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0
書迷正在閱讀:離婚以后、農(nóng)家老太太、十里繁花、囚、晉江男穿到起點里的那點事、他從火光中走來、天雄與志兵、挑釁家法、狐圖、呼嘯山莊同人男配他妹
“你怎么想到過來了,想在這里呆多長時間?”麻煩暫時解決,我們之間的話題就輕松多了,打聽小剛的來意。“我是專門來打前站的?!毙偰樕仙晕⒕徍土它c,不似起先那么別扭,“至于住多久,那就看降瑞在這里逗留多長時間,反正我要和他在一起。”嘖嘖,擺明了要隨時隨地監(jiān)視我和降瑞,可以想象以后的日子,只要我和降瑞稍微走得近點,他都有可能出現(xiàn),這簡直比坐牢都難受。“前站?你的意思,還有人要來?”想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搞錯了重點。“還真的有人要來,黃叔叔已經(jīng)到了孫家坳。”小剛盯著我,眼神頗有深意,只是看不出來他到底想的啥子,“五叔把一切都跟他說了,差點沒當(dāng)場發(fā)飆,兩個人吵得好兇!”黃叔叔?是靖鋒!那個當(dāng)年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忙上忙下,我退伍的時候抱著大腿就不撒手的新兵蛋子,來了?不曉得,現(xiàn)在的他還是不是當(dāng)年的模樣?不曉得,他身邊的那個婆娘,對他好不好?不曉得,他還認(rèn)不認(rèn)得出我這個曾經(jīng)的班長?太多太多的不曉得,一時迸發(fā)出來占據(jù)腦海,變成很想很想立刻馬上就曉得的事!“啥子黃叔叔,海忠你認(rèn)識?”我的失態(tài)被六叔捕捉到,遞給我一個警告的眼神,意思是不能在降瑞面前表露出來,否則別想有好日子過!“六公,你和叔公兩人鬧過矛盾沒?”在縣城的時候,小剛沒少跑去蹭飯,就算明確曉得他倆有這層關(guān)系,也不會有過多的抵觸。“你是問以前還是現(xiàn)在?”二叔一點不見外,在他看來,小剛對同志的世界了解得越多,對我和降瑞越是有利。“都想曉得!”“當(dāng)然鬧過,平常兩口子不也會鬧矛盾么,更何況我們這種關(guān)系。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早就習(xí)慣了,鬧歸鬧,日子不也得過么?”最后半句話,二叔是說給我聽的,想寬慰我的心,“這狗日的,以前可不讓人省心,干的事哪件不是驚天動地的,欠罵欠抽欠整,能活到現(xiàn)在沒被我掐死,也算是他的運氣了!”這話,聽起來真的會讓人火大,可奇就奇在,六叔竟然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還一臉得意的趴在二叔肩膀的,完全把二叔的話當(dāng)成了夸獎。“跟他這輩子,心都差點cao碎了!”二叔敲了一下六叔的腦袋,用力很輕,看他的眼神里也充滿著愛意,讓我在一旁干瞪眼,嫉妒呀!“偏偏我還那么賤,一天不想到他,心里就不舒服,有事沒事就想收拾他?!?/br>“哎!”六叔不答應(yīng)了,他又不是沙包,能隨心所欲的捶打,尤其還當(dāng)著小輩的面被這樣說,“你把老子當(dāng)啥子了,明明是讓著你,你還要得寸進尺怎么著?”“六叔,都懂的,你就不要狡辯了?!睍缘枚骞室舛毫?,我立即幫腔,“莫說得寸進尺了,就算二叔把你賣了,你還會在一邊幫著討價還價,給自己定一個好價錢呢!”“就是,前兩天都遭收拾了一頓!”二叔爆出個猛料,驚得我和小剛張大了嘴。話說,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很容易感冒,找二叔看病拿藥的人特別多,一時半會兒抽不出時間陪六叔,就任由他單獨出去耍。就像二叔說的,六叔可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最喜歡耍嘴上花花,村里人都覺得他是個老頑童,喜歡逗他耍,一不小心惹上了個寡婦,大半夜的敲他的門。結(jié)果可想而知,二叔黑著臉在黑夜里開了門,然后黑著心腸在漆黑的被窩里把六叔黑整了一頓,那個慘不忍睹喲!“你說這狗日的是不是沒腦子,鄧寡婦男人死了都多少年了?她看到男人,還不跟狗見了屎一樣啊?他居然去撩撥人家,還說夜里為她留門!”二叔心頭的氣還沒消,使勁的戳六叔腦袋,他也不敢下重力,萬一弄不好還得花時間去討好六叔。聽完,我由衷的朝六叔豎起大拇指,鄧寡婦他都敢去招惹,真嫌自己命長了不是?鄧寡婦我算比較熟悉,他男人算是我半個師傅,在石場的時候一直處得還可以,只是死得很可惜,干活的時候發(fā)生了點意外,踩空腳被石頭活活的壓死。由于事故發(fā)生前兩天,他還在我們面前抱怨鄧寡婦對那事需求越來越大,快把他身體掏空了,出事后也不曉得怎么就傳了出去,到最后風(fēng)言風(fēng)語越演越烈,耽誤了她一輩子。我更好奇的是,鄧寡婦看見二叔在六叔的房間,臉上會是怎么一個表情,依她心高氣傲的脾氣,估計回家后,家什會被打爛一地!“這還不算呢!”二叔抽了口煙,氣不打一處來,“第二天我去趕場,被鄧寡婦半路攔截下來,指責(zé)我已經(jīng)有了婆娘,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要我自己知趣,離這個狗日的遠(yuǎn)點,要不然就把我在這里過夜的事散布出去?!?/br>這還得了,依二叔的脾氣,六叔怕是吃了一大籃子的好果子!“那你怎么回答她的?這人未免也太過分了點,根本就是棒打鴛鴦嘛!”我也想曉得,還沒來得及問就被小剛搶了先,不過他說的話,可就值得好好推敲一番。他竟然把二叔和六叔比作鴛鴦?啥是鴛鴦,成雙成對,一雄一雌的才叫鴛鴦!“能怎么回答,她愛散布就散布去,反正這些年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也習(xí)慣了?!倍褰z毫沒有顧忌,理都不理鄧寡婦趕他的場去了,“你說,就他這樣的行為,能不收拾一下么?今天是鄧寡婦,接下來是不是該劉寡婦張寡婦了?”哪有那么多的寡婦,二叔這話說得也過于夸張了點,只是六叔的確也做得有點過。“你怎么收拾他的?”又是小剛,我翻了翻白眼,還能怎么收拾,不就床上那點事么?不把六叔整得服服帖帖,他肯定是不會下床的!“小小的懲戒了一下!”二叔笑了笑,避而不談。“你那是小小懲戒了一下么?”六叔不服氣二叔云淡風(fēng)輕的態(tài)度,用力推搡了二叔一把,“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衣服全部收走泡水里,害得我連床都沒法下!”“那也不錯啊,起碼沒受皮rou之苦,換做是我,大耳巴子直接就招呼了!”這還真不算啥懲罰,不過直覺告訴我,二叔肯定不會就這么輕松的饒過六叔,送上門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我也從沒見過不吃兔子的狼!“你曉得個屁!”六叔呸了我一口,“你自己去聞聞我那砂鍋里啥玩意兒?”小剛使勁的嗅了幾下,“中藥啊,叔公可能怕你上廁所干嘛的感冒了吧?”“我呸!”小剛年紀(jì)小,不清楚很正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