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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好意思,手伸進上衣兜里,掏出錢夾,遞給我一張百元的,“給他買幾瓶可樂,他是不喝白開水的。”眼睛白了一眼曾毅鋒,花凱剛剛還真沒罵錯,順帶著也為花凱出氣,“把你錢收起來,都到我家門口了,還跟我來這些?買幾瓶飲料錢都沒有么?”剛要關車門,被花凱攔住,只見他一把搶了曾毅鋒的錢包,“就用他的!哪個要他惹我生氣的!我自己去搬,我要買一件!”我……這花凱,哎!“你把小店搬回去都可以。”曾毅鋒臉上曉得自己語氣有點重,也就任由花凱跟著我下了車。果然,人還不是一般的多,估摸著數了一下,六桌打麻將的,兩桌斗地主,還有桌在砸金花,好幾年沒回家的人也都回來了,個個臉上都洋溢著笑容,輸贏倒不怎么在意,就圖一樂,農村人,一年到頭,也就過年那幾天能得了個閑,痛痛快快的耍幾天。“咦,我還以為是哪個大人物來小石村視察了呢,原來是海忠回來了啊!”聽這爽朗的說話聲,就曉得是胡元平,“你狗日的硬是會挑時間回來呢,曉得我家明天殺豬,今天就跑回來了!你放心,豬鞭肯定給你留,哪個都不敢搶的。”不只是親情愛情,友情也一樣,不會隨著時間而貶值,婆娘不在身邊的胡元平,說話依然是那么口無遮攔,只是聽進耳朵,心里還是覺得暖暖的,舒坦!“老子用不上,倒是你仙人板板可得多整點來吃,要不然,半夜三更的又跑我屋頭來哭訴,說婆娘不讓睡覺,那就安逸了!”不曉得為啥子,一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整個人都感覺放松了不少,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就算我想幫忙,也只能有心無力啊!”“呸!”胡元平扔了支煙過來,“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倒是吐一個我看看,象牙值錢的呢,夠你打一輩子石頭了!”“咦,不是降瑞!”胡元平誤把花凱當做了降瑞,也開起玩笑來,“我就說嘛,降瑞看到我,哪里會有不打招呼的,嘖嘖,長得還蠻乖的,降瑞女朋友哇?”我識相的用手捂住耳朵,地雷啊,胡元平真有種,第一次見面就敢踩花凱的地雷!“眼瞎啦!”花凱果不其然吼了出來,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正好有個出氣的地方,“老子男的!就算要喜歡,我也喜歡你這種類型的,老子敢親,你敢把臉遞過來么?”PS:連續去醫院打了三天的點滴,身體好多了,讓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也謝謝大家的關心。☆、第三章嚼豆腐干!我不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也不會以“舉世皆濁我獨清,總人皆醉我獨醒”的眼光來看待周圍的人,我就是我,一個很普通的農村漢子。但是,圍繞在我身邊噓寒問暖的人,不這樣認為,在他們眼里,城里就是向往的天堂,各種充斥著羨慕嫉妒的目光,讓我很不適應,甚至是反感。在我沒進城之前,愿意搭理我的人,少之又少,因為我是個光棍,家徒四壁,還帶著一個拖油瓶,來我家次數最多的除了胡元平,就是媒婆,當然,目的是推銷各種歪瓜裂棗,似乎我只配做一個收破爛的人。沒有今時不同往日那種意氣風發,感到的還是心寒,二叔以前總在我面前說城里是個大染缸,稍不留神就會染得五顏六色,失去真實的自我,可我現在發現,農村有何嘗不是?面具無處不在,只是大小不同而已。胡元平整日打雁,卻反被啄了眼睛,其實他本意是好的,見花凱跟在我身后,就認為是我朋友,花凱也的確長得眉清目秀,所以才開了這么一個玩笑。“小家伙,敢這么跟我說話,這里可是老子的地盤!”胡元平繼續逗弄花凱,學著山大王的口氣說話。“你的地盤?”花凱臉上盡是嫌棄。“當然了!”老胡架子端得挺高,“敢得罪我,信不信晚上把你扔墳壩里去,凍你一晚上?”花凱一聽,鄙視意味更濃了,四處尋覓,樣子夸張得讓所有人忍俊不禁,我只得搖了搖頭,心里很肯定,倒霉的絕對不是花凱!“你找啥子?”老胡也被整迷糊了,弄不清楚花凱葫蘆里面賣的啥藥。“我找你做的記號啊,不是說了你的地盤么,難道你沒撒尿做記號?”花凱一臉震驚,“趕緊的,要不然,被搶先了,哭死你,這段時間流浪狗多得要命!”“噗”,所有人都大聲的笑了出來,老胡一張老臉更是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哎呀,胡叔,你敢跟他比牙尖嘴利,你硬是要在茅坑里打電筒哇!”見我和花凱久久沒回去,降瑞帶著曾毅鋒也下了車,“看來手氣還不錯,今天回去嬸子肯定不得收拾你。”“嘿,降瑞,你小子現在行市了!”胡元平對降瑞開的玩笑一點都不介意,他倆鬧慣了的,一直都把降瑞當我親生兒子看待,“嘖嘖,要不是在小石村,還以為是城里哪家少爺回來探親了呢!”“老劉,有可樂么?我買一件!”見到劉長河婆娘葛淑芬,我趕緊問他。“一件?你買那么多做啥子?”葛淑芬很驚訝,“是不是有好事了?海忠,我可先跟你說,我這里的酒,絕對巴適,價錢還比鎮上便宜!”“啥子鬼話哦!”降瑞聽出了葛淑芬話里的意思,“你的酒還巴適,巴到燙才是!不多兌幾兩水進去就算謝天謝地了!”“死娃娃,只曉得亂說!大人說話,有你插嘴的么?”葛淑芬對降瑞很不滿意,村里人哪個見了她不是低聲下氣的說話,她男人是村長,是官!“穿起龍袍都不像太子,以為進了城念書,就是城里人了,還不是鄉巴狗兒!”葛淑芬和降瑞的關系一直都不怎么樣,尤其是中考的時候,他家小子劉建斌就坐在降瑞后面,降瑞沒給他傳答案,所以更加記恨上了,記得結果剛出來那天,他攔著降瑞,愣是罵了一個下午!“不買了,明天去鎮上買就是!”降瑞拉起花凱的手就要走。“降瑞,不好這樣。”我在一邊小聲的勸。“就是,小氣得很!”葛淑芬嘟囔嘴,“看看人家,在看看你自己,差距呀!”“我不想喝了。”沒想到,花凱居然站在降瑞一邊,“我也是農村的娃娃!”“到了,這就是我家,莫嫌棄就是。”站在家門口,看著泥土墻,心里依然暖暖的。曾毅鋒來過一次,所以一點都不吃驚,倒是花凱,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相信,“這都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