面,神情有點落寞,始終還是免不了難受,見我坐了起來,連忙幫著穿衣服,扣扣子,動作很是溫柔,“在那邊少喝點酒,高興歸高興,千萬不要喝醉了,更不能哭!”“又不是小娃娃家的,哪會哭呢。”“你昨晚就哭了。”降瑞低著頭,坐在床邊上,“實在不習慣就回來,我等你。”我哭了?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抓起枕邊的鏡子一看,還真是!兩道痕跡清晰可見,我為啥子會哭,怎么能夠哭,怪不得瑞寶兒神情會如此的低落。降瑞取來冒著熱氣的毛巾,細心的給我洗臉,“我都沒哭,你哭個啥子,別人看了會笑話你沒出息的。”“愛笑就笑,你是我的人,舍不得你怎么了?”反正在降瑞面前,我早已沒有了世俗人眼里應該有的架子和身份,想做一回真正的自己有啥子錯?“瑞寶兒,好好念書,照顧好自己,曉得么,叔不在的時候,有啥事就去找你曾叔或者舅舅,下午的時候,你就不要來送叔了,去陪陪你家公。”“恩。”回到縣城,降瑞帶著花凱去買吃食,火車上的太貴,曾毅鋒專門去了躺范鵬家,帶回來的消息更是讓我感到不好意思。范鵬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托曾毅鋒帶了六百塊錢,說是紅包給我,還表示只要我回了四川,隨時去上班,經(jīng)理的位置就算空著也不會找其他人,不在的時候讓何曉波處理。“老四,你到底和范鵬啥子關系?”我把曾毅鋒拉到陽臺上,他和范鵬之間肯定不是簡單的朋友關系,完全沒有必要為了我,耽誤小區(qū)物業(yè)的正常運轉(zhuǎn),“你還是跟他說,讓他另外找個人,不要影響了公司。”“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曾毅鋒賣起了關子,果然事情不是那么的簡單,原來我就懷疑,張明為啥子非要扭住他不放,他一句話就能讓我替代了張明。“范鵬是我姐夫,不過留職這事,不是我提出來的,最主要的還是你自己。”曾毅鋒這才老實交代,我不會責怪他,他之所以要隱瞞,還是為我著想,怕的是我覺得欠他太多。不過,曾毅鋒,真的算是我和降瑞的貴人,一路走來都在傾盡全力的幫助我們。“對了,老四,蘇月紅那里,你找個時間去看一下她,就說我走得很倉促,很對不起她。”本打算當面告別一下,想想還是算了,越是性格豪爽的人,離別越容易傷感,展露出來的放得開,其實就是最大的放不開。同一個月臺,不同的心境。送別的人很多,降瑞家公和舅舅帶著林林也趕了過來,連孫方久也提著好幾袋吃食出現(xiàn),而他,很聽話,留在了老四家里看書,而這一走,就是將近兩年的時間。到廣東一下車,幾個家伙全部出現(xiàn)了,臉上掛著微笑,很用心的準備了一番,統(tǒng)一穿著退伍時的作訓服,石猴子因為發(fā)福,扣子都系不上,整個人顯得有點滑稽。可一轉(zhuǎn)上車,淚水還是決堤,抱在一起嚎啕大哭,連司機都情緒感染,把車停靠在路邊,跑下車蹲在一旁猛吸煙。晚上在石猴子開的老兵餐館,我們幾個正兒八經(jīng)的老兵,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個不醉不歸,或哭或笑,嬉笑怒罵中回憶青澀的當年,醉眼朦朧里看到年輕的我們。只是有一點,休整得差不多的時候,我提出要出去找個事情來干,趁著年輕,多給降瑞掙點錢,畢竟會老戰(zhàn)友是會老戰(zhàn)友,完事后生活還得繼續(xù),這在離開四川之前就和黃靖鋒說好了的。結(jié)果,幾個狗日的都不答應,尤其是黃靖鋒,當場翻臉,氣得我想拿板凳砸人,“打個毛的工,你出去做事,讓別人怎么說我們哥幾個?養(yǎng)你都養(yǎng)不起,我還當啥子男人?”“整天沒事做,閑得慌,渾身不自在,再說,你們都有事情做,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就不能出去釣釣魚,下下象棋?”黃靖鋒指了指離家不遠的廣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