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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賴,居然還存在著二叔和吳六叔之間的那種愛,情愛。為了他的前程,不影響到念書,我只能妥協,卻沒有料到,我自作聰明的妥協,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心,亂了,愛了,沉淪了。PS:下一章,時間就會和前面的接上了。☆、第四章張明不是個好人?只是幾天沒有見到他,就感覺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也打不起一點的精神工作,好幾次都是小區業主在車內鳴笛我才發現門外有車。“傅老哥,怎么了,是不是晚上沒有休息好,要真是這樣的話,你可以回去休息一下,把精神養好了再上班。”張經理手里特意拿了一瓶飲料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有啥子困難直接說就是,不用客氣的,你不曉得老四跟我的關系,那就是拜了把子的交情。是不是晚上他們打麻將吵到你了?”和我一起當保安的那幾個小年輕很喜歡打麻將,聽做保潔的周嫂說,只要一發工資,那幾個家伙就要打通宵的麻將,一點都不曉得錢難掙,這點上比降瑞差遠了。“沒有,不是他們的原因,可能我還沒有習慣這里的環境,以前在農村干活的時候,都是下苦力,哪里像現在這樣坐在保安室里。環境太舒服了,整個人就松懈了,我會盡快的調整的。”這份工作是托曾毅鋒的忙才找到的,不能讓他人情欠了還被人說閑話,這是做人的原則,一邊解釋給張明聽,一邊保證不會在走神。“真的沒事就好。”張明眼睛掃過桌子,“這報紙是今天的?怎么沒有派發出去呢?”“馬上就去!”門外傳來何曉波的聲音,他去年剛退伍,巧的是老家也在孫家坳,二十歲的小伙子做保安,真的是可惜了。“不是跟你說了上班的時候不能出去買吃的么,怎么還是記不住,非要給你來硬的是不是?”張明看見何曉波手里的油條和豆漿就發火,“你也是老隊員了,怎么一點都不曉得做榜樣,都是當班長的人,你這樣做,怎么帶下面的兄弟?”“能怪我么,張經理?”何曉波來的時間比較久,也把這里的情況摸熟悉了,不像我,做啥子事情都得考慮周全,“你看早上弄的是啥子嘛,能吃么?煮的面就跟糊糊一樣,哪個吃得下?”“吃不下就不要吃,上班時間做私事就是不對!”張明堅持原則,不肯讓步,“煮飯是大家商量好了的,輪流做,肯定有人會做得差點,又不是學廚師的,哪里有那么多的講究?”“張經理,算了嘛,他還小,沒吃早飯做事是很惱火的,下不為例。”兩人在保安室大眼瞪小眼,來來往往的業主也不少,這樣下去勢必會影響到物業公司的形象,巡邏的隊員恰好完成任務回到了保安室,我立馬拉起何曉波,“你不是說要帶我送報紙,熟悉小區的環境么?”當過兵的素質就是不一樣,何曉波心里很明白我是在幫他,把手里的早飯扔在桌子上,拿起報紙,“走嘛。”走出二十米米遠,何曉波回過頭,對著張明的方向狠狠的吐口水,“拽啥子拽,不就是個經理么,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老子還不稀罕吃呢!”“呵呵,生啥子氣嘛,人家張經理說的也沒錯,上班就應該有上班的規矩,我行我素的哪里要得。”不知不覺,我把何曉波當成了降瑞,不由自主的對他進行說教起來,“早上那么大一碗面,你就倒進垃圾桶了,好可惜的哦,以后要是吃不完,你就給我,莫要做浪費糧食的事了。”“傅叔,就你能忍,我反正是忍不下去的,簡直就是把我們當豬一樣喂!”何曉波心里還憤憤不平。“對了,你怎么到這里來當保安的,累不說,還要遭別人白眼,工資也沒幾個。”“沒辦法啊,以前在老家打石頭,現在很多人都用磚砌房子了,娃娃念書要花錢,就只好出來打工了。”我實話實說。“我聽他們說,你跟公司的老總有關系,才進來的,是不是?”何曉波小聲的問我,一臉認真的表情。“哪里有啥子關系嘛,我一個農村人怎么肯能有這種關系。”我連忙否認,都不曉得他底細和目的,再說關系這種東西,有的時候能幫上忙,有的時候卻能很快的拉開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我們村的劉長河,都還只是一個村長呢,他的舅子在村里的人緣就差得很,不是他做人不行,而是攤上了一個勢利眼,愛貪便宜的姐夫。“也對,你怎么可能跟他們一樣。”何曉波聽了我的回答,小聲的說,還不忘看看四周,“不過,你可得小心點,張明不是個好東西。”啥?我納悶了,這話說得可就有點過了,“你不會那么小氣吧,人家可沒說要處罰你呢,怎么還記恨起人家了。”我只以為何曉波是因為張明批評了他上班時間買早飯,故意說的氣話。“真的啊,你是才來的,很多的事情都不曉得。”何曉波故意瞄了瞄我上衣兜,那是我裝煙的口袋,年紀輕輕的,怎么也染上這個習慣了。我把煙摸出來,遞給他,順帶著還有打火機。“咦,傅叔,你這個打火機還不是一般的貨色呢!”何曉波接過打火機,就拿在手里把玩,連續打著幾次火,可就是不點煙,似乎在聽打火機的聲音。“不就打火機么,別人送的。”“送的?”何曉波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不敢相信我說的話。可我也沒說假話,這個打火機真的是曾毅鋒送的。看著他的神情,我也覺得好奇,這個打火機究竟有啥子奇特的地方,我拿在手也有一段時間了,根本沒發現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唯一稍微特殊點的就是火被打著了后,不容易熄滅。“你曉得這個好貴么?”何曉波問我。搖頭,心里在想,打火機能有多貴,五毛錢就能買一個,這個鐵盒的,頂多也就十來塊錢。他張開右手,五根手指岔開在眼前晃了晃。“居然五十?”我也詫異了,曾毅鋒究竟會不會過日子,竟然用五十塊錢的打火機,還隨手就送給了我。只是,何曉波聽了我的話,瞬間翻出了白眼,“至少五百!這個打火機很難買得到,步行街上賣仿制的都要好幾十,你這個是真的。”已經聽不清楚何曉波的話,我在想,曾毅鋒怎么會送我這么貴重的東西,就算降瑞給他外甥補習功課,他再怎么喜歡降瑞,想要當降瑞的保保,也不至于做出這么敗家的舉動來。好幾百塊錢的玩意兒,隨手就送人,簡直就是在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