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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共同度過。恍惚間,我覺得,這歌簡直是專門為他倆寫的,在此奉上歌詞,祈禱走在這條路上的朋友,身體健康。垂下眼睛熄了燈回望這一段人生望見當天今天即使多轉變你都也一意跟我共行曾在我的失意天疑問究竟為何生但你驅使我擔起灰暗勇敢去面迎人生若我可活多一次都盼再可以在路途重逢著你共去寫一生的句子若我可再活多一次千次我都盼面前仍是你我要他生都有今生的暖意沒什么可給你但求憑這闕歌謝謝你風雨內都不退愿陪著我暫別今天的你但求憑我愛火活在你心內分開也象同渡過沒什么可給你但求憑這闕歌謝謝你風雨內都不退愿陪著我暫別今天的你但求憑我愛火活在你心內分開也象同渡過沒什么可給你但求憑這闕歌謝謝你風雨內都不退愿陪著我暫別今天的你但求憑我愛火活在你心內分開也象同渡過公瑾花開2014.10.25☆、第十章孫家,亂了!孫方正帶回來的信息,對我而言,無疑就是一支興奮劑,發自內心高興的同時難免感慨,時間過得真快,當初的熱血年少也成熟了起來,事業和家庭兩不誤,著實讓人羨慕。帶著對部隊生活的緬懷,對那段無怨無悔日子的追憶,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嘴角還一直掛著笑意。“咚咚”,敲門的聲音很輕,有氣無力的感覺,“叔,睡著了么,我是降瑞。”降瑞?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嗖的爬起來,他不是要守夜么?依我對他的了解,肯定是有啥子事,要不然是絕對不會半夜跑過來。一開門,心都差點碎了。降瑞,我的寶兒,臉上不只掛滿了淚水,還有一個粗目驚心的巴掌印,守靈都能守出巴掌印?!還真是奇聞!“怎么回事?哪個打的,不是給你阿婆守靈么,為啥子還打架了?”門一開,降瑞直接撲進了我懷里,渾身抽動不已:很想放聲痛哭,卻又怕把其他人吵醒。不管是哪個,我絕對不能原諒,凡事都得有個限度,敢肆無忌憚的無情,那就不能埋怨人情的現實。“寶兒,說話啊,怎么回事?”隔了好長的時間,降瑞才開口,“五叔不是罰牛牛和孫世永跪在靈堂么,他前腳剛走,他們兩個就站了起來,然后威脅我不準說出去。”“你怎么說?”“啥都沒說。”降瑞直接脫掉鞋子,鉆進被窩,朝我招了招手,意思讓我也睡下說話。我那還有心睡下,惹毛了立馬就沖過去揍那兩個狗日的,“真的啥子都沒說?”降瑞點了點頭,“就是因為啥子都沒說,牛牛就很生氣,說我看不起他,不給他面子。”面子?他以為他是哪個?“就因為這個他就能打人?”豈有此理,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擺明了就是欺負人,拿降瑞當出氣筒!“我弄不死他!”好多年都沒這么發過火,只覺得整個人就像是充脹了的氣球,快要爆炸了一樣,“走,現在跟我過去,他怎么打的你,你也怎么打回來,要是敢還手,哪個都不要想有好日子過!”奇怪的是,降瑞一點要起身的意思都沒有,“算了,沒必要,我想好了,明天就回自己的家,反正孫家也沒把我當回事,我又何必非要把臉往冷屁股上貼。”回家,還明天就走?怎么可能!“就算要走,也得把事情說清楚才行,你是姓孫不假,但也是我的人!”掀開被子,強行把降瑞轉過身抱住,壓低聲音,“叔是個男人,不會讓我的寶兒受一點的委屈。”內心掙扎一番后,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的親在降瑞的臉上,恨不得能把他所有的委屈都吸進我的肚子里,“還疼么?”咦,怎么沒反應?心想,難得我主動一次,再怎么也得小小的感動一下,哪曉得,瑞寶兒已經睡著了。或許,他也只能在我懷里,才能睡得這么安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降瑞已經起床離開,我這才想起,他是不能像我一樣睡覺的,只能橫著睡在床上,“他阿婆,要怪就怪你那兩個孫子,不要怪瑞寶,要是不被欺負,他肯定會守到天亮的。”麻利的穿好衣服,端著盆子去洗漱,碰到了也是剛起床的孫方正,臘月間的清晨也敢短衣短褲,真不曉得該說是國防身體還是腦殼短路,“坐了好幾天的火車,不再多睡一會兒?”“哪還能睡得著啊!”孫方正洗完臉,把煙點上,“昨晚上降瑞是不是過來了,我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這小子,不是說他守夜么?”“恩,是回來了。”想起昨晚上的事,火氣就竄了上來,“還守夜呢,再不回來,怕是被打死了都!不是我說你,你一回來,倒是威風了,害得降瑞被牛牛打了一頓!”直接把責任扣在孫方正的身上,我就不信,他還能坐視不理!“嗯?”孫方正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我還以為是有人換的他,那昨晚哪個守靈看引路燈的?”我們這里死了人,會在靈堂點一盞引路燈,一般都由晚輩負責看管,為死去的人照亮陰間的路,所以千萬不能熄滅,據說熄滅一次,死去的人就會摔倒一次。“估計,估計是牛牛,他把降瑞打跑了,不看行么?”我才不相信,降瑞走后,他會老老實實的看著油燈,不把孫方正的火點高一點,那就太便宜了牛牛,“你也曉得,那個引路燈是不能熄的,要不然,老太太在陰間還不摔得七仰八叉的?”“你覺得可能么?”孫方正比哪個都清楚,十有八九,昨晚上守靈的人,一個都沒有!“我?”干癟癟的笑了聲,故意嗆孫方正,“你們孫家的事,我還真說不準,反正再奇葩的事發生在孫家,我都不會吃驚,見怪不怪了。”孫方正聽完,臉色鐵青,連洗臉盆掉在地上都不顧,進屋轉身換衣服去了。趕到孫家,正好是開飯的時候,靈堂內除了收拾家什的道士,就只剩下降瑞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撥弄著油燈。“喲喂,餓慘了,趕緊上菜啊!”牛牛挑了張沒人坐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