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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拾安逸了,你就莫計較了。”還真有料!不理打鬧的兩個老家伙,我跟著竄進廚房,“怎么了,昨天兩個人不是都好好的么,晚上吃了飯還手拉手的去河邊公園耍。”“怎么了,嘿嘿。”海忠叔忍不住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你叔公遇到情敵了,還不是一個,是一群,哈哈哈!”不懂……“下午人家都上門了,嘖嘖,又是送水果送衣服的,你六公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海忠叔解釋,“你是沒看見,你叔公當時那個臉色,跟鍋底灰似的,不化妝都能唱包公了。”瞄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吳老六,正提著褲子向傅致勝說好話,“不是吧,六公敢做這種事?他不怕被生吞活剝了?”“那都是輕的,生吞活剝?太便宜他了。”傅致勝的話飄進來,冷得人打哆嗦。“怎么回事,啥子衣服水果的,他褲子又怎么了?”“你叔公怕他出去勾人,就把他褲腰帶用剪刀給鉸了,讓他出不去。”海忠叔說話的時候,使勁的憋住笑,紅紅的臉頰,深深的酒窩,讓把持不住我我趁他不注意,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結果,他臉色更紅了,帶著少女的羞赧與嗔怪,白了我一眼,“死娃娃,啥子沒學到,把你叔公的死皮賴臉學到了。”“關我啥子事?”傅致勝站在門口,特冤枉的反駁,“還說我死皮賴臉?有沒有一點尊卑了,我看再這樣下去,你都成我叔了,我倒成了你侄子。”“就是死皮賴臉,還無法無天,折磨虐待人!”吳老六憤憤不平幫腔,“一點都不曉得注意影響,當著娃娃都還要亂來,晚上發sao不說,白天都還要扒人家褲腰帶!”“我為啥子扒你褲腰帶?”傅致勝不服氣,靠在門板上教訓起人來,“你還真的是豬八戒打倒釘耙,兇得很呢!”吳老六不作聲,任憑傅致勝教訓。“是哪個看到瑞娃子穿肚兜,自己心癢連哄帶騙的的搶了海忠的來穿?是哪個說晚上睡不踏實非要抱著睡,結果爪子亂抓,只管勾起火不滅火的?”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聽的好,說不定哪天就會被人殺了滅口,自從曉得他倆的關系,海忠叔回來后,他倆就不再那么忌諱,簡直可以用肆無忌憚來形容,基本上把我和海忠叔當成了空氣。“我是拗不過六叔才給他的,只給了一件,我沒穿過的。”海忠叔立馬向我解釋,生怕我會不高興。“是你說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也沒多少活頭了,要把以前覺得虧了的全部找回來。結果呢,你倒是找回來了,找了一群老娘們回來!”“跳舞,只是跳舞,跳個壩壩舞,至于么,別人男人都沒說啥子,你倒意見還不小。”原來吳老六去公園耍,看見老年人跳舞就跟著去學,一來二去的關系搞好了,也就成了各老太太爭相搶奪的舞伴,冷落了傅致勝。“我還跳六!”傅致勝受不了他和別的人摟摟抱抱,眉飛色舞的跳舞,“你那個是跳舞么,完全就是大白天勾勾搭搭。”“我們晚上才跳的。”“晚上跳?是不是還要在漆黑的小樹林里面耍才安逸嘛?”還真沒看出來,傅致勝居然這么小心眼,不過也能理解,換做是海忠叔……跳舞?!還扒褲腰帶,我不扒光了鎖家里才怪!曉得原委后,也稍微松了口氣,他們倆是不是動真氣的,小打小鬧慣了,說不準還當是情趣呢!“對了,叔,等下熬點稀飯,曾叔被人打了,正在醫院,我等下給他送過去。”“啥?”三個人瞪大眼睛盯著我,“怎么被打了,嚴重不?”PS:前天公司來了一群實習的學生,里面有個胖胖的萌娃,衣服上印著的英文居然是bitch,我要告訴他么?☆、第二章招蜂引蝶!早知道就等吃完飯再說,海忠叔一聽是曾毅鋒被打了,還住進了醫院,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把剛炒起來的菜裝進不繡鋼盆里,上面還蓋了個碗,這是要帶到醫院吃飯的節奏。“叔,我們還是吃了再去看吧,再說醫院也有食堂,曾叔不缺吃的。”我摸著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剩下的紅燒rou,不是不講義氣,心里真的是很舍不得,這本應該是我吃的。“吃啥子吃,你曾叔對你那么好,比親兒子都親,你就不曉得關心人家一下?”海忠叔竟然還責怪我,說我不懂關心別人,“醫院的伙食差得要死,葷菜都能吃出素菜的味道!”“可紅燒rou就那么一點,我也想吃。”鬼使神差的我,居然把心里話說了出來,氣得海忠叔差點沒扇我。“你……你……,你居然關心的是紅燒rou?!”海忠叔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是一個別人待他十分好,必還別人百分好的人,典型的農村淳樸性格,對我所關注的側重點極為的不滿,“紅燒rou以后還可以做,但是報答你曾叔的機會可不常有,沒有他,我們不曉得會被劉福廣整成啥子樣子,你就不能學學他?”“瑞娃子,你叔說得對,做人重要的是要學會知恩圖報,不能把別人的一番好意當成理所當然。”吳老六手里還拎著褲子,煞有介事的教育我,“不嫌貧愛富,待人不分貴賤,有正義感,你曾叔可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別說一碗紅燒rou,換做是我,就是要割身上的rou,都是值得的。”“走嘛,我們都去,老六,你去房間把那瓶五糧液帶上。”傅致勝也贊同吳老六的觀點,看來曾毅鋒已經用他自身的人格魅力把這幾個人都收買了,連五糧液都拿了出來。“啥?”吳老六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傅致勝說的話,“你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我說讓你把房間的五糧液帶上,人家降瑞都把紅燒rou貢獻出來了,你好意思不帶點禮品去看人家?”傅致勝對吳老六的表情有點不滿意。“不要。”吳老六撇嘴扭頭看向旁邊,“那是海波給我買的,他自己都說這五糧液是給吳六叔的,他孝敬我的,不能便宜曾小子。”這還是剛剛那個義正言辭的吳老六么,不是鄙視我連一碗紅燒rou都舍不得,還大義凜然的說割rou都可以的吳老六么,教育起我來頭頭是道,落到自己的頭上怎么就啥也不是了。吳老六無動于衷,遲遲不肯去自己的房間拿酒,海忠叔都把東西收拾好了。“不拿就算了,六叔留著自己喝就是,大不了喝的時候把曾老弟叫過來。”海忠叔開始打圓場,“再說,都住院了,酒還是少喝一點好。”