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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內(nèi)心飄飄然。“你曉得啥子是風(fēng)情萬種么,還撩人心神呢,我又不是天仙,你一天到底在琢磨些啥玩意兒?”“與樣貌無關(guān),情人眼里出西施。”見我擦干凈腳上的水,降瑞伸出兩只手,大張開。對他的動作我直接無視,三毛兩下脫得只剩下里衣,掀開被子就鉆了進(jìn)去,心想不能讓他得逞,特地的背對著他,“早點睡,明天要去鎮(zhèn)上趕集,置辦點年貨回來。”我犯了一個可以說是致命的錯誤,側(cè)著的身子反而讓降瑞更加得心應(yīng)手,一只手摟著我就往他懷里拽,“叔,我睡不著。”“睡不著就數(shù)羊。”一方面暗暗警告自己一定要把持住,不能上鉤,另一方面也在懷疑,到底是哪個教他這樣磨人的,要老命了都!身上穿的秋衣,毫無疑問成了影響他手感的罪魁禍?zhǔn)祝粷M足的他趁我一個不注意就伸進(jìn)了衣服里面,“一只羊,兩只羊,羊、羊、癢~~”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癢……”腦袋里瞬間嘭的一聲炸開,癢癢癢的聲音輪番襲來,一波比一波來得猛烈,降瑞的手比貓爪子都還厲害,曉得專挑敏感的地方肆無忌憚的下手。身子輕了,被癢字包裹著飛了……“降瑞,莫鬧,叔想休息。”“你休息你的,又不是不讓你休息。”降瑞還故意的扭動了幾下,“叔,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會記得。”虧你還記得,我要相信才是真的有鬼了!倘若真的記得,還這么折磨人做啥子!“寶兒,冷,家里沒空調(diào),別鬧了!”他的心思,我豈有不懂的道理,只是一鬧起來,我怕自己把持不住,把他弄感冒了就得不償失。經(jīng)受不住降瑞毛毛蟲般的在被窩扭動,我只好把側(cè)睡改為平躺。剛翻身,降瑞就抬起腳壓在我身上,手摟住我脖子,我算是典型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方便了他為所欲為,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你到底跟誰學(xué)的?”我有點受不了,第一個想到的是六叔,“你就不能學(xué)點好的么,凈學(xué)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嘿嘿,叔,翹起來了喔!”降瑞把腳挪開,“要是想的話,別憋著,對身體不好!”“你都曉得對身體不好,還死命的磨人做啥子,叔又不是豆腐,要磨的!”我索性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死娃娃,這是你自己找的!”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在寒冷的冬天,最簡單的取暖方式就是活動活動身體,順便也告訴降瑞一個道理:男人很危險,尤其是老男人,輕易招惹不得!不過,不管怎么想,都還是覺得自己吃了虧,雖然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的問題。看著熟睡后的瑞寶兒,我的臉上,居然鬼使神差的出現(xiàn)了笑容。PS:某花想說:癢……☆、第十二章誰玩誰呢這是?“阿嚏”,狠狠的揉了揉鼻子,這鬼天氣越來越冷,都多少次了,鼻子都快要被揉掉了,不用照鏡子都曉得,一定紅得一塌糊涂。真不曉得上輩子欠了降瑞多少,今生要如此的折磨人,再這樣下去,非死在他肚皮上不可。“老哥,你都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了,是不是感冒了?”曾毅鋒裝著關(guān)心的樣子遞來一杯熱水,眼神里不僅帶著我懂的意思,更多的還有幽怨和責(zé)備!幽怨個毛線啊!瞥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看的花凱,他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張無形的大嘴已經(jīng)圍繞著他張開,一個沒忍住就會把他吃得干干凈凈,毛都不會剩下,“哎,可憐的娃,長得白白嫩嫩的,真是便宜了曾老四這狗日的。”唔,我怔住了!我怎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花凱被曾老四吃掉是遲早的事,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我在一旁可惜個啥子呢?他在白白嫩嫩的關(guān)我啥事?我居然會用看婆娘的眼光來看一個男人,還是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一點要控制這種想法的念頭都不曾萌生。看來,吳六叔說的話應(yīng)驗了。“海忠,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就永遠(yuǎn)回不了頭,他出就回不了頭,白紙始終是白紙,寫上了字,擦得再干凈都會留下痕跡!”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六叔和我推心置腹的談了一次,這是他最后說的話。平時降瑞偶爾也會纏著我問,會不會后悔跟他發(fā)生不該發(fā)生的關(guān)系,我總會裝著很堅定的說不后悔,哪怕是下地獄,也要把他背在背上,死都不會撒手。只有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我才會面對真正的我,擔(dān)心、難過、恐慌,對未來充滿迷茫,對過去滿腹的自責(zé)。甚至在某個點上,我發(fā)瘋似的折磨自己,狂扇自己耳光,用頭撞墻,恨不得了結(jié)骯臟的禽獸不如的自己。可這一切的發(fā)生,只能在見不得光的陰暗的角落,不會,不忍,不敢讓降瑞曉得,因為我很清楚,他要是曉得我折磨了自己一分,他會折磨他一生。對我和降瑞之間的未來,摸著若有似無的良心說,我不敢和他茍同,他定義的所謂相愛一生我只能面上附和,我更傾向于的相伴一生。“降瑞呢,還沒起床?是不是也感冒了?”曾毅鋒的表情很欠抽,“哎呀,平時不顯山露水的,真要得了空,嘖嘖!降瑞念書的時候,老哥怕是憋得很辛苦的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我呸了一口曾老四,接觸得久了,慢慢的他不為人知的那一面也漸漸的表露了出來,典型道貌岸然的家伙,“沒辦法,降瑞念書才是大事,我曉得急不來的,憋就憋了,我還受得了。要說憋得最辛苦的那個人,怕不是我吧!”莫以為我老實,就可以放肆得取笑,又不是三歲小娃娃,不曉得還擊,“沒辦法,我家瑞寶兒體諒我,曉得這種事憋久了對身體不好,能夠忍受我那啥。只是……”曾毅鋒見我的眼睛在花凱身上掃了一眼后,“嘖嘖”的搖頭,立馬露怯,眼神里盡是央求我不要再說下去!可能么!總想著要拿火把在別人家點火的人,能夠沒有防備自家后院的覺悟么?“我說,老四,你還真準(zhǔn)備信守那個承諾?”對他和花凱許下的承諾,說實在的我還是很欣賞。只是承諾對于男人而言,有的時候脆弱得不堪一擊,在欲望面前,天大的承諾也不過是條薄如蟬翼的褲衩子,更何況褲衩子還是松松垮垮的那種!花凱答應(yīng)和曾老四試著交往的時候,曾毅鋒當(dāng)著我們一群人許下承諾,絕度不會輕易的擁有花凱,直到他學(xué)業(yè)完成,當(dāng)然,擁抱就另當(dāng)別論。當(dāng)時,我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花凱在聽到曾毅鋒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