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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也不想曾毅鋒心里不舒服,“大家都一樣,我新來的,不能搞特殊。”我連忙扯了扯海忠叔的衣服,示意我不愿意,只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不我們看看再說?”我急了,連忙朝曾毅鋒使眼色,轉向海忠叔,“你睡覺打呼嚕,聲音跟打雷似的,住一起會影響別人休息的,長久下去同事肯定會有意見。”海忠叔瞪大眼睛,一副我哪有打呼嚕的表情看著我,眼神中充滿責怪,曾毅鋒左手托著腦袋,玩味十足。我承認,我撒謊了,海忠叔睡覺根本不打呼嚕的,再累都不會,我只想找個借口不讓他離開我而已。我習慣了他的胸膛,習慣了他身上的味道,習慣了趴在他身上胡思亂想,習慣了睡覺前毛手毛腳一番,習慣了我的身邊有他。我不敢想象沒有他在我身邊會有多難熬,思念入骨的滋味我不愿意再去嘗試,尤其是還待在同一個城市,我不是圣人,做不到“身在曹營心在漢”,雖然夸張了點,但的確是我內心所想。“要不,你們再商量下?”張明站起身,“我出去看看,你們一邊喝茶一邊商量。”“我睡覺有打呼嚕了?”海忠叔嗔怪,“你居然好意思說我打呼嚕,你自己才打呼嚕好不好,人不大個,呼嚕聲還不小。”“嘿嘿,就是,跟打雷一樣。”曾毅鋒也嘲笑我,“還是那種沒有規律的,一下大一下小,身體差點的心臟病都會犯!”糟糕,心里暗叫一聲,這個曾毅鋒怎么回事,又不是不曉得我和海忠叔的關系,怎么能這樣說話,不擺明告訴海忠叔我和他有睡在一起過么?!本來海忠叔就對我結交的朋友不放心了,時不時都會叮囑不要去認識些狐朋狗友,連賀飛有段時間都在他的黑名單內。“嗯?”果然,海忠叔死死盯著我,卻也不好發作,偷偷的掐我的手臂一把,小聲的在耳邊說,“回去在收拾你,敢不老實交代,哼哼!”交代什么,有什么好交代的,我和曾毅鋒之間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頂多就是在床上睡了幾宿,僅僅是睡,啥都沒干。“我出去下,老哥你和降瑞單獨商量,今天就把事情定下來,正好我也有空,還可以幫著搬一些東西。”曾毅鋒心里也曉得說漏了嘴,找個借口避開,只是在出門的一瞬間,他的背影給我無限荒涼的感覺,像極了天橋上的賀飛,兩個模模糊糊的背影重疊在了一起,慢慢的融合。怎么回事,怎么心口傳來隱隱作痛的感覺,曾毅鋒到底怎么了?“叔,要不換個工作吧?”如果不是曾毅鋒,我肯定不會讓海忠叔當保安,保安可不比保鏢,更多的是服務,小縣城的人素質也不怎么高,看人眼色一天都要換好幾次。PS:最近有熱心的書迷朋友反映,說趙強和賀飛的故事用的筆墨比較多,有點偏題。首先謝謝大家的關心,至于提出的問題,我想解釋一下。天降祥瑞,并不全部指的是降瑞,去想傳遞的是每對同志情侶,都是上天賜給彼此的祥瑞,賀飛和趙強之間,對降瑞的影響也很大,他們身上發生的事,對降瑞以后選擇走的路有很大的影響。再次謝謝一直支持的朋友。☆、第十一章兩個人的世界一個人流浪還是沒能說服海忠叔,他異常堅定的要當保安,而且還要跟保安隊住一起,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海忠叔的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默默無語,煙是一支接一支,每抽一口煙,就會閉上眼幾秒。已經習慣他脾氣的我,曉得海忠叔是在告訴我,事情就這么定了,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叔……”無奈之下,只好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拽著衣服的一角,反復的揉搓,也不看著他,我曉得越是這樣越不能和他對上眼,否則我就真的輸了。“有話就說。”“你還是不要住這里,我一個人不會弄飯,你都回來了,我不好意思再去麻煩六公。”“有啥子麻煩的,他們兩個對你怎樣你又不是不曉得,簡直比對小虎都還要好,巴不得你去麻煩他們呢。”海忠叔曉得我肯定又在找借口,“你現在需要的是安心的念書,叔在你身邊,你怎么能靜得下心來。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晚上幾時看過書,成績也下降了好多。”“可你不在我身邊,我更靜不下心來。”“你還小么,又不是奶娃子,再說叔能陪你一輩子,一直守在你身邊?你已經不小了,都念高中了,是該學著自己去飛,還要飛得越高越好。”海忠叔還是不肯回頭,吃了稱砣鐵了心,“你本就不是一只麻雀,在我這個窩里面委屈了這么多年已經虧了。你是該翱翔天際的老鷹。”叔,我不要飛得更高,不要一個人去翱翔,我能夠有今天,是因為我一直站在你的肩膀上,你是我最堅實的基礎和最大的動力。“就這么定了,你出去看下你曾叔,他感覺有點奇怪,我去找張經理辦下手續,盡早上班才是正經,現在不比在小石村,不干活就沒辦法生活。”沒想到海忠叔也發現了曾毅鋒的異樣,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知道已經無力回天,無奈之下,我只能作罷,很多時候,我都在懷疑,我脾氣犟,不是遺傳于孫家,而是在海忠叔耳濡目染下形成的。海忠叔是老實,性格溫和待人忠厚不假,可在他的內心,只要打定了的主意,那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的,尤其是還牽涉到我,那就更不可能。親眼看到海忠和張經理兩個人有說有笑,我出了門,看見的是我不曾見過的曾毅鋒。眼神呆滯,一動不動,斜靠在石柱上,盯著旁邊一棟樓看,時不時的嘴角還會掛起莫名的慘淡笑容,他怎么了,難道魔怔了?我想起剛剛他和張經理說的話,難道在這里,他發生了什么難以承受和忘記的事?張繼?突然,我想到這個名字,自從認識了他,絕大多數的時候看見的是一個開朗的曾毅鋒,威風凜凜的派出所所長,站在他的身邊,就感覺是沐浴在陽光下一般,暖心安全。但是只要扯上張繼,他就變成另外一個人,優柔寡斷多愁善感,沉默就是最好的符號,把自己鎖在一片狹小的天地間,用回憶來折磨自己,我沒有,也不想去打聽他和張繼之間的過去,唯一曉得的是,他們兩人已經是舉案齊眉,如膠似膝都不足以形容的。“他以前住哪里?”我小聲的問,其實自己也不敢肯定。“沒有,他不住這里。”曾毅鋒否認了我心里的想法,我正暗自慶幸,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